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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宁轻笑,手指贴着他的唇缝,轻慢地转了一圈,然後顶开他的齿关,在他口腔里浅浅地抽动。
那是极端色气的动作,但她面无表情。眼底冷静而清晰。
闻也被迫接纳着,透明水线顺着合不上的唇角滑落,长长地坠成一线。
她冷淡地啧了声,收回手,指根在他领口细致地抹了两下,声腔懒而慢:「自己做给我看吧,要是我高兴了,就拆礼物。」
这当然是折辱人的要求。
但她毕竟是宋昭宁。
宋昭宁做什麽都是对的,他不应该反驳,不应该抗拒。
他很慢地喘息,似乎有些难受地转了转手腕,哀求的一双眼:「可不可以……帮我解开束缚?」
宋昭宁作势想了想:「一只手,可以吗?」
他说可以。
其实一开始就是半勃状态,因为他连腰带都没有系,能从面料稍软的长裤中窥出雏形。
这段时间他被养得很好,至少之前那种半死不活的感觉消失了,肩背和腰腹都有了肉,因此每天也更加苛刻和努力的锻炼。
或许知道爱并不总是存在,所以想利用别的优势。
他的脸,或他的身体。
手机震动,她随意地扫了两眼,无非是其他纨絝对生日寿星缺席的指责。
唇角略微地勾,她划开对话框,取景器框住他逐渐变得凌乱的下半身。
「我可以拍吗?」她很好脾气地问。
他的呼吸开始凌乱,那双总是有些淡漠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她。
得不到回答,宋昭宁又问了一次:「可以吗?」
……可以。
他应该是说了这两个字。
闻也绷住下巴,不得章法的抚慰没有得到任何快感,他感觉自己身体某处又痛又热,额间黑发汗湿。
她就这麽隔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兴致索然地丢开,单手托着下巴说:「不够动情吗?」
他艰难地仰起头,眼神开始迷离,用一种非常礼貌的语气说:「对不起,可以帮帮我吗?」
宋昭宁摇头,也用同样很礼貌的语气拒绝:「不行哦,这不是对我们小也的惩罚吗?如果我帮你,就变成奖励了。」
好像丶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他的大脑已经有些转不动,模糊破碎的单音节不成调地从喉咙里挤出,渐渐地,掌心与指根的位置,发出黏腻细微的水声。
小臂丶侧颈和额角都暴起了难以忽略的青筋,修长眉宇拧得很紧,露出无法被满足的痛苦和某种奇怪的愉悦。
他狼狈地闭了闭眼,线条漂亮的小腹微微耸动,混合着透明汗液和半透明的黏液……
一通电话打断她的欣赏,她转身接起。
大约十几秒,重新回到他面前时,将没有动过的另外一杯红酒泼在他的腰腹位置。
酒液很亮,他一时手抖,洇湿的白色衬衫贴在静脉虬结的小腹,他向後仰着,目光涣散失神。
宋昭宁看着一股一股往外吐的丶类似乳液的蛋白质液体,又笑:「好狼狈。」
他颓靡地垂下眼,强迫发泄的滋味不好受,他极力平复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乌黑眼睫湿漉漉的,像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
骨节分明的手指有气无力地搭在腿侧,从指尖流下的东西很快滴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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