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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沈明矜在犹豫要不要站起身和他问好的时候,顶着众人的视线,那名男子忽然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满是惊愕和不可置信的脸庞:
“沈明矜?!”
“......你好。”沈明矜被点名,反射性地上前一步,在包工头目瞪口呆的目光里,握住了许渡晚的手,满脸诚恳:
“你认识我?”
“...........”
许渡晚额间的黑发不其然落下一缕,遮住了晦暗不明的眸子,意味深长地沈明矜一眼,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
在沈明矜的掌心握住许渡晚手腕的那一刻,众人的面色由平静逐渐转变为惊恐,暗暗为沈明矜捏了一把汗。
现在谁不知道,这许家真少爷是野路子出身,刚回到家,在接风洗尘宴上,就因为一个喝醉了的男人看他长得好看,故意去摸他的腰,没想还没碰到他的衣角,下一秒就被察觉到的许渡晚面无表情地当头砸了一个酒瓶子,稀里哗啦的碎玻璃片顺着染血的脸庞掉落在地,把所有人都给吓傻了。
果不其然,在众人各异眼神中,许渡晚面色阴沉,缓缓将视线垂下,落在沈明矜抓着自己的指尖上,被沈明矜碰过的地方像是有一小只蚂蚁在啃噬,透着细细密密钻心的痒意。
原来连碰一下都要嫌恶到洗手的人,现在调换了身份,竟然也学会主动讨好他了。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许渡晚嘴角勾起一丝僵硬讽刺的笑,定定地将视线落在沈明矜那张无辜的脸上,心中的恨意翻滚,恨不得将面前这个人剥皮抽筋,半讥半讽道:
“沈明矜,你来做什麽?”
看吧,世界上的人就是这样,你贫穷的时候,对你爱理不理,一听说你富贵了有钱了,就像个苍蝇一样扑上来,防不胜防。
连清冷矜贵如沈明矜,也不例外。
一想到这个,许渡晚不知道为什麽,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起来,就好像心中的白月光被玷污了,恨不得转身就走。
“我?”对上许渡晚探究的视线,沈明矜不明所以,甚至还理直气壮道:
“我来这里搬砖啊。”
“..........”许渡晚缓缓眯起眼,还没等所有人反映过来,忽然伸出手,如闪电般反手掐住沈明矜的脖颈,用力怼到墙上,表情阴鸷,眼尾发红,似讥似讽地凑到沈明矜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沈明矜皮肤上,说出的话却带着冰冷刻骨的恨意:
“沈明矜,十年了,骗我的时候,能不能稍微打一打草稿?!”
第2章害羞
灼热的呼吸如同一张大网,密密麻麻地扑在沈明矜的锁骨上,带着令人绝望的细碎战栗。
沈明矜下意识低下头,见刚才还一脸娇矜的男人此时眼睛红的像个兔子似的看着他,那雪白修长的脖颈此刻仿若一折就断,强行吊着一口气仰起。
两人离得那样近,呼吸交缠,阳光斜斜在许渡晚的侧脸上打上一层金边,沈明矜似乎还能看清对方脸上的小绒毛,以及对方紧紧咬着後槽牙的动作。
任谁都能看出,许渡晚现在在暴怒的边缘,像个炸药桶,一点就能炸。
沈明矜是失忆了,不是失智了,稍微想一想,也能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对许渡晚造成了什麽样的刺激。
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和他有些过节,沈明矜想。
他失了忆,想不起自己什麽时候惹过这个大人物,但为了不在对方的怒火上浇油,沈明矜便明智地保持了沉默,一双透亮的眼眸静静地看着许渡晚,好像在等对方冷静下来。
然而这点沉默在许渡晚的眼底,却成了心虚。
许渡晚左等右等,也没等来沈明矜的解释,面上的怒火更甚,眼底都爬上了些许红血丝,过於纤瘦的手腕上因为用力青筋乍现,随即猛地一用力,直接将沈明矜推到一旁,怒极反笑:
“好,很好。”
沈明矜,好,你很好,现在连再骗我一次都不愿意了。
许渡晚觉得自己就是个贱胚子,沈明矜骗自己的时候,他不高兴,现在沈明矜不愿意骗他了,他心中却更不爽了。
空气中一时安静下来,凝重似含霜雪,只剩许渡晚急促的喘息声,许久,包工头战战兢兢的声音才打破了沉默,试图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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