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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澄:“你会烧烤?”
“当然了。”沈弈打了个响指,“去超市,走。”
——
傅予鹤回到家时,就听到客厅里傅澄咋咋呼呼的声音。
“喝!谁说我喝不下。”傅澄豪气冲天的说着胡话。
“别喝了。”沈弈说,“你看看我。”
“看着呢。”傅澄说,“一、二、三……你怎么变多了?”
“是你喝多了。”沈弈的声音听着还很清醒。
傅予鹤站在门口,皱了皱眉,闻到了客厅里一阵阵勾人食欲的香味。
那边传来沈弈的嘀咕:“还好没叫他们过来,不然全都在你家乱成这样,你哥要弄死我……”
“对不起啊……”傅澄歉意的说,“如果不是我,我哥就不会讨厌你了。”
沈弈有些诧异的挑眉道:“你哥说我坏话了?”
傅澄嘟嘟囔囔的说:“没有……对!有,他说了!”
门口的傅予鹤换了鞋,本来要进去的脚步忽而一顿,停留在了原地。那边太吵闹,都没有发现进来了人。
傅澄颠三倒四的说:“你别怪我哥,我以前被人欺负过,我误会我哥了……我哥把他们从我学校弄走了,那个谁,和我说,我哥在监视我,我才十……十多岁,叛逆期呢,那我能高兴吗?我就和我哥吵架了,说了不好的话,让他伤心了……”
沈弈:“还有叛逆期呢。”
傅澄伸出食指指着他:“你瞧不起谁呢?”
沈弈握住他的食指,把他的手指收回去,“没瞧不起你。”
“真的?”
“嗯嗯真的。”
“来,喝,走一个——哥!?”傅澄声音变了声调。
沈弈拿着烤串翻来覆去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看到了门口那边走过来的傅予鹤,他扬起笑容:“哥,吃烧烤吗?”
傅予鹤走到他们旁边,看了那烧烤架一眼,视线在乖乖站着的傅澄身上停留,傅澄露出大白牙的笑容。
傅予鹤:“……”
他又看了眼一旁倒了好几瓶的啤酒罐,额角隐隐作痛。
“哥,喝酒吗?”傅澄双手给他哥递上啤酒,姿势毕恭毕敬。
“……给我上楼睡觉!”傅予鹤压低的声音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傅澄一个激灵:“yes!长官!”
“哥,别凶他,他喝醉了。”沈弈直起身。
傅澄躲到他身后,拉着他衣角,小声重复沈弈的话,“我喝醉了。”
沈弈冲傅予鹤眨眨眼,笑得勾人,舌尖舔舐过嘴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骤然茅塞顿开道:“哥,我也喝醉了。”
“我……我要去厕所。”傅澄手握拳抵在唇边,跌跌撞撞的跑去卫生间吐去了。
客厅寂静无声,傅予鹤面上不动声色的看着沈弈,沈弈笑容弧度从始至终都没变,两人对峙着,直到沈弈打破局面,往前走了一步。
“我喝醉了。”他说。
“是吗?”傅予鹤没动,静静的看着他。
沈弈修长的手指攥住他衣领时,他还没反应过来,骨节分明的手将他的衣领攥得皱巴巴的,属于这只手的主人气息扑面而来,唇上被温热柔软的触感按压了一下。
傅予鹤瞳孔蓦地紧缩。
沈弈半垂的眼帘,眸底的神色如同湛蓝的海面一般,温柔宁静,他喉结一滚,如愿以偿再尝试到了思念已久的滋味。
亲吻的感觉让四肢似涌上了无尽的酥麻之意,令人沉迷其中。
这令人感到愉快又喜欢的亲密接触,似久旱逢甘霖一般的舒爽,甚至让沈弈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喝醉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像傅予鹤那天晚上一样,这是傅予鹤教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傅予鹤: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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