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蹒跚的步伐伴随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远去,薄老爷子抚着隐隐发痛的心脏,离开了正厅。
最具威严的人走後,佣人们纷纷加快手上的动作,干完活,也跟着离去。
待正厅空旷了不少,围绕于周身的低沉气压,才略有好转的趋势。
薄临言直勾勾地盯着墙壁上的油画。
画作以浓墨重彩的方式绘画完成。繁复的欧式雕花画框,将色彩绚丽的画面圈住。
在顶灯映照下,显得熠熠生辉,但也仅限于那方小小的天地里。
不知跪了多久,膝盖宛若通电般,变得麻木,薄临言耳畔忽地响起一阵脚步声。
只见临时回家的薄时礼迈着腿,径直从他身边掠过,仿佛看不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似的。
直到走进监控盲区,这人才脱掉用于僞装的高冷外壳,握紧拳头,冲自己打气。
薄时礼一边做手势,一边用唇语给他哥传递消息。
——哥你放心,我去给你吹耳旁风。
之前这种事都是薄临言替他干,现在好不容易轮到他了,自己不得好好给他哥展示一下,什麽才叫作真正的实力。
耳朵捕捉到旁人的嬉笑聊天声,薄时礼立马恢复先前的冷漠作态,往薄老子的书房方向走了。
仅剩薄临言独自跪在正厅。
期间除了打扫卫生的阿姨,和帮他更换掌心纱布的家庭医生,没有人再靠近。
跪了整整一天,薄临言已经感受不到双腿的存在。
视线停在烛台跳跃的火焰上,他倏地喉间一痒。
又想抽烟了。
薄临言伸手摸了下口袋。
空的。
他又垂下手,打算继续盯着那幅壁画度过漫长黑夜。
“还不松口?”身後蓦然落下一道铿锵有力的男声。
薄临言没动,只是淡淡说了句“不”。
不过由于一天没喝水,他的嗓音哑得像沙砾滚过。
看着男人依旧挺直如松的脊背,薄老爷子的思绪不由回到几十年前。
曾经也有这样一个人,跪在地上,还要身体力行地同他叫板。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薄老爷子板着脸,杵着拐杖一步步往薄临言身边走。
拐杖发出的动静,从远至近传入耳中。眼前阴影变大变浓,最後凝聚成一个人形。
薄临言掀起眼皮,看向面前之人。
薄老爷子神色冷峻,眸里还残留着几分愠怒,但比早上少了许多。
“真不松口?”他又问。
薄临言态度坚决:“嗯。”
得到回答,薄老爷子眸色沉了一瞬,狠狠擡起手里杵着的东西。
拐杖选用的进口材质,特别结实,打在人身上,半个月不会消除红印。
薄临言定定地看着那根金属棍子,从头顶落下。
连眼睛都没有眨。
拐杖闪着寒光,如霹雳般劈开空气,凌厉地朝他手臂袭来。
又卒然在差些毫厘的地方顿住。
僵持了许久,薄老爷子才收回拐杖。
顶着一张相似的脸,当初舍不得打,现在依旧舍不得。
拿他们娘俩没辙!
“不用你跪了!”薄老爷子咬紧牙关,放狠话道,“再有下次,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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