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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白擡擡双手,笑着说“抱歉”。
可怜的小舒师傅终于解开了心爱之人的衣物。她转过身,坐在他的腿上,沈秋白後靠椅背,仰头看她,她红着脸,用腿和胸蹭着他,他起初在笑,但看到她放浪的样子,身体也本能地起了反应。
他合上双眼,享受着她的依赖。
舒茉垂着脑袋,用嘴唇吻他的脸颊丶鼻尖和唇,他动动舌头都被她低声斥责,哪怕她的声音还在发抖。
她吻他的喉结,跨坐在他的腿上,不断调整着姿势,依旧没能成功对号入座。她有些着急,责怪他非要绑上她的手,沈秋白忽而睁开眼,她像是看到了狼捕猎时沉寂却动人心魄的目光,他忽然起身,用双手掐着她的腰,她被迫直立,脚步凌乱地後退。
他们的身高差距悬殊,体重丶力量丶体型…她都无法与他抵抗,唯有称臣。
她仰望着他的眼,负隅顽抗,结结巴巴地控诉:“不是说不准动…”
他没有给她诉苦的机会。沈秋白握住她的脖子,给予她一个深吻,然後将她压在落地镜前,一手攥着她的前胸,另只手随意拨开妨碍的衣物,在她的哼唧与不满中侵占了她。
沈秋白哪里有这样的急性子?她玩游戏,他都是笑着看她,像是在看宝宝搭积木的家长,在他眼里,她没有任何威胁,唯有可爱。
她猝不及防,被顶得浑身一痛。她小声说疼,沈秋白又抱住她的腰,错开些许,容她适应和喘息。
“明明说要…奖励我…”舒茉断续地责问他,“…为什麽…凶我?”
沈秋白用巴掌回应她,舒茉缓缓下滑,几乎双脚离地,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他们接触的地方…几个巴掌就将她拍红,舒茉颤抖着呼出声,眼泪随着快意一起淌出身体,她实在站不住,于是向他哀求,他们滑落在地毯上,她能看到他直着上半身,如同在驯服一个奴隶般耕耘着她,她蜷起脚尖,可耻得到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他解开她的束缚,从她身上站起,舒茉用手臂撑着身体,咳嗽干呕,沈秋白抱她回到座椅,喂她喝水,她吸着鼻子,用泪眼控诉他,他没有微笑,像是真的做错了,所以表情有些严肃。
他说:“抱歉。”
他请她继续。
还继续什麽!舒茉捶打他两下,瘫软的身体贴向他敞开的衬衣,沈秋白忽而笑了,搂着她轻声哄着。舒茉指责他:“你不遵守规则…你应该珍惜我是个听话的sub…要是别人早该跟你闹了…”
她不也在闹?
沈秋白问:“别人会怎麽闹?”
“那可是大闹特闹!”
沈秋白说,他给她大闹特闹的权利,现在就可以开始闹。
舒茉憋着一口气,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她哎呀两声,抱着他摇晃,沈秋白的手伸向她肿痛的战场,舒茉一下柔软了,她缩在他身上,听他在耳廓,用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向她道歉。
“抱歉…是爹地错了。”
舒茉呼出气息,垂着眉眼,等他吻在她的脸颊,轻柔地香着她,她又脸颊泛红,耳根子软地和他贴在一起。
沈秋白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补偿着她,准许她坐在他的面前,他会安抚她可怜的红肿。
舒茉觉得羞耻极了,他们没这样做过,等他真的躺下,伸手邀请她来,她几乎是半推半就地坐了下去。
之後的体验…她只记得她揉着他的头发,腰也律动起来,她一定把他的脸弄脏了,可她无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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