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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境醒过来时,觉着掌心温热,哦,原来是被边律握着,然後看到了他把头脸搭床榻边的睡容。
他只动了动指尖,边律睁开眼醒了“渴吗?”他摸上了安境的额,试了试温,分明自己都熬得双眼通红了,给他倒水,同时端出了保温桶里的米粥。
“你不上班吗?”安境接过,好笑得很,“赖我这儿当保姆来算个什麽事儿。”
边律摇了摇头。他忍着情绪,除却眼眶,一切如常冷静,用调羹搅和米粥喂去安境,“我请了假的。”
“我环呢。”安境不搭理他了,稍稍坐正,在床头边摸出了那只手环,点开,进了某个群聊浏览了一圈,着手开始编辑工作汇报。
边律静静地看着他。没阻拦,没打扰,没吐槽,不像之前一样觉得他装逼,只在他蹙眉似被头昏的折磨中,心底一片悲凉。
“我看到你聊天记录了。”边律说。
安境眨了眨眼,这次真不是他故意为之,他只回答:“哦……我这次没故意卖弄给你看。”
“你真的不是个人。安境。”边律哼了一声,没笑。管他是不是故意的,总而言之安境知道,他接受了这个事实。
很早之前,他们就了解彼此,知道双方都不是歇斯底里的人。咆哮质问是没有用的,边律知道安境已经很辛苦了,有个程佳澄,已经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了。
“我不需要你理解我,也永远不想你理解我。”安境把边律搂过来。边律把额头抵靠在他的胸前,闭目忍下哽声,苦水直冒。
“我好难过。”边律说。他抓紧了床单,想哭,哭不出来,他只觉得心里头好堵好堵,他抱紧了安境,颤声:“安境……我真的,好难过。你明明也说爱我,可为什麽……又会让我这麽难过呢。”
安境哽声,皱着眉,久久吐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就这麽沉默着,秉持着那还未情绪崩溃一线绝望。良久。
边律语音通话乍地响起,他没动,把头贴安境怀里,安境推了推没用,也懒得劝了,他问边律解锁密码,边律说是你的生日。
点开,接通,传出社区办老大姐小唐的嗓音说:“小边,你也太马虎了,要给孟局看的报表也能出错?你怎麽不多对几遍数据,搞得都下班了人常浩杰还在替你改。”
“额,常浩杰?”边律把头擡了起来,切屏,点开了对话框界面,发现工作群里孟局发了截屏出来,当衆质问是谁做的这个报表。
看起来领导的文字很生气。
“孟局还在加班呢?”安境突声冒了一句。
那边小唐没听出来安境声音,有点懵,但没多想,解释:“没呢,就是这报表不难,会计请病假了,还是边律主动请缨帮小刘做的,他……这,错得也忒离谱了不是,事关工资发放呢。”
是有这事,边律回忆了一下。
“不对吧,我记得很清楚,我在小刘办公桌电脑算好了只点了保存,还没发给领导。”
边律冷哼了声,以为常浩杰在旁边,于是问:“浩杰,那天你值班吗?”
“他办公室里,我在楼下大厅呢。”小唐说:“我就是问问,我就是蛮好奇的,你做事我心里有数,我能当着他面儿跟你说这些麽。”
“行吧,那就算我马虎,我该给莉姐电脑上个密保。”边律干笑一声,心里不大痛快。
我发都没发给领导,孟局怎麽知道?
常浩杰搞我吧……
“被领导骂两句而已,没多大事。”小唐说,“下次注意。挂了昂。”
通话一断,边律手被安境给叠上了,他带着浅笑说:“我突然想起个事儿,你当时在D区是不是跟他待过一个连?常浩杰。”
“额,是。怎麽了?”边律说。
安境哼了声,躺上了床枕着,点开手环开始查他资料,说:“我记得,你当时在D区过得不痛快,写过匿名举报信,好像是,电子档吧?”
边律点头。安境把翻出的界面展给他看,好笑至极:“这是个bug,还没修复,是可以查到的。也就是说,你骂的人都知道你写的匿名举报信。”
“操,难怪他们这麽恨我。”边律捏了捏嘴,尴尬无奈,只觉得脸皮子也撕拉掉了一地。
“但其实呢,霸凌者不可能去意见邮箱里找自己的罪证。”安境又点开了常浩杰的资料,同时从通讯录里翻出一D区干部,发短信。
“只有小人才会这麽多心眼。”他说着,敲了一堆废话过去,反正大概意思是让常浩杰去D区上班。
边律没看懂,不理解:“你让他升官了?”
安境慈眉善目地说:“去战备区当个後勤,偶尔上个前线跟战地记者躲子弹什麽的。”
“这……万一他遇到恐怖袭击死了怎麽办?”边律干笑两声,颇有些心知肚明地看去了这位看起来傻逼却城府颇深的安同志。
“福祸相依,那就是他的造化了。”安境说。接着他凑了去,吻了吻边律的唇角深情款款地说:“谁叫他敢跟我的人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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