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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己诚大四下半学期了,这一学期几乎一直都在部队,逯湘凝除夕夜联系不上他时还会生气伤心,可後来随着次数增多,她竟也慢慢接受了他阶段性的失踪,习惯了这种各自忙碌的异国生活。
虽然不能在一起,但他们知道,彼此的心一直在一起,不但没有因为距离而疏远,反而因为这种考验而更加紧密了。
转眼到了四月,逯湘凝惦记着一件事,早早和学校请了假,冒着被逯南絮发现的风险偷偷回了国。
4月20日是官是言的忌日,这天一大早胥己诚哥仨就驱车前往了京郊烈士陵园,这是悼念烈士,祭扫英魂的地方。
仨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踏上台阶,久久的注视着石碑上那个年轻的少年,风吹在他们身上那笔挺的军装上,仨人擡起颤抖的右手,目光坚定的冲着少年敬了个军礼。
程少臣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鲜花,伸手抚摸着石碑,良久,重重的拍了拍石碑,沉声说:“兄弟,我们来看你了。”
吴桐红着眼低头摆贡品,不敢去看照片上的人。
胥己诚单腿支地蹲下身子,他打开了一瓶茅台酒倒在了石碑前,然後缓缓擡起头看向照片中的挚友,沉默了许久後,对着他的照片说:“兄弟,干了这一杯,我们烈士陵园见。”
程少臣和吴桐还是没忍住,眼泪一颗颗掉在了墓碑前,直到泣不成声。
时间并没能抚平人心里的悲伤,一年了,可他们依然怀念这个少年,依然无比的悔恨没能救下他。
身後突然袭来一股淡淡的香味,胥己诚偏头,看到一道人影弯下了身子,在墓碑前放下了一束向日葵。
逯湘凝在仨人震惊的眼神中,望着照片上的少年,轻声说:“是言哥,好久不见,我来看你了。”
程少臣和吴桐面面相觑,又统一把视线落在了胥己诚身上,逯湘凝回国了?
胥己诚也很惊讶,不可思议道:“你怎麽回来了?”还能找到这个地方。
逯湘凝先和另外俩人打了声招呼,乖乖叫了声哥後,才看向他,解释道:“我请了假,明天飞回去。”
“刚到?”
“凌晨到的,先回去看了下爷爷才过来的。”
胥己诚心里酸酸胀胀的,摸了摸她的後脖颈,低声说:“辛苦了。”
她不甚在意的摇了摇头,目光再次落在了墓碑上。
小时候学校也阻止他们来过烈士陵园扫墓,可那时候尚小不懂得这看似静谧的陵园里却处处都是血雨腥风。
一座座墓碑前的鲜花与庄严肃穆的灰白色形成了严重的反差,这里每一处,都显得格外神圣,每一捧空气,都弥漫着光辉人性的气息。
这里躺着的是无数义无反顾奉献出自己宝贵生命的烈士,他们为了实现理想信念忠贞不渝丶抛头颅丶洒热血,不屈不挠,这其中就包括官是言,他是真真正正的英雄。
程少臣看着身穿一身黑的逯湘凝,忍下了眼底的酸涩,说:“有心了,妹子。”
逯湘凝微微摇了摇头,“应该的。”
官是言在世时,没少帮过她,他的忌日,她来看看他是应该的。
她说:“他这麽好的一个人,应该值得被铭记。”
胥己诚的心彷佛被一只手捏了下似的,他紧紧抿着嘴,咽下了那股酸涩。握住逯湘凝的肩膀,他对官是言说:“兄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还有一句话被他放在了心里,等以後结婚,请他喝喜酒。
逯湘凝察觉到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即便紧紧用力依然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微低着头,心疼不已。
程少臣扬扬下巴对官是言说:“他俩刚在一起的那天,我就跟你说了,你还记得吧?兜兜转转一圈,这俩人还是成了。你也不可惜,至少见过胥老狗的女人,没白活。”
吴桐:“对,他现在是咱宿舍的狗,今晚你就托梦放狗咬他。”
越说越没谱了,胥己诚呵了一声没反驳。
四人又陪官是言说了会儿话,临走前,他们站成一排,再次敬了个军礼。
“走了兄弟,明年再来看你。”
风呼呼吹过墓碑前的鲜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今天是程少臣开的车,返程回去的路上四人顺便解决了午餐,胥己诚没忘记上次回国时逯湘凝说想吃烤鸭,不听程少臣的意见,坚持要吃烤鸭。
程少臣气恼地指责他:“上次叫你去吃烤鸭,你说你不爱吃,今天又是犯了什麽病非要吃烤鸭,大中午的队很难排你不知道啊。我都订好了日料,那家很难约,厨师专门从日本请过来的。”
不管他怎麽说,胥己诚就是铁了心要吃烤鸭,语气坚决:“就吃烤鸭,反正排队这点小事儿难不到你。”
程少臣骂道:“你他妈给我一个非吃烤鸭不可的理由!”
胥己诚看了眼窗外,不要脸的说道:“刚从烈士陵园出来,听不得‘日本’这两个字。”
得,矛盾一下激化为历史问题了。
逯湘凝低头暗笑,她自然知道他为什麽想吃烤鸭,偷偷抠了抠他的掌心,说:“我也想吃日料。”
程少臣找着了盟友似的,语气里充满调侃:“你女朋友都发话了,你总得听了吧?”
胥己诚握着她的手,偏头看去,她冲他笑了笑,看的他心里泛酸。
这是一个总在迁就他,为他考虑,不知道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傻姑娘。
“就吃烤鸭。”他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丫今儿个真是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程少臣十分无语,骂了半天最後还是认命的拨了个电话让人预留包间。
胥己诚紧了紧握着她的手,不停摩挲着她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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