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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园後院花影婆娑,戏台的铜锣声已听不太清,店小二将荣茵等人带到厢房门前就停了下来,琴书从腰间解下荷包,打赏了几枚银锞子,店小二哈着腰:“多谢夫人,有事您再吩咐,小的就先退下了。”
琴棋推开房门,厢房不大,但还算雅致,架子床上的被褥也是干净的,她整理好让荣茵进来歇息,荣茵站在门口不动,候在一旁的琴书奇怪地喊了声:“夫人?”
不远处的紫藤花架传来窸窸索索的声音,荣茵回过头,看到了藏在树丛後边的金缕鞋,她皱了皱眉:“来者何人,还不打算现身吗?”
方才下楼,她就听到了身後的脚步声,原以为只是同路,不想一直跟到了这里。
树丛抖动,一双素手拨开垂落的藤萝,穿着水红色竖领大襟长衫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妆容明艳浓香袭人,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走得很急的样子。
面容似曾相识,荣茵努力回想了一下,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那女子走到近前福了福身:“奴家苏明贞,见过七夫人。”
这声音分明是方才看戏时隔壁雅间内的那名风尘女子!琴书也听出来了,警惕地挡在荣茵身前,让人看见夫人与她交谈,名声该不好听了。
苏明贞黯然地垂下头,她这种人,良家妇女都怕沾染上,可她也找不到其他见荣茵的机会了,咬了咬嘴唇:“夫人,苏州邛崃山,上真观,您还记得吗?我有事想求您帮忙。”
上真观正是荣茵在苏州待的道观。戏台上一折戏到了尾声,喝彩声飘了过来,荣茵四下看了看,园子中没有避人的去处,让她进屋再说。
苏明贞坐在窗前的罗汉床上,染着丹蔻的指尖抚过烷桌上白瓷碟里的松子糖:“奴家有个妹妹也在上真观,闺名叫苏明秀,静心是她的法号,我家原是住在宛平金城坊井儿胡同的苏家,家父是礼部仪制清吏司的郎中苏习静……”
嘉和十三年发生了一起科举舞弊案,苏习静任主考官将礼部侍郎周益儿子的答卷与第一名调了包,後被学子联名告发至都察院。皇上大怒,下令彻查,後周益被贬,苏家一门男子全被砍头,女子则进了教坊司。
这件事当年闹得很大,荣茵曾听哥哥说起过,原来她是静心的阿姐,难怪方才觉得面熟。
“那年妹妹不过八岁,阿娘和阿爹用全部身家买通了主审官,偷偷将妹妹送去了苏州道观,如今十年过去了,也不知她是否还记得家中的人。阿娘思她成疾,去年病死前都想着见她最後一面,可惜未能如愿。我听说夫人也是从那儿回来的,早就想找您问问,只是今日才得机会,您可曾见过我妹妹,她过得好吗,现在长多高了?”
荣茵这才知道,静心是这样入了道观的,回忆她做的那些事,在观里人人都惧怕她几分,不会被人欺负,也算过得好了吧。荣茵浅浅地笑了:“她与你长得很像,性子泼辣得很,比我还高一些,你不用担心她,她过得挺好的。”
苏明贞也笑了,豆大的泪滴滴在烷桌上:“她性子像我阿娘,我阿娘生前就是个泼辣的,您不说我也知道,这些年她一定吃了不少苦,没人护着,她得受多少委屈啊。”
苏明贞在袖子里摸索了半晌,掏出一个布团,层层打开後,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银票,不多,约莫三百两,但泛黄的边角能看出攒了好久。
她双膝一弯,跪在了荣茵面前。“这是做什麽,你有话直说,快起来。”荣茵放下茶盏,示意琴书扶她起来。
苏明贞摇了摇头,祈求地看着荣茵:“这些银子是我与阿娘断断续续攒下的,我入了教坊司身不由己,我想求您帮我把这些银子捎给她。我知道非亲非故您没有理由帮我,说实话我之前也找过别人,可是都被骗了,您与静心有同门情谊,求您帮帮我吧。”
她怕荣茵不同意,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琴书根本就拦不住。
荣茵的手在袖子里发抖,她狠狠掐住自己掌心的软肉,声音轻得像灵魂被剥离了般:“她在道观用不上银子,你为什麽不留着给自己赎身?”
苏明玉的额头中央肿起了一块,看着狼狈却笑得温柔:“我已是贱籍,烙在身上的印记一辈子都洗不掉了,赎不赎身又有何异?她不一样,她是我们家最干净的人,阿爹阿娘还有我,只希望她过得好。有了银子她就能出道观,找个清白人家嫁了,平平安安的过完这辈子,阿爹阿娘也能含笑九泉。”
荣茵曾经以为道观里的人都跟她一样,是犯了错被家人关进去的,在她等来接她回京的马车时,她甚至是沾沾自喜的,她以为只有自己获得了家人的原谅,只有自己还被家人惦念着疼爱着。
原来不是,她现在才明白,真正疼爱你的人,会想方设法地保全你,就像静心的家人一样,她才是被抛弃的那个。
她开始怀疑那些关于母亲美好的回忆究竟是不是真的,应该是她的臆想吧,不然为什麽转变至此。母亲满月就将她关在栖梧堂了,那时的母亲在想什麽,希望她在里面悄无声息的死去吗?
荣茵的心一抽一抽的疼,连呼吸都困难,承认自己的母亲从来就没爱过她,对她实在太残忍。
琴书送完苏明玉回来,见荣茵盯着窗外的紫藤花出神:“夫人,您不是说累了要睡一会儿嘛,这花有什麽好看的,府里也有呢。”她上前放下湘妃竹的帘子:“奴婢扶您去床上躺下吧……夫人,您怎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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