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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依然没有什麽反应,但从背後紧紧拥着她的邪神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说:「栀栀,刚才我们在做什麽?」
这声音也不太一样,要更加清冷,也更加沙哑。还带着不再压抑的丶浓厚侵占欲。
祝遥栀有些奇怪,但没有细想,反正这是她的梦,梦嘛,光怪陆离一些也正常。
「在炼化我体内的元阳。」她如实说。
邪神顿了一下,而後冷声说:「我差点忘了,栀栀,我对你来说,还剩下这个用处。」
自嘲的丶冷淡的语气,有些陌生,带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要张口把她吃下去。
「这是什麽话?」祝遥栀下意识回过头想看看邪神的表情,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双眼。
「怎麽了?」她眨了眨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刷过少年的掌心。
「…不许眨眼。」
覆在她双眼上的手掌更加紧贴了几分,按住了她的眼睛。
「好吧。」祝遥栀也不强求,不眨就不眨。
她还是没想明白,「为什麽不让我看你了?」
虽然她刚才也没怎麽看。
「栀栀一看到我,就会跑了。」少年骨肉匀停的手指细细抚过她下半张脸,指腹摩挲着她生来上翘的唇角。
「我刚才都没跑,我现在跑什麽?」祝遥栀觉得这梦真奇怪。
她想起正事,就说:「不继续炼化了?」
周围瞬间冷了下来,连温泉的水温都好像下降了些许。
而後高挺的鼻梁贴上她的肩胛,薄唇擦过她的耳畔,话语带来的冰凉气息钻进她的耳孔:「好丶啊。」
这声音冰凉得近乎冷峻。
祝遥栀有些奇怪,下一刻,她被触手缠绕抬高,披散在背後的长发被拂开,冰凉却汹涌的吻落了下来,她下意识弓起脊背,蝴蝶骨伶仃脆弱。
这次的吻与之前都不一样,多了一些东西,她有些恍惚地反应过来,唇舌之间伸展出细小的触手,细密而黏润,被亲吻过的肌肤泛起一阵难言的潮热。
之後换成触手蒙住了她的双眼,细密吮弄她的眼部,连眼睫毛都没有放过。祝遥栀感受着邪神骨节修挺的手指,忍不住伸手攥住了前面的一枝杏花。手指用了力,剥开粉滟薄红的杏花瓣碾磨杏蕊,不消片刻手指上就一片甜香黏润。
山月空蒙,温泉周围的花枝如她一般战栗着盛放,落花纷溅如雨。
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不再克制得轻柔缓慢,而是不容拒绝的强势,又精准地让她灵肉沉湎。
另一只手掌覆在她丹府上,沾染她的体温,冰凉的异物感不再那麽强烈,残存的元阳被缓缓牵引,化作暖流涌进周身灵脉。
有些狠了,过量的欢愉之後总是有些倦怠,但身後的邪神并不体谅。每一次盛放都被延长,不待她回神又拽她跌进无尽狂潮,她失神的抓紧手中那枝杏花,揉至荼蘼软烂,甜香四溢。
灵脉被暖流充盈,舒适得她指尖酥麻,接连的快慰彻骨销。魂。祝遥栀没什麽力气地靠在那些触手上,轻声嘟囔:「都说了缓一些,怎麽非要跟我对着干,刚才不是还很听话。」
邪神没有说话,也没有听从她的话。坚决而强势,欢慰过量得近乎残忍。
祝遥栀闭嘴了,不说了,说了好像更过分了。
都怪这诡异的薰香,虽然只是在帮她炼化元阳,但她连神智都要涣散了。
当然,没撑多久她就昏过去了。
触手移开,邪神垂眸,双目紧闭的少女呼吸均匀,眼尾还含着些许生理性的水汽,像是哭泣後的泪痕。
祂还是低头,轻轻吻了少女湿红的眼尾,带着祂自己都厌弃的怜惜。
「栀栀,比起我的爱,你更想要我的恨麽?」
昏睡的少女当然没有回应。
「栀栀大概,从不在意。」
祝遥栀睁开了双眼,梦境已经消散,眼前还是问心山的温泉竹阁,没有邪神,也没有杏花树,她只是趴在草甸上睡了片刻。
她啧了一声,立刻把那盒罪魁祸首的薰香收了起来。
那股甜腻香气还在四周萦绕不散,祝遥栀只好捏诀召来灵风吹散香气。
她总觉得後颈有点刺刺的疼,伸手一摸,摸到了两排齿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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