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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箬见任音音不想搭理他的样子,胸口闷着,思索了好久,还是拿出他特地去求的东西:「甜露,要喝吗?」
任音音睁开眼,坐起来,朝他拿着的杯子里望了一眼,沉默。
空虚不会无缘无故问易箬有没有给她吃奇怪的东西,一定是发现了什麽,易箬该不会是想给她下毒吧。
易箬将杯子朝她面前放:「很好喝的,尝尝。」
任音音怪异的眼神:「你不会是想给我下毒吧?」
易箬手上顿了顿,把杯子收起来:「我去西药谷求了一蛊,是给你准备的。」
蛊,虫子。
任音音顿时毛骨悚然,搓了搓胳膊:「你要干嘛?给我喂虫子,你疯了。我刚刚感觉胳膊上好像有东西在动,你已经给我下了?」
说着,她突然觉得胸口疼,很疼,好像有人抵着容印往里按。
兴许是这蛊起作用了?
看她一连串的疑问,充满警惕的眼神。
易箬只觉得心里酸涩,隐约的印象中,任音音似乎一直都对他带有警惕,重生之前也是。
「对啊,下的情蛊,想让你离不开我。」
情蛊,是一对,分别是良人与佳人,每逢月中,中蛊二人唯有皮肤接触,方能抑制蛊虫作祟,否则蛊虫会因无法与爱人相见,便攻入心脉,引发噬心之痛,痛不欲生
任音音着实没想到,易箬居然真的给她会下蛊。
她捂着胸口,一下眼泪就冒出来:「好疼。」像是一颗心被人捏碎了一样,疼的她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看着任音音被疼哭了,易箬愣了一下,无措扶住她:「是不是容印的缘故,海黎琪还没找到拿出容印的办法吗?」
任音音被疼的无法使力,小力捶他的肩,大吼:「易箬,你混蛋。」
她不敢想,之前对她这麽好的大师兄,舍不得她疼一下的易箬,居然真的狠的下心如此对她。
易箬攥着她的手,慌张解释:「是想给你下蛊的,想让你与我亲近些,可怕你疼,便搁置了。」
「我就是疼死也不——」不想再看见你……任音音吞下剩下的话音,沉默了半天,摸摸自己的心脏。
奇怪,好像不疼了。为什麽?
任音音顿了顿,不自然的撇开头:「刚刚是,是容印的缘故,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鬼的容印关系,是她伤心了。
是吗?
易箬伸手抚上任音音胸口,任音音一把拍掉:「耍流氓啊你。」她别扭的转过头:「我没事了,容印也没什麽反应。」
实在想不通,为什麽把容印按她身上。除了生按进去的时候疼的要命,其他时候倒也没影响。
易箬突然没声了,任音音馀光扫了他一眼,问:「你去喀中原的宴麽?」
易箬:「不想去。」他不喜欢那种场合。
任音音:「我要去。」她目光灼灼望着易箬,易箬有些不自然弯起嘴角:「那我也去。」
「好,那你带着我行吗?」任音音的意思是,在之前一样,她变成仓鼠,只用睡一觉就能到目的地。
易箬脑海中闪过熟悉的画面:「好。」
姻缘仙去了百来人,有荟萃与空宜长老带队。荟萃去找任音音,发现任音音和易箬已经先行一步,早就就离开了。
任音音打着哈欠,她一大早就被易箬捞着上路,困死:「干嘛走这麽早?我都没来得及和荟萃师姐说一声呢。」
易箬:「带你去玩。」
任音音懂了,约会啊,故意道:「可是你没有邀请我。」
易箬:「是你邀请的我啊。」
她什麽时候邀请易了,任音音小脑袋转了半晌,想到了那天易箬说不想去喀中原宴,但她说想去。
在易箬看来,就是任音音邀请他和任音音一起去喀中原。
任音音无语的笑了:「什麽啊,我可没那意思。」想了想问:「你还记得金轮霄吗?」
易箬:「有点印象,似乎是云道仙人指点我们。」
任音音仗着易箬记忆不清:「不止,是你领着所有人围攻云道仙人,云道仙人被你偷了数百坛酒,还被你说成了什麽来寻仇的。我们都没见过云道,便稀里糊涂的被你带偏了,事後可是被好一通教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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