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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次接到边关告急的邸报,立即想到个一举两得的主意,当即便召集了内书房行走的大臣重臣们,商议此事,自然,水沐身为战功起家的王爷,朝中硕果仅存的常胜将军,自然是应召而来,而贾蓉作为二品散佚大臣,又曾立下过赫赫战功,这种时候也是不能缺席的。
春天还没到呢——皇帝看着水沐春风满面、眉梢眼角风情流泻的样子就暗自磨牙,再看看一本正经站在角落装塑像的贾蓉,又磨了磨牙。
“皇上,渤国和缅国素行不端,仗着地势原因,一边装作臣服,一边又卑鄙地偷袭,这么多年来,边境老百姓的日子几乎是过不下去了,老臣恳请皇上下旨讨伐!!”
贾蓉定神立在角落,既不赞成,也不反对,耳中听着皇帝的心腹臣子们一个个慷慨呈辞,心中对皇帝的态度便有了定数。
再看皇帝一边询问别人意见,一边拿眼瞟自己,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其实这样也好,他自己也更喜欢上战场痛快淋漓地厮杀,方显男儿本色,而不是在官场里和一群老狐狸勾心斗角,一不小心就麻烦缠身,这终究不是他的长处,便是能本分应对也不是皇帝眼中有能力的臣子。
只是,他更明白一件事,无论他心里如何情愿,他绝对不能主动去找皇帝请命,兵权是一把双刃剑,弄得不好就成了压垮贾家的诛九族大罪,他不想成为下一个李陵,人还在战场上杀敌,后方的一家子就成了刀下亡魂,尤其是贾家目前已是风雨飘摇,摇摇欲坠,更经不起一丁点攻击。皇帝又想让他卖命,又想给他套上致命的圈套,也未免太让人那个了。
皇帝等贾蓉主动开口,确实是想抓他一个把柄,虽然他目前没有必要置贾蓉于死地的心,可是当皇帝的,总不嫌弃手里握着的小辫子少,倘或贾蓉让他真正忌惮了,日后论贾家之罪完全可以借此加一条窥伺兵权之罪。
可皇帝老辣,贾蓉也是个人精,任皇帝与其他人周旋得口干舌燥,频频暗示,就是装傻不开口,一脸无辜,气得皇帝心头一拱一拱往外冒怒火!
最终连唯二来参加讨论的太子和水珏都架不住皇帝火热的视线了,太子苦笑着摸摸鼻子,水珏在旁边使劲给水沐使眼色,水沐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肢体动作,如果不是他脸上那一丝丝狡黠的笑,更有说服力。
都不是好玩意儿——水珏心里暗骂!!
我豁出去了——吐一口气,水珏上前一步向皇上道,“父皇明鉴,儿臣愿推举忠定亲王,忠定亲王常年驻守北面边疆,那里地形奇诡,不亚于西南,皇叔既然能百战百胜,从无败绩,西南自然也不在话下,且如今朝中武将,并无一人有忠定亲王的威望,由他出征,自然实至名归,亦可震慑那狂妄无知的缅国。”
水珏在众人心中的印象一向是阳光磊落,心机不深,有什么说什么,他的话也有道理,但是那句“朝中武将,并无一人有忠定亲王的威望”,听在老狐狸们的耳中,却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皇帝也不由得皱眉深思,没有立即开口。
水沐只是闪了一下眼神,并没有立即向皇帝表明忠心以及愿为皇帝分忧的意思,反而是太子,闻言立即微笑着摇头道,“儿臣认为七弟的话不妥,皇叔乃我朝的战神,只是西南与北面一个山地,一个密林,地形迥异,皇叔驻守北疆惯了,骤然面临西南山地,儿臣自是信任他能够战无不胜,只是过程只怕曲折,难以达到我们一击必中、打得缅国数十年里无法翻身的意思,儿臣以为,贾大人行事作风不拘一格,用兵之道大胆奇诡,与缅国偷袭之风正是一正一邪,必能为我天朝解决西南这多年的隐患。”
皇帝一直沉郁的面色终于云开月明,眉头大大舒展,当下笑道,“太子所言有理,伯言用兵,便是你们皇叔也是佩服的,如今分析来,西南棘手,倒是非伯言不可了。”
贾蓉终于结束了自己入定的状态,不慌不忙地上前道,“谢皇上谬赞,臣愿为皇上分忧,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水沐在一边偷笑,皇帝顺着心意下了台阶,心情大好,只是暗瞪了水沐一眼,也不与他计较,朗声道,“既如此,朕便下旨,由贾伯言率军前往西南,东南——嗯,便让南安郡王率五万大军前往!!”
这里皇帝三言两语定下了人选,让众人散了,独独留下了水沐,贾蓉担忧地看了看他,却不好不走,水沐早已心中有数,自己有生之年,也未必有机会重回军中了,心中也没什么不满,给了贾蓉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他出宫等着,便垂首等候皇帝吩咐。
两兄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独处过了,皇帝看水沐一副认命的态度,以往飞扬任性的耀眼光彩收敛得很是低调,心中滋味也不好受,可他是一位帝王,帝王亦有不得已的地方。
他作为兄长,心中自然相信这个幼弟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可他作为帝王,却不能不对这个在军中威望名声无人能比的弟弟抱有忌惮防备之意,这便是皇家兄弟之间的可悲之处,不论信任与否,只论利益得失。
“这次让贾伯言和南安前去,你心中明白是为什么吧?”
水沐恭敬地低下头道,“臣弟不敢妄揣圣意,皇上圣明,一举一动自有真意,臣弟愚钝,并不明白。”
皇帝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小子从小就精明,只会装傻,如今却是越装越真傻了——贾伯言和南安背后是势力盘根错节的四王八公,这几家之间羁绊太深,朕若是有什么想头,还需把他们这一代最能干的人弄走才好,四王如今已经式微,不足为虑,也只剩下八公以及——四大家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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