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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玄霖的笑意骤然僵在脸上。
对面的夏吾听言也是一愣,视线即刻落向玄霖。只见她眼中冷霜层层凝结,叠成冽冽寒意。
「你恐怕不是去参加大婚的吧?」玄霖不消猜,便知她的目的。
妙心坦白地点点头:「我左思右想,这口气实在没法咽下去。凭什麽他们伤害了姑姑後还能心安理得地将请柬派给姑姑?我知姑姑不愿再与风神有纠葛,可在我心里,姑姑曾受的苦不能白受,他们享的乐也断由不得他们安然去享!」
想到姑姑曾遭受的罪丶痛饮的屈辱,妙心便没法冷静,激动得哽咽出声,不一会儿,这泪就一滴滴地涌出眼眶。
「哭什麽?傻不傻?」玄霖执袖帮她搵泪。
她岂会不明白妙心的用心。
遥记那时她因伤而闭关许久,等身子恢复後,得知风神移情西海龙女,她万不敢信,彻夜奔去西海。见二人果真情意绵绵,一怒之下将风神打成重伤。
为了减轻她的罪罚,妙心跑去求天帝,又去求刑官,还冒着被罚的风险将正在疗伤的风神抓去宝华殿。她所做的种种,她皆记在心里。便是知道她性子刚硬执拗,才不想她淌这浑水,只怕那龙女暗地里报复她。
妙心胡乱地抹了把脸,握住玄霖的手,尽量冷静道:「但我还是要听姑姑的,毕竟这是姑姑的事。姑姑倘或再不计较当年之事,也不希望我将真相於大家面前揭露,我便不去。可我认为姑姑不该是这样的!」
玄霖自嘲地笑道:「我该是怎样的?像个悍妇一般闯进他们大婚典礼,对着二人劈头盖脸唾骂一番。西海龙王定要与我动手,然後我就与他们打个你死我活,最後再被抓去天庭受罚?」
「当然不是!」妙心道:「姑姑是个敢爱敢恨丶情义深重的女子。我们正大光明地参加婚礼,堂堂正正地说出真相,讨回他们欠姑姑的债,还姑姑百年前就该还的公道!」
想起当年姑姑受罚之後,蜷着身子忍痛哭泣的样子,妙心更是心如刀割,不甘道:「那不是普通寻常之物,那可是姑姑的千年龙精啊!岂能白白给他们!」
听见『千年精元』,玄霖的喉头似咽了莲心一般,苦不堪言。
她思绪麻乱不堪,最终也没回应妙心是否会去参加婚礼,并说出当年的实情。
妙心知她有所顾虑,大概是担心再次见到风神,那极力掩藏好的伤疤又会重新被血淋淋地揭开。当着曾相爱的人和夺去她所爱之人的面,姑姑那身铮铮傲骨容不得自己像个怨妇一样脆弱。
可逃避的伤疤始终都没办法真正痊愈,妙心希望她可以彻底与过往了结,往後再不受过往侵扰。
「不论姑姑决定如何,我永远站在姑姑身旁。」她并不想逼迫姑姑去做万分不愿做的事。
*
妙心离开後,玄霖站在亭榭的栏杆旁,视线定在一池清水中,陷入长久的沉思。
她的确逃避了很多年,就连昔日与风神在一起的丁点回忆都不敢去想。
若是回想起来,她会恨自己信错了人,恨得想撕碎那些年的虚情假意。
玄霖两只手紧紧攥住栏杆,被她强行埋藏的记忆正一页页掀开,最後如滚滚浪涛,在脑中翻涌而出。
即便这事过了百馀年,此时回忆,仍历历在目。似乎那扎入心底的刀还留在里面,连着血肉,一寸寸地剐,一刀刀地割,痛感依旧未减。
从相遇相知到情深意重,她与风神相伴了近三千年。而从情定终生到反目成仇,他们只用了短短一段情劫的时间。
她怎麽可能甘心......
心里早已被恨意和怨念充斥,根本不像表面这般淡然。只是若不强行压制情绪,她怕理智会被怨恨吞噬,犯下大错。
妙心大概早就看穿了她的伪装吧,所以才要她去为自己的过往争回公道。
失神许久的玄霖忽而回头,夏吾依然端坐在石凳上,目光未曾移开,她只需回身便能与他四目相对。
她问:「你觉得我应该怎麽做?去夺回我自己的东西吗?」
「你想如何做,皆随你自己的意愿。」他回道。
「我自己的意愿吗?」玄霖喃喃地重复他的话,又发呆起来。
夏吾起身走过去,站在她身前。她身形修长,可在魁梧高大的山神面前,却也是小鸟依人般的娇小。
她眼中的彷徨失措令他心疼怜惜。
就是这般性情真挚丶有情有义的女子,却有人不懂珍惜!
当玄霖思索了片刻,依旧迷茫地望过来时,他开了口:「我赞同妙心所言,纵然是抛却过往,并不代表你不该为曾经付出的一切讨回公道。」
他又莞尔一笑:「倘或需要我出力,我必然不推辞。」
这番话宛若消融冰雪的春阳,坚定地洒落在玄霖心头。积压心底多年的怨恨丶不甘丶愤怒,在他面前尽数破壳而出,化作泪,涌出眼眶。
夏吾抬手,拇指小心翼翼地拭去她脸颊的泪。他什麽也没说,只是轻柔地帮她擦去一滴滴落下的泪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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