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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接得住你的全部,我就是你的唯一。
爱弥足珍贵,但有一些话可能比单纯的说“爱”这个字还令人感动,在逯湘凝往後的几十年了,她每每想起这一句话,都依然无比感动。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说:“我也是你的唯一。”
他淡笑着,拇指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亲了亲她的脸颊,“不哭了,乖。”
“嗯。”
胥己诚看了眼时间,“我真得走了,快躺下继续睡吧,醒来给我打电话。”
“嗯嗯。”她催促道:“快走快走,路上注意安全。”
不敢再耽搁,胥己诚起身就往门外走,拉开了房间门又突然折回床边,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下,再次离去。
关门声响起,逯湘凝耳边回荡着他的最後一句话,傻傻的笑出了声。
他说:“再见,逯妲己。”
满洲里地处拥有辽阔土地的内蒙古,路上车流不大,尤其是清晨六点,上班族和学生都还未出行,胥己诚一路开的非常通畅,赶在出早操前到达了营区。
车在营区大门口被警卫员拦了下来,他摇下窗户打了声招呼,栅栏被拉开,不经意的偏头间看见会客室门前站着一个女孩,意外这麽一大早就有人来探亲,但他也不是好奇别人私事的人,没穿军装他没给警卫员敬礼,道了声谢就走了。
车刚开到办公楼前,就见一人穿着迷彩冲刺般的跑着,他滴了一声喇叭。
赵一凡闻声停下脚步,看见是他,立马跑过来说:“车给我留下。”
胥己诚单手撑在车窗,看他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蹙眉问:“出什麽事了?”
赵一凡嘿嘿一笑:“陈乐言来看我了!”
胥己诚嘁了一声:“出息。”
想到会客室门口的那个女生,再看一眼面前这二百五,他鄙视道:“就你丫这样,还值得人姑娘天都没亮就跑来看你。”
赵一凡得意的不得了,扬着下巴骄傲地说:“陈乐言肯定想死我了,迫不及待想见到我呗。”
胥己诚嗤了一声,摇上车窗准备走人,听他在这放屁呢。
“诶诶,车给我留下啊!”
“你要车干什麽?”
“我请假啊,陈乐言都大老远跑来找我了,我得陪她。”
胥己诚直接脚踩油门,送给他了一个中指。
谁他妈昨天放屁自己绝不会为了女人请假。
胥己诚回宿舍换了衣服,人刚到训练场就被远处跑来的一个战士叫住:“胥副连。”
他转身看去,对方站定在他面前敬了个礼,气喘吁吁的说:“我找您一圈了,可算是把您给找着了。”
胥己诚纳闷:“找我干什麽?”
“赵营长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胥己诚一听就明白了,那位是怕他晚归跟这儿守株待兔呢。他问:“他几点让你来找我的?”
“六点半。”
呵,真行。
胥己诚扬扬下巴,语气淡淡说:“我知道了,忙去吧你。”
小战士敬了个礼又跑了,胥己诚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擡步往作训场中央走去,等到早操结束,他又带着连队在食堂用了饭,这才不紧不慢的去到了办公楼。
“报告。”
“进。”
赵廷安擡头瞥了眼来人,斥道:“有没有点纪律了,这都几点了?”
胥己诚坐了下来,边说:“您又没什麽事。”
“你就知道我没事?”
“我就知道。”
赵廷安想踹死他,问道:“我车呢?”
“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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