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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尝辄止的一个吻,随着陈皮身上散发的象征着动情的甜腻的气息涌入与撤离,让阿洛呆在了原地,她是想给自己点甜头,到也没想到这甜头自己找了来,还来的这样快。
“你…什么意思…”,阿洛一双杏眼眨巴眨巴,目光四散就是不敢去看陈皮的眼睛,毕竟从来没吃过猪肉,之前再怎么谋划和眼馋都只是纸上谈兵,一但见真章她反而有些手足无措。
陈皮仍在回味刚才那一瞬的温软,跃跃欲试的想要再次凑上来,被阿洛一把推开。
阿洛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她不是,她没有,不是她想推开。
如果她完全恢复记忆,她就会知道,是她为自己设定的这个世界的人设在约束着她,让她无法和自己设定的人物轨迹偏离太多,世界法则不允许她在这个阶段截获陈皮,于是直接影响了她的行为。
但是陈皮不明所以,他看着阿洛悲戚戚的神色,心下不禁凉了下来。
“是我陈皮配不上你!”陈皮恢复了往日的刻薄神态,“也是,你虽万事具忘,可举手投足都不是我们这些市井小民的作态,定是大户人家走丢的小姐,小姐和混混本就不配,是我一时迷了心智才对你冒犯。”
陈皮这话说的极刻薄,听的阿洛直摇头,陈皮却不管不顾的继续说:“阿洛小姐,那就祝你早日恢复记忆,别再与我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我没有,我没这么想!”阿洛连忙反驳,“我不是有意推你,我那个…是因为…”
“是什么?”陈皮见她说不出来,冷笑一声说:“你不用蒙瞎话骗我,我既答应留下你就不会赶你走。”说完便不在逗留,兀自回屋重重带上了门。
阿洛有苦难言,憋的脸都红了,白白浪费了这么好机会,眼看就要到手的少年插上翅膀飞了,这种莫名其妙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无力感让她想要嚎啕大哭,翻来覆去一整夜没法安睡。
正在气头上的少年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他与自己挣得鱼死网破才说出口的情意,就这么被人轻而易举的推开了,这比狠狠地抽他一耳光还要疼,疼的他气血翻涌,疼的他肝胆俱裂。
‘好你个阿洛!’陈皮竟气的笑了出来,‘想让我!放手门都没有,我管你是谁,我看中了就是我的,就是死也得同我死在一块!’他这样想。
夜已过三更,陈皮只觉得这夜为何这样热,他想松一松领口,一抬手却触到一具温热的躯体。
他猛的抓住这温热的一处,传来的气息他非常熟悉,他刚刚还搂在怀里偷偷的嗅过。
“小哥哥…”怀里的人轻声细语,小心的抚上他的面庞,“是我不好,我不该胆怯推你,你…你别怨我了,我让你亲就是了。”
陈皮只觉得气血上涌,整个人都沸腾起来,颤抖着喉头问:“傻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阿洛:“我当然知道,你亲不亲,不亲也不许再怨我!”
她既然这样说了,陈皮本就带着气,也没和她客气,捏着女孩小巧的下巴就亲了过去,许是力气有些重了,撞得女孩轻哼一声。
陈皮也没什么技巧,全凭满腔血热胡乱的舔舐吮吸她甜蜜的唇肉,吃不够便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去吃她的舌头,唇舌分离又纠缠,就连唇角一条晶莹的水迹也被陈皮羞耻的吮去,耳边充斥着唇舌交织的靡靡之声,阿洛似是被亲的难以呼吸,极力挣开他扭过头去,想要争取一丝丝呼吸的机会,却又被陈皮掐着下颌从另一个角度探进舌去。
“喘…喘不上来了…陈皮…哥哥!”阿洛在他的碾压下费力的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加奋进的侵入,仿佛要将她的唇舌尽数吞入腹中。
阿洛只顾着汲取他鼻息间一两息的空气,丝毫不觉陈皮已经抚上她胸前椒乳的手,她尚在发育,胸前还不算太丰满,陈皮一只手便遮天盖地,把玩的尽心尽力,他只觉得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怎么揉搓都不够,既不敢太用力又想狠狠的折辱它,随后又隔着衣料捻玩拨弄尖端那一点,不一会便发现它慢慢挺出一个小小的轮廓,引得陈皮离开她唇舌去观察那一点,然后更加用力的去折磨她挺立出的小小乳尖。
被反复磋磨的女孩终于按耐不住喉咙里的声音,随着陈皮时而手重便轻哼出声。
“哥哥…好哥哥,我…哈啊…别弄我了,好奇怪…”
阿洛咬着手指想要阻止这羞耻的声音,却被陈皮一把攥住手腕压在了头顶。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要弄更奇怪的地方呢…”陈皮被她取悦了,声调里满是按耐不住的笑意和渴求更多的欲念,另一只手便摸索着去解她的扣子,“我想看看它,亲亲它,让它更高兴,你说好不好!”
“你别说了…你太过分了…”,阿洛下意识闪躲他的手,结果却被他再次衔住了唇舌,扣子一个个被解开,露出棉布裁制的小衣,紧紧的包裹着急促起伏的胸膛,陈皮想要解开小衣的系绳,但绳打了个死结,陈皮无论如何也解不开这细小的绳结,正要用蛮力拽断,一声鸡叫将他从艳色暖情的美梦中唤醒。
陈皮察觉到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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