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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不到这个beta说话。
夜里莫言宸回来之後直接进了安瑞的房间,他利落地扯掉领带解开裤子,膝盖往安瑞腿间一抵,掰着安瑞的身体面向自己。
“起来自己扩张。”莫言宸拿膝盖用力向前顶了顶,毫无情感地命令起来。
安瑞瞪着一双大眼睛,耳朵里是空旷雪原的风。
“聋了吗?”莫言宸皱着眉,虚掐着安瑞的脖子不耐烦地把他从床上拽起来。见这个人仍然一脸茫然,手探到後面伸到睡裤里去摸他的穴口。
安瑞好久没做过这种事情,每次做又痛得要死,只能能绷紧身体,细细地打颤,连带着鼓膜一起“咯噔”“咯噔”地响,这是他能听到的唯一的声音了。
“放松。”莫言宸今天出奇的有耐心,即使憋了好久,刚到日子就火急火燎地回来做,他也只是放慢了动作,想着让这个人配合自己一点,别每次都痛苦得像自己要杀了他一样。
安瑞其实不太会叫床,每次进去的时候除了闷哼一声安瑞不会发出其他任何声音,不像那些omega,给他口的时候总会从嗓子眼里故意发出粘腻的大声的呻吟,一副浪荡下贱的样子。莫言宸不喜欢听那些恶心的声音,所以觉得安瑞这样是极好的。
有时候操得狠了安瑞也只是张大嘴巴抽气,声音微不可闻,俯在他颈侧才能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嗯啊”声,一下一下的,伴随着莫言宸的动作倾泄而出。这些“哼哼”声传到莫言宸的耳朵里,在里面来回冲撞,撞得莫言宸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身下也就更大力地来回冲撞。
安瑞耳朵里的风呼呼吹个不停,耳廓摩擦着床单,但是什麽都听不到。他害怕极了,嗓子里尝试着发出声音,除了感受到声带的振动之外什麽都听不到。莫言宸听到他声音比以往大了许多,像是在做发声训练一样。把他翻了个身,手指探进他的嘴里,莫言宸指尖向下压,逼着他抽气。
身下的人头向後仰着,眼睛里黯淡无光,嘴张着,凹陷下去的喉结在颈上一突一突得跳,不像是被折磨坏了,倒像是有什麽心事。
掰着他的腿往两侧又推了推,药效还是可以的,莫言宸已经能闻到不算淡的信息素味道。往里面又挤了挤,道:“今天这麽乖?”
安瑞没有反应,只是呻吟声逐渐增大。
莫言宸小腹窜上来一股火,猛地顶进去,又撞到一个肉瘤上。安瑞“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很大的声音,後面就像开了闸一样,声音越来越大,叫得莫言宸都皱紧眉头。
确实疼得要命,安瑞平时压抑自己痛苦的同时也要压抑痛苦的声音,他不习惯给人带来麻烦。而当他听不到自己声音的时候,痛苦也就没了指标,突破阈值之後也就不可挽回。
他叫得大声,眼泪也流个不停。但是他自己听不到,所以没有采取任何补救措施。
莫言宸发现了不对劲,凑到那人耳边轻轻吹着气,见他没反应就吹得更里面一点。仍然没反应。他回想着纪风说过的副作用里面似乎不包括失聪这一项,怀疑是他自己碰坏了耳朵。不过这都不重要。
床单湿了一大片,alpha本该干涩的洞穴此时不停吐露着汁液。被凿穿的冰面下蕴着一汪海,莫言宸就是海里的冰川,得等着船撞上来粉身碎骨。
偶尔听到安瑞濒临崩溃的声音这件事突然变成了莫言宸的一大乐趣。他几近恶趣味的猛然直起身体,身下的东西也就直挺挺冲到某洞穴里最隐秘的地方,惹得安瑞一阵颤抖。
莫言宸把他的腿折叠起来推到胸前压下去。下面的穴口红得吓人,随着这般举动被撑得更大,内里的肉更多地被翻了出来,撑平了褶皱,向外吐着恶心的粘液。
脑袋里噼里啪啦作响,过一会儿又像有火车开过来,从安瑞的左半脑驶过右半脑,铁轮嘎登嘎登响个不停,将他的意识全部碾成碎渣,刺入到全身各处。
alpha的生殖腔本该是退化的,被遗弃的,封锁起来不会再有任何人涉足。而此时却被金铜铁斧一下一下捶打,将腐朽的大门砸开缝隙,一探究竟。
嗓子眼发痒,安瑞深吸口气从里面发出了类似马上要断气的抽吸声,牙止不住地磕打起来。
恐惧的边缘,腐臭味不停飘散着。
莫言宸嗅着空气中发苦的劣质信息素,一只手就能捏住安瑞的两只脚腕,在对方痛苦到发出惨叫时伸出一只手捂上他的嘴,笑着在他耳边吹气:“叫得真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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