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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惊堂（第2页）

"大内总管去年就便秘而亡了。"云乐用催産钳夹住他耳朵，"你後槽牙镶的鹤顶红胶囊早过期了，建议改行当药贩子。"说着扒开刺客衣襟，露出腰间的青楼女子名册，"哟，还带着客户通讯录？正好省了我们挨家走访。"

三更梆子响，云乐踹开吏部尚书府大门。江止推着改装过的验尸车，车上堆满星砂凝成的"薄情郎解剖模型"："大人，您派来的刺客把您私生子名单落我们医馆了，建议办个会员卡统一管理。"

尚书挥袖摔了茶盏，突然被云乐用银针钉住袖口："这蜀锦産自江南，浸过慈幼局特供的断肠草汁——您杀大理寺少卿时溅上的血渍，绣娘们用茜草染了三遍才盖住呢。"

星砂小麒麟突然叼着账本窜上房梁，江止慢悠悠念道："丙辰年腊月廿三，您在怡红院密室接见瓦剌使臣......"话音未落，云乐已经剖开密室暗门："嚯！这机关墙用《女戒》糊的，建议改贴解剖图防潮。"

五更天，云乐在尚书府後院挖出三百坛骨灰。琵琶女拨着琴弦冷笑："我爹当年查的私盐案，证人全在这腌着呢。"突然有衙役冲进来，被她用琴弦缠住裤腰带吊上房梁："官爷稍等，待妾身给您弹首《铁窗泪》助兴。"

次日京城茶馆说书人唾沫横飞："且说那仵作花魁手持验尸刀，脚踩《女戒》撕出科举舞弊案！"台下嗑瓜子的百姓把瓜子壳摆成"解剖台"三字，小二端着星砂凝成的"断肠茶"满场吆喝。

云乐蹲在医馆後院教姑娘们配药："曼陀罗配巴豆，专治油腻老男人。"突然有贵妇哭着冲进来："求神医救我夫君！"

"救不了，等死吧。"云乐瞥了眼她怀里的画像，"这厮上月在翠云阁吃五石散，血管比腌了三年的腊肠还脆。"说着甩出根灌肠器，"建议用这个给他疏通下任督二脉。"

江止的星砂凝成告示牌，上书"专治渣男，第二根命根子半价"。小麒麟叼着铜锣满街跑，惊得书生们纷纷戴上铁护裆，京城铁匠铺连夜推出"防仵作银针亵裤"，广告词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腊月廿三，云乐把吏部尚书绑成粽子挂在医馆匾额下。琵琶女抚琴唱起新编《女子自强令》，琴声里掺着星砂凝成的烟花，把《女戒》残页烧成灰烬。突然有御史台的人马来查封，被姑娘们用灌肠器滋了满身巴豆汁。

"姐妹们记住了！"云乐踩着尚书的胖肚子举杯，"咱们这医馆不救负心汉，专埋黑心肝！"星砂小麒麟突然炸成漫天金粉，在夜空拼出"女子学堂"四个大字，照亮了半条朱雀街。

中秋夜宴，云乐蹲在怡红院屋顶啃月饼。江止的星砂凝成兔子灯，照亮檐下三百张女子契书："户部刚批的良籍文书，明日就能发。"

"发什麽发！"云乐突然甩出银针钉住黑影，"这位飞贼大哥带着火折子，是想给咱们放烟花助兴？"刺客袖中油纸飘落，露出"烧毁青楼女子户籍簿"的密令。

江止的星砂凝成算盘，噼里啪啦砸得刺客哭爹喊娘："大理寺少卿的案子还没完呢。"云乐扒开刺客衣襟，腰间刺青竟是慈幼局的梅花烙："哟，丙辰年腊月廿三的'货'，你们组织挺怀旧啊？"

突然有姑娘尖叫："王妈妈吊死在牌坊下！"云乐冲过去扯断白绫："别慌，假死药配得挺真，眼角皱纹里还卡着西域销魂散呢。"说着从王妈妈怀里掏出账本，"您老假死前还记账，这月贪污的胭脂钱够买三头西域骆驼了！"

琵琶女突然拨响《十面埋伏》，琴弦缠住翻墙的杀手："姐姐们看好了！这招叫'琴弦绞肉机'，专治渣男腿脚利索病！"姑娘们抄起捣药杵加入战局，星砂小麒麟叼着辣椒粉满场撒，呛得刺客涕泪横流。

五更天，云乐在密室挖出鎏金虎符。江止的星砂凝成沙盘，显出国境线外的瓦剌军营："难怪慈幼局要烧姑娘，她们瞧见过军械走私的船队。"突然有箭雨破窗而入，被云乐用解剖图卷成盾牌："这箭头淬的毒，和当年春杏中的一模一样！"

"该做个了断了。"云乐把虎符塞进月饼盒，"姐妹们，中秋夜咱们去江上赏月！"姑娘们扛着改装成战船的画舫，星砂风帆鼓满月华，琵琶女在船头弹起《破阵曲》。

瓦剌使臣的货船刚出港，就被三百根银针扎成刺猬。云乐踩着浪尖跃上甲板："军械夹在胭脂盒里，你们主帅的脑子被门夹过？"江止的星砂凝成麒麟巨兽，一爪子拍碎暗舱，露出成箱的慈幼局梅花烙玉牌。

"腊月廿三，北斗归位。"瓦剌主帅癫狂大笑，突然被云乐用月饼塞住嘴："清醒点，你嗑的五石散掺了巴豆粉。"说着掀开他的狼皮大氅，後背刺青赫然是吏部尚书的私章。

晨曦破晓时，云乐把战利品堆在都察院门口。星砂凝成的横幅迎风招展："中秋大礼包，买一送二十八位证人。"御史大人提着裤腰带出来，正撞见琵琶女用琴弦给他量腰围："大人这官袍尺寸，够在牢里蹲三百年呢。"

腊月廿三，怡红院旧址挂起"女子海事学堂"匾额。云乐蹲在船头教姑娘们观星："北斗第七星指北，专扎负心汉後颈。"江止的星砂凝成航海图，小麒麟突然叼着话本窜出来，封皮写着《重生之我在青楼当海贼王》。

"下一站该去哪儿？"云乐啃着鱿鱼干问。

江止腕间星砂指向东海："夫人不是说要验验龙王是不是被夺舍了？"

星砂画舫鼓满风帆，船头三百姑娘齐唱《劈浪谣》。云乐银针挑破朝霞，海天之间，前世今生的星砂痕迹蜿蜒成线，恰似那人总在身後半步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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