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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立刻互看一眼,神色紧张,又回头去看他们的长老。
云渡长老在漫天的尘沙里向他们摇了摇头,示意他们暂且不要打草惊蛇,先静观其变。
邱戈窦娴完全没注意到他们的这番无言的表情交流。
两人御剑四处看:「解决了?」
「听着是这样的。可这漫天的尘沙,完全看不到发生了什麽……」
邱戈话都没说完,一阵很是时候的风吹了过来。
风不小,将漫天的尘沙吹动了。
风沙吹来,十分迷眼,且这沙粒打到脸上,令人感到阵阵刺痛。
窦娴扬起手臂挡脸,邱戈也抬起胳膊,在自己的臂後眯起眼,望向风吹来的方向。
那处似乎有人。但风沙太大,邱戈看不清。
待风沙吹散,所有人都睁开眼,往那处一看,来的竟是锺隐月。
他身後是沉怅雪,还有温寒和陆峻。
锺隐月手上捏着一张青色符纸,那符纸在他手里正发着幽蓝的光——看起来,这阵吹走黄沙的风就是他召来的。
风停了,那张符纸也在锺隐月手上当场化作尘埃,随风而去了。
场面寂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锺隐月。
锺隐月看向白忍冬,瞪了他一眼:「滚下来!」
白忍冬浑身一僵,点了点头,乖乖御剑落到地上,收起剑来,缩着脖子蔫蔫地过去了。
锺隐月抬手捏住他的脸,扯着把他往身边拉:「主意真大啊你,我都没教,你就敢御剑飞了?」
白忍冬被扯得脸都红了,嗷嗷喊疼:「师尊!师尊!弟子是看那兔妖出来了,干曜宫的师兄师姐们都追上来,弟子想为师尊争脸面才——」
锺隐月脸色并未好转,但将他松开了。
白忍冬捂着自己被拽红的半张脸,哭丧着表情,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用不着你给我争。」锺隐月皱眉说,「你才修道几天,还正在摸索,不经师长教导,自说自话地一个人就敢尝试没试过的法术,一个搞不好就有可能走火入魔!以後不许这样了,给我小心点。」
白忍冬捂着自己的脸:「是……」
锺隐月看向其馀人。
远处的邱戈和窦娴也落到了地上来,华药门的也同样。
锺隐月又看向一旁。
地面上已经被白忍冬轰出了许多大大小小的雷坑。一只兔子脏兮兮地倒在其中一个焦黑的坑里,一动不动。
它的身形比起一般的兔子来巨大很多,身形也瘦削极了。
路清见此,默了许久,紧张的脸上慢慢展现出放松许多的笑意来。
「师尊!」他回过头,难掩欣喜,「师尊,那兔子死了!」
云渡长老虽然面目依然平静,眼睛里却也有和路清一样压不下去的光芒。
他搓了搓手,朝着锺隐月走来。
他向锺隐月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锺隐月向他弯了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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