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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打啊。”程平在外面稀奇又惊叹,“明知道他背后有人,还要这般把他得罪得死死的。”
后面,胡大夫直接像个死狗一样被拖了回去,人也奄奄一息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反正不得罪也都这样了,我还花了不少银子呢,不过要不是托了程大哥你们的福,我也弄不到这样报仇的机会。”姜白野感慨道,自己亲手揍完之后,那股无能为力的憋屈感也散去了。
那叫一个通体顺畅!
“哈哈,这事,我们可不敢真的做主……”说到底,还是府衙里那最大的一位在背后默许,甚至推动着,毕竟如果胡大夫真的被救了出去,那位也是被打脸的,没准还会受到惩罚。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顿!
“话又说回来,得罪你可真可怕。”程平这么唏嘘着,眼里的欣赏之意却更浓重了,“你这小子,有股狠劲儿,真对我胃口!”
“敬谢不敏,我有对象了。”
“啥玩意儿?”
“媳妇懂不,哦不,夫郎嘿嘿。”
“???”程平对旁边同样张大嘴的袁二虎道,“是我耳朵出问题了吗?”
“我耳朵好像也出问题了。”说着,还作势掏了掏。
另外两人一脸复杂和震惊,“好像不是咱们耳朵出问题了。”
“我去,那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夫郎?男人?男人!”
姜白野只挥挥手,笑意满怀,“回头请你们喝上好的酒。”
“哎等等,我们想听翰墨阁的评书,你能帮忙订到吗?我们凑钱给你!”不知为啥,他们总觉得他好像能办到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请求。
这几天,他们可没少帮他的忙,在那姜越明跟前反复攻心,把人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翰墨阁啊。”姜白野沉吟。
“算了,我们也……”他们都知道这有多难,就要作罢。
结果姜白野笑得更得意了,“那还不简单,给你们订最好的位置!”
“哎?”不等他们继续问,姜白野就跳上了马车,“等我好消息。”
“这家伙,牛皮吹上天了吧,还最好的位置?”程平气笑了,却又忍不住期待是怎么回事。
这段时日,易老先生说的新评书在府城里大肆风靡,可把他们这些爱听江湖轶事的家伙给憋坏了,奈何抓耳挠腮却连门缝都挤不进去!
大牢里,姜白野挥一挥衣袖是走了,姜越明却绝对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事实上,他不是平静,而是已经吓傻了。
“本来关个几年就能被放出来,好歹还有命在,现在却要被当作替罪羊,我都替你感到可悲,竟然还把他们当作救星……”
“用你的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若是胡大夫想出去,他们该走个什么流程才能偷天换日,又不会被人拿住把柄?”
“反抗?没准会直接给你来个畏罪自杀,你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一字一句,好似利刃扎在姜越明的心头,急于求助之下,他哪还顾得上那些私怨,一股脑地,将所有的事情全都跟姜白野说了。
马车里,姜白野这次没有驾车,而是坐在车厢中,指头轻点着。
征召徭役之事并不属于知府管,他人忙事多,近来又在举办一府院试之事,因而这事落在了陈通判头上,估计善医堂那边已经打点得差不多了。
“竟然,不准以银代役……”
事实上,上辈子也很难以银代役,除非银两足够,那都是二十两一个人头起步,基本就等于是买命了,不少征收的人还滥用职权,坐地起价,否则就强行将人拉走。
谁听了不想法子逃役,被抓到了更是被严惩,当众处决,以儆效尤。
以银代役也是拿银子去募集其他人代替服役,人头还是不能少,但修建的这条泄洪渠绝非一个小工程,上辈子就招了十几万百姓,死伤大半,大家都不愿意去,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姜越明这个清水村的坑货,居然让秦春泉要么敛走他们村里全部的财产,尤其自己这个开作坊的,富户什么的要比别人的税收更高,届时就能狠狠诈上一笔。
在这种年间,还真有地主富户被诈得分文不剩,最后抛弃田产也不想被收税子的,要不大家怎么都疯了一样想去读书呢,到了秀才方可免去一部分的赋税徭役,功名越高,特权越多。
要么还有一个主意——连带着他,全都送去挖沟渠堵洪水,到时候就能想法子轻轻松松把他弄死。
“真是异想天开。”姜白野都不知该说这人什么好了,自己早已不是一无所有,可以任由他们摆弄了好吗。
因而知道了他们的阴谋,姜白野就坦坦荡荡、安安心心地等着他们出招了。
这时,马车停在了一家上等玉器店的门口,姜白野摸了摸胸口里揣的五百两银票,轻咳一声。
这是他又卖了一遭银耳赚来的,他都能回想起孟大夫看他的谴责眼神了。
好似在说,你不好好做药,成天在捣鼓什么玩意儿呢!
果然,来钱快的方式,总是让人欲罢不能,偶尔他还会想着不干活算了,把自家的方子全都卖了换钱,其余时间跟老婆贴贴爱爱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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