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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河看皇后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笑得像个老狐狸,明着是夸他俊秀实则是讽刺他男生女相,以色侍人。
明明是她派人专门邀请安河来的却又不给安河安排座位,分明是想看安河出丑让魏靖难堪。
魏靖既然把他带来了,皇上念在对这个儿子还有几分情分,不想扫了魏靖的兴致,也不想毁了宫宴的气氛。
因而即使看到安河的时候有些黑脸却也没有明说出来,但是皇后娘娘可不会顾及魏靖的脸面。
猗兰殿两侧是宾客座位,中间留出又长又宽的一块空地铺着红毯供舞女歌女乐师表演。
此时歌舞还未退下,安河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放慢了步子走到了大殿中间靠前一些的地方站定。
“草民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恭祝皇上、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永享康健。”
安河嗓音清凉,落在这大殿中如泠泠泉水泼洒在山间石块,让人听了就感觉很舒服。
撩起公子袍的前摆,安河低垂着眉眼跪在红毯上,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
细长手指自腰间缓缓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慢慢越过头顶,修竹般挺拔的肩背渐渐往前弯曲直到整个人贴在红毯上,宽大的袖筒如同一对妃色蝶翅在地面铺陈开来。
安河今日穿的红色,跪在地上行大礼时如同与红毯融为一体,仿佛低到了尘埃里。
大臣们停下了手中相互推让的酒盏,互相交换着眼色,各自浅啄着杯中美酒又偷偷打量大殿中间跪着的安河。
舞姬还在安河身侧扭动着腰肢,周围的香味越来越浓郁夹杂着地面的泥土味,让安河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领舞的姑娘一个舞步错到安河前面,翩跹着脚步离趴跪在地上的安河越来越近,薄如蝉翼的舞衣随曼妙的舞姿飘飘落落。
安河正好奇舞步声为何越来越近,突然平铺在地上的手指猝不及防的传来一阵剧痛。
这个舞姬踩在了安河的手上。
随着一阵急促的音乐,舞姬随着乐声转了个圈,裙摆飞起整个人如仙鹤般纤细优美。
而她的脚下是安河的手指。
皇上和皇后都没让他起来,安河还不能动。
闷吭一声,安河紧紧咬住唇瓣不让自己痛呼出声,脸渐渐憋的发红,不一会儿安河就感觉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魏靖最先察觉出安河的不对劲,皱着眉头一撑桌子站了起来,不慎打翻了桌上的酒杯撒了一身酒水。
朝中不少大臣私底下其实是魏靖的人,属于靖王党派,此刻坐在魏靖身边的兵部尚书也是其一。
兵部尚书看魏靖突然站起来吓了一跳,悄悄借着桌子的掩饰拉着魏靖坐了下来,如今正处于特殊时期靖王断不能莽撞误事。
“跳得好,赏!”
皇帝一身龙袍满身威仪,眼底的青黑却难掩病色。
皇帝开了尊口,这是他自来到猗兰殿当着众人的面说的第一句话。
顿时大臣们的脸色就精彩了,看来皇帝很不喜欢这个红公子。
不过想想也是,如靖王爷这般痴迷于红公子,靖王爷这一脉那不是相当于断子绝孙了吗?
而且听说太子前一阵找太医看了那方面的病。
啧啧啧,他们魏家的香火怕是旺不了喽!
其他舞姬一听皇上的话顿时眼睛放光,不再顾忌队形,扭动着身躯朝着安河挪过去,抬手抬脚之间总会不小心踢打到安河。
不知道这双手被踩了多少下,也不知到身上挨了多少脚,此时的安河已经脸色苍白,满头细密的汗珠,却依旧倔强的没有张嘴向任何人求情。
一个伶人能有如此心志,大殿中不少人竟渐渐生出了敬佩怜惜之情。
作者有话说
安河:饱受欺凌的小白花啊.....
继续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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