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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会结束后,他们又得去乘火车回到工作生活的城市。
聂斐然出行前是想过订酒店的。虽然肯定各住各的,但还是担心提出这个要求太诡异,遂作罢。
他不想陆郡把他看得太轻了。
而陆郡那边,忍了又忍才没有贸然说出:“我在x市有房子,去我家吧。”
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和好感一定光速崩塌。
两个人各怀心思,到了火车站。
虽然是十二点后,车站里还是人头攒动,今夜住在不同城市的人都从这里踏上归家的路途。
他们进站后在大屏上查找回家那班车在几号站台发车,结果发现那班车取消了。
这在G国铁路系统是很常见的事,有时候是因为售票数量低于基本运营标准,有的时候是不同公司承运的车次出现冲突。
一般来说,询问工作人员得到的指示不外乎申请退票或者查询屏幕后随意乘坐其他途径原目的地的车次,不过后者的麻烦处是不保证有预留座位。
聂斐然刚好看到一班车五分钟后发,抬头看陆郡问他意见:“如果你不想站着回去我们就不坐了。”
“我觉得我们最好跑快一点。”陆郡点点手表。
-
上了那班车,果然人比预想的还要多。
以前陆郡会觉得火车站票的存在简直匪夷所思。但当他和聂斐然挤在车厢连接处狭小的格子间里时,他觉得站票也没有让人感到那么难熬。
过道上人来来往往,没人注意的这个小角落里,聂斐然被他整个包在自己的羊绒大衣里,双手环着他的腰。
他们站了一会儿。可能刚才喝了点酒,出来又被冷风一吹,也忘记了是谁先主动,开始旁若无人地继续刚才的吻。
陆郡压着聂斐然温柔地厮磨,却比刚才在体育场还要放肆许多,从轻啄到舔舐,吮着他一直想仔细尝一尝的聂斐然柔软的唇珠。
而聂斐然根本就是没有什么经验的样子,手软软地抓着他,眼睛也不敢睁开,却好像怎样都可以。
聂斐然的嘴唇被他亲得红红的,泛起一层潋滟的水光,他轻轻地喘,温热的呼吸扑在陆郡脸上。
他觉得自己就像含了一口幼滑细嫩的果冻,舍不得咀嚼舍不得咽下,还生怕牙齿或者口腔中坚硬的部分划伤这份甜软。
聂斐然的大脑一直处于烟花没有停的状态。
虽然陆郡没有过分深入,他还是被亲得有点起反应,对方只是用舌头微微顶开他的牙关,他就忍不住心跳加快,手指发麻,后背还出了点汗。
时间就这么过得飞快,连从火车站到聂斐然公寓的路也变得很短。
他们在门口分别,约定有机会再见面。
聂斐然头重脚轻地刷卡从大门进去了。
陆郡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刚才怎么亲他抱他都不觉得够。而现在才分开不过两分钟,想到离下一次见面还不知道多久,竟然感到出奇地难捱。
他蹲在路边,点了一根烟,回味着短短一天的种种。
他想着座位上形单影只的聂斐然,玩碰碰车开心得脸红红的聂斐然,在人群中回头看他的聂斐然,认真许愿的聂斐然,笑起来眼睛充满光彩的聂斐然,还有刚才火车上的聂斐然。
男孩子的嘴唇怎么可以那么软?
好像他所有的快乐都被压缩在了新年的最后一天。
-
门厅的灯亮了一下,门被推开,走出一个人,背着光离得近了,他才恍觉是聂斐然去而复返。
聂斐然走近,犹豫着问:“你怎么……还不走?”
“我……”陆郡踌躇着,想着自己也没想明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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