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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在还没有冬笋售卖,不然就能做腌笃鲜了。
主食仍旧是两种,二米饭和开花大馒头。
早饭後杭景书就独自在厨房忙活,肘子炖上就切菜,倒也不耽误活。
主要还是严家的厨房够大,三个锅一起开也不显拥挤。
要是有烤箱的话,杭景书还能在鼓捣些西式甜品。
现在杭景书和於丽红关系越来越好,中午的米饭就是於丽红帮着做的。
都在一块干活,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
当然那种不当人的同事除外。
不骂他们就算不错了。
午饭端上桌,严家众人齐齐惊呼。
都是家常且顺口的菜,最後自然吃的盆干碗净。
於丽红最喜欢那道风味茄子,外面酥脆里面软嫩,这年头吃的油水少,炸过的茄子吃起来自然是香。
於丽红也是隐形吃货,俩人在厨房边吃边聊:「小杭,你这调味真好,酸甜辣都正在点上。」
「嘿嘿,大家喜欢就行。」
虽然大家一块吃饭很热闹,不过也有点不自在,杭景书和於丽红还是更喜欢在厨房吃饭。
今天是周五,杭景书昨天考试完之後就觉得脑子泛空,索性下午就不再看书,跟着严爷爷去後院种冬菜。
十月份的天气还能再种些菜,小菠菜丶小葱,这些菜在零下之前还能吃一茬。
这个时候种,开春发芽就早,等青黄不接的时候还能有菜吃。
严爷爷老当益壮,锄头挥起来翻地丝毫不见疲累,等把地翻一遍疏松後,就能撒种子了。
与此同时地里还留了半畦芥菜,趁着有空杭景书把它们都拔出来。
芥菜根用来腌红咸菜,上面的叶子晚上焯水後做芥菜鲫鱼汤。
现在家家户户都有咸菜缸和大酱缸,想吃什麽就自已做。
这边习惯用黄豆做酱,和东北那边酱块子的做法略有区别,味道和现在某牌子的黄豆酱味道差不多。
春天做的酱,能吃到第二年的春天。
这种酱,正好能用来腌红咸菜疙瘩用。
各地风俗不同,做法也不同,不过最後荠菜疙瘩的归宿都是咸菜。
杭景书收拾完芥菜才想到这个问题:「严爷爷,咱们家酱缸放在哪?」
没想到杭景书会问这个问题,严爷爷难得发愣一下,仔细回忆後才说:「好像没有。」
之前严爷爷都是东奔西跑风餐露宿,食堂有什麽就吃什麽,吃冻土豆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严奶奶是海城人,也不会做腌咸菜。
搬到这才一年多,之前的冬天周婶最喜欢做白菜炖一切,要不就是油汪汪的炖肉,去年冬天老两口瘦了好几斤。
杭景书则是从小就跟着王四兰腌咸菜做大酱。
开春做酱,入冬腌菜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
没有?
杭景书手里还捏着芥菜疙瘩,这下和严爷爷同时陷入了迷茫。
每年菜不少种,除去吃掉的,还会送人一些,最後吃不完的也就扔掉了,没想过还能自已家腌咸菜。
即使知道能腌,老两口不会,周婶自然也不愿意多麻烦。
杭景书以为有别的做法:「那没有咸菜缸,芥菜疙瘩咱们打算怎麽吃?」
严爷爷:……
我说我就是种着新鲜你信吗?
最後买缸这个任务交给了严承安和顾正国。
毕竟好几个大缸杭景书自已也搬不动拉不回来。
第二天,严承安和顾正国开着车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
顺利买到了杭景书描述中那种比腰矮一点(以杭景书的身高算),缸口宽度和脸盆差不多的缸回来。
把芥菜疙瘩去头尾去皮,洗乾净後个头太大的,还需要对半切开。
因为家里没有酱,杭景书还特意去农贸市场买了点回来。
先用盐腌制,再晾晒,去除去外表多馀水分後,才能放大酱和香料再继续腌制。
在腌制过程中,偶尔还得拿出来晒晒太阳再继续腌制,这样的芥菜疙瘩才能又红又入味。
每天下午,杭景书都回去大院门口转一圈,等着王四兰来找她。
今天出门正好碰到了在门卫处焦急等待的王四兰,她见到人就冲过来拉住闺女的手:「妮,我这次去刘姑娘那送货,发现了好几处地摊都在卖那挂饰,咱们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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