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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洲脑子里的那根弦铮的一声崩断了,混沌不清的思绪搅乱了所有节奏,心脏咚咚咚的,他其实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个心情。只是下意识反问道:“你,你说什么?”
“顾远洲,我喜欢你,是情侣之间的喜欢,我想让你做的男朋友,未来做我的小先生,做裴家的家主夫人。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再戏弄你,我非常认真地向你提出交往的请求,希望你能同意。
可能,可能对你来说有点突然,可是我真是非常喜欢你,好多次我都想着要告诉你,一次又一次放弃,怕你觉得我轻浮,又怕不正式。今天其实也没有很正式,不是我想象中跟你表白的场景,没有玫瑰花,没有礼物,好像你还不太清醒。不过,这是我深思熟虑过,最水到渠成的时机,不够浪漫,但我的心意你应该能感受到。”
裴司臣垂在一旁的手臂紧张的一直在发抖,手心湿濡一片,胸腔振动的频率极快极高,神经时时刻刻紧绷着,眼神一直落在顾远洲茫然的脸上,像一条濒死的鱼,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屋里安静极了,只有间隔几秒风吹起树叶沙沙的声响。
顾远洲手指紧紧攥住,信息量太大了,他一时间压根反应不过来。裴司臣喜欢他,喜欢了他很久。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酸酸涩涩的,许是酒精上头,太阳穴那一圈疼得厉害,连带着心口,密密麻麻的疼。
手指颓然按住过快的心跳,干涩的嘴唇粘在一起,喉结几次滚动,面对如此赤城的裴司臣,他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洲洲,说话,你喜欢我吗?”
顾远洲避开裴司臣直勾勾的眸子,身体瑟缩着往后,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太乱了,心乱如麻。
“臣臣,我们,先,冷静冷静。”
顾远洲一句话说的异常艰难,抗拒的动作让裴司臣有些难受,他呆呆地哦了一声,眼眶似乎是湿润了,顾远洲没看清楚。
裴司臣又眨巴了一下眼睛,第一次生出些反骨来,他扶着顾远洲的肩膀,压迫感随之而来,俊脸无限靠近顾远洲,他一字一顿道:“顾远洲,只要你说不喜欢我,我立马就走,再也不缠着你,洲洲,你说,你喜欢我吗?”
顾远洲怔怔地盯着裴司臣,眼眶霎时间就红了,他快速眨了一下眼睛,用极其喑哑的声音道:“裴司臣,我一千六百二十一岁了,不是二十一岁。”
“我不在乎,洲洲,我不在乎。”
“我在乎。”
顾远洲几乎是吼出的这三个字,他捂着心口剧烈的咳嗽,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裴司臣拍着他的后背,愈发心疼。
“对不起对不起,洲洲,是我逾越了,你就当我没有说过这个话,对不对,我错了,你别气。”
“出去,出去。”
顾远洲声音太低了,似乎是虚弱到没有一点力气。
裴司臣艰难地收回手指,手足无措站在原地,他呆呆愣愣地看了顾远洲好一会儿,又踟蹰着不知所措。
“你,你好好休息吧。”
裴司臣失魂落魄离开,关门的声音小到顾远洲都没有注意到。
噗。
顾远洲捂着嘴唇,他尝到了血腥气,浓浓的血腥气。
顾远洲颤抖着摊开手掌,他看见了血,吐血了,怎么会吐血呢。
心脏疼的厉害,顾远洲慌慌张张地把手上的血擦到卫生纸上,手臂扶着墙到卫生间疯狂洗手。血丝一点一点洗干净,水龙头还是哗哗哗的流着。
顾远洲迟钝地反应不过来,好半晌才关了水龙头,脑袋靠在门上,钝痛,密密麻麻的疼。顾远洲难过的厉害,浑身的力气骤然就没了,身子慢慢下滑,他慢半拍蹲在地上,手臂紧紧抱着肩膀,好冷啊,裴司臣,我好冷啊。
豆大的泪珠无声无息落下,顾远洲捂着唇,痉挛一般的疼,浑身都疼。
嗬。
顾远洲咬着唇,牙齿刺进血肉里,模糊一片。他的眼睛好像看不清了,顾远洲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抹了一把脸就钻回床上,空气里还残留着丝丝缕缕的血腥气,是裴司臣的信息素。
针扎一般的脑袋在信息素的作用了缓解了一丝,顾远洲趴在床上,蜷缩起身子,心脏挤压在一个极小的角落,好像这样疼痛才能缓解一分。
良久,枕巾上湿了一片,顾远洲忍着痛慢慢睡了过去。
一墙之隔。
裴司臣呆坐在窗下,手里把玩着素圈戒指,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好像……不喜欢他。
屋里一点一点暗下来,裴司臣心口疼得厉害,他慢慢吞吞开了一瓶龙舌兰,一杯接着一杯的灌。
顾远洲怎么会不喜欢呢,怎么会呢。他送自己戒指,默许他一起过分亲昵的行为,不抗拒贴贴抱抱,不恶心互帮互助,怎么就会不喜欢他呢。
烈酒划过喉管,灼烧的疼,手心攥着戒指,几乎要刺进血肉里。
裴司臣趴在桌上,空了的酒瓶子随意倒在一旁,他眼神愈发迷离,嘴里反反复复念叨着顾远洲的名字。
好半晌,裴司臣跌跌撞撞起身,扶着墙出门,又站在了顾远洲门外,手指搭在门把手收,用了浑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要把门打开的冲动。
他不能,也没有资格这样打扰顾远洲了。
今夜无月无星辰,他连顾远洲都要失去了。
嘎吱。
大门打开,裴司臣晃着神站在院里,绣球花萧萧瑟瑟,已经有了要凋零的迹象,可是,可是还不到九月啊。
沙沙的风把花瓣吹在裴司臣手心里,他又恍惚回到了做好秋千架的那天,顾远洲站在花下,他一笑,周遭的花都失了颜色,万物寂静,他眼里心里,只有莞尔一笑的顾远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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