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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遥栀忽然觉得双手有些痒,她低头往後看,因为麻绳浸了刺骨冰盐,所以她的手已经被磨出血来了。
——而那几根缠绕在她腰上的触手,已经蹭了过去,底下翻出花苞一样的白色吸盘,贴在她的伤口上吮吸渗出的鲜血。
力道不大,所以给祝遥栀的感觉很奇怪,像是在她手上印下了一连串的亲吻。
更诡异的是,因为那些触手是透明的,所以她可以看到自己的血在触手内部流淌,丝丝缕缕的。
祝遥栀吓得说不出话,她觉得,这位邪神完全有可能把她的血吸乾。
「这里,变快了。」少年抬起一根触手,对着她心脏的位置点了点。
「……被你吓的。」祝遥栀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发哑。
「吓?」
少年邪神歪了歪头,模仿她的发音语调说出这个字,但他像是无法理解这个字的含义。
祝遥栀沉默。果然是非人之物,无法理解人类的情感。
她的视线下移,少年邪神披着一件白袍,无数触手与附肢掩在衣摆下,有些触手上布满钻石一样规则的切面,在月光下反射出璀璨流光。
美丽而又邪异的,非人之物啊。
突然,祝遥栀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晃了一下。
她看到的景象也跟着摇晃,犹如镜中花水中月。
再回过神来,眼前只见一片茫茫水雾,邪神丶触手丶鸢尾和蝴蝶都不见踪影。
底下传来熟悉的声音:
「怎麽回事?飞舟怎麽突然晃了一下?」
「哦,没事儿,撞上榴花汀的界碑了,都怪这雾,看不清楚。」
「哎呀,可算是进了榴花汀,这穷乡僻壤真不好找。」
祝遥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这些人怎麽还能站着说话?
她刚才明明亲眼所见,这些人死状惨烈,骨血模糊。
可这些剑阁弟子还好端端地站着说笑,留意到她的目光,就抬头说:「怎麽了?大师姐怎麽一副见鬼的样子?」
祝遥栀面无表情地「哦呀」了一声:「说不定还真是见鬼了呢。」
这时,司空玉走了过来,对祝遥栀说:「师姐,麻烦你再坚持一下,看到界碑了,我们已经进了榴花汀。」
——这句话,他刚才一开始就说过了。
祝遥栀转头看向水雾弥漫的江面,写着榴花汀的石碑在夜雾中隐约可见。
难道这是什麽鬼打墙一样的重复?
祝遥栀心下一凛,对司空玉说:「听好,榴花汀里面不是天灾,而是邪神本体,立刻向宗门求援,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司空玉听她这样一说,将信将疑地问:「师姐确定吗?传音一旦发出,最先赶过来的是仙盟的人。」
「管它什麽盟,快点求救。」祝遥栀都要不耐烦了。
男女主原本的任务是封印邪神,但刚才司空玉和朝璃完全无法和那名少年邪神抗衡,这俩颠公颠婆只会发病一样吵来吵去。
所以,要想封印邪神来保命,就不得不请求支援。
司空玉到底还算听劝,拿出一枚令牌单手捏诀,「蓬莱榴花汀,邪神现世。」
那枚令牌化作一道流光飞天而去。
祝遥栀手里攥着合欢蛊,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的司空玉。
就这小子也配她用合欢蛊?
而系统已经在催促她了:「宿主,快对男主下合欢蛊。」
祝遥栀敷衍过去:「嗯嗯,我自有打算。」
很快,一阵强风乍起,江面水雾被吹散了些许,金色雷霆猛然降下,发出浩大轰鸣。
司空玉说:「执霄雷法,仙盟的人到了。」
雷光炽盛,祝遥栀抬头往上看,半空中十几个修士御剑而立,皆着威仪紫袍,衣袍上的赤金流纹在月下熠熠生辉,看起来颇为气派。
雷光也同样照亮了水雾中的景象,银白触手,猩红鸢尾,触目惊心。
司空玉等人见状吓得连退几步,慌乱了一下子之後就结起剑阵。
再次被忽视的祝遥栀:「……」
所以说,还要在船头挂多久呢请问。
够了,老娘心疼我自己。
祝遥栀看着这些人和无数触手缠斗,剑阁这群人的战力忽略不计,仙盟修士才是主力,万丈雷霆几乎要贯彻天地。
系统不忘初心地提醒:「宿主,合欢蛊…」
祝遥栀说:「我的手还被绑着呢,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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