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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都绷得很紧,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在忍耐,连手背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不论是杀欲还是色欲,此刻都是一样的,只要能满足任何一点,他都觉得自己能好过很多。
沉疏的手压着地面,悄悄调动了插在地上的参商剑,趁温濯不注意,直接往自己臂上划下一道长痕。
嘶!
皮肉破开的一瞬间,痛意和快.感同时洗刷着他的知觉,刺激得沉疏头皮发麻,忍不住低哼了两声。
这声音撞到了温濯耳中,他瞳孔一缩,这才发现沉疏手中滴着血的参商剑。
温濯立刻捉紧他的手,难得露出愠怒之色:「放手。」
沉疏死抓着剑,恶狠狠地说:「我不放!」
温濯寒声道:「沉小满。」
「温云舟!」沉疏眼睛红得像血,「你别管我,放手!」
比起这慢得让人心痒的纾解,沉疏宁愿更痛一点,他浑身上下都在战栗和发抖,似乎在皮囊下藏了暴动的血,若是不对自己划上两刀,一切都是隔靴搔痒!
两个人抓着一把剑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
沉疏用力地呼吸着,他看着温濯寡淡的眸色,数不清的情绪翻涌上来。
他知道自己这麽对温濯相当不礼貌,也非常可恶,但身体就像只牵线木偶,不管费了多大的劲也难以自控,烦躁的情绪噌噌噌往上冒。
他愧疚又焦躁,最後一摔剑,转而握住温濯的手腕。
「师尊,对不起……」
沉疏急得想哭,紧紧攥着温濯,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不够,太少了,还是好热,你多给我一点儿,我要难受死了,师尊,我会不会一直好不了了?」
他连声音都是哑的。
各种欲念在四肢百骸叫嚣着发狂,他闭上眼,能构想出的是骇人的尸山血海,睁开眼,身上又纠缠着旖旎缠绵的云雾。
杀欲和色欲没有一个好对付,它们快把沉疏的魂魄都撕成两半吞吃乾净了。
看他难受得泪花直冒,温濯眼里闪烁起异样的光亮,他齿间长长地舒了口气,摸上沉疏的脖颈。
这里沾了一层薄薄的汗,碰上去有点滑腻。
他的指尖仿佛有电流蹿过,一碰上,沉疏的呼吸就沉重起来。
温濯稍稍起身,双膝跪到地面,把沉疏给拽了起来,随後捧住他的脸,指腹轻轻抹开他眼角的泪痕。
「不着急,这几日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沉疏眼瞳晶莹地看着温濯,双目充满了委屈。
这次不是装的,他是真的非常委屈,哪怕是遇到平白无故的穿越,他都没有这麽委屈过。
他肯定是被附体了。
沉疏压根不是急色之人,恰恰相反,从前在道观里师父管得严苛,每日除了早课洒扫练剑,其他的时间都要争分夺秒用来睡觉。
换言之,他是个连看春宫图都没时间的人。
可是今天不过咬了温濯几口,身体的反应就怎麽也压不下去。
他倾了倾身,一下子抱住温濯。
「很不舒服吗?」温濯揉着他的後颈,「小满,有什麽不适的感觉就告诉我。」
沉疏有气无力地贴在温濯肩上,摇了摇头,不愿意说。
温濯耐心地劝慰:「说清楚了,师父才好对症下药不是?」
沉疏心里纠结万分,一方面耻於说出自己的困扰,一方面又想依赖着温濯。
左思右想之後,才埋着脸小声说了一句:
「硬。」
空气忽然像死一样寂静。
沉疏耳尖都红得要滴血了,尤其是在温濯不说话的那几秒里,他几乎愿意立刻死掉,这样就不必面对这快溢出来的尴尬了。
他在说什麽啊!
这能直接说吗?说了又怎麽样?人家能有什麽办法,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
半晌後,温濯又轻拍了拍沉疏的背脊。
「好。」他说。
好什麽?怎麽就好了?
沉疏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张了张口,刚想要问,却依稀感觉到温濯的手顺势从背後滑进了自己下*的位置。
沉疏一惊,眼疾手快按住了温濯的手。
「师尊,」他惊恐道,「你要干什麽?」
温濯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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