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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冉来了兴趣:“可以带我去後院看看吗?”
“当然!”
喜欢的东西得到别人赞同,茉莉高兴地迈着小跳步,往前带路。
两人左拐右拐穿过几条走廊,又直直走了两百米,才终于窥见後院的入口。
选择後院作为拍摄地点的人也不少,但没有宅内的多。
毕竟外面没有房屋的遮挡,紫外线相对强一些,还有许多花粉和蚊虫的烦扰。
进了後院,头顶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姜冉擡手挡了挡光线,却效果甚微。
见状,一旁的茉莉从背包里掏出一顶对半折叠的遮阳帽,脸上扬着灿烂的笑容,磕磕绊绊道:“给你戴,我亲手做的。”
“那你呢?”姜冉顿了顿,没伸手。
听言,女孩又从包里翻出一顶女士的草帽,戴上,说:“我有别的。”
姜冉默了一瞬,随後回了个微笑,没再拒绝茉莉的好意。
“谢谢你呀。”他接过女孩手里的帽子。
帽子是用木藤条纯手工编织的,简约的黑色丝带围绕帽顶一圈作为装饰。
姜冉由心夸赞道:“很好看。”
“真的吗!那丶送你了!”茉莉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帽檐挡住刺眼的午後阳光,眼睛顿时舒服不少。姜冉迟疑:“可以吗?”
“yes!我很喜欢你!所以给你!”茉莉兴奋地说。
“谢谢,那就我收下了。”姜冉眨眨眼,说。
“嗯嗯。”
後院中央设立了一个喷泉,池水从两位天使摆件的壶里倾泻而出,往下流淌。栽种的蛾蝶花见缝插针地交织在郁金香花苞间,穿梭其中只觉闯入人间仙境。
喷泉後方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乔木林,馀光扫到熟悉的蓝紫色,姜冉快步走近。
“你喜欢这花吗?”身後的茉莉问。
这问题叫姜冉一时顿住了步伐。
喜欢吗?
或许更多的是爱屋及鸟吧。
他“嗯”了一声,再次提脚走到树前,他伸手轻轻抚摸粗壮的树干,仰起头,望着摇曳枝头的一树树紫,眸里划过一抹悲伤。
印象里,院里也栽种着一棵蓝花楹。
婆婆总是坐在树下,一针一线地绣着相似的花,孩子们则躲在树荫午睡。
後来婆婆去世,孤儿院由别人经手,翻新重建,童年的回忆连带着那棵树,一同被铲除了。
或多或少察觉到空气里蔓延的情绪,茉莉及时噤声。
姜冉却在这时收回手,主动岔开话题道:“就在这拍吧。”
“好。”茉莉抿抿唇,摘下相机的镜头保护盖,“那你说,我拍。”
姜冉绕着树走了一圈,蹲下身,捡起掉落的花瓣,清出一小块草坪。
阳光钻过叶片缝隙,树影斑驳,几朵刚被风吹落的蓝紫色小花不规则地躺在草上。
他左看右看,总觉得缺了些什麽。
视野里忽然多出一道人影,他扭头望过去。
只见林晚楹拿着一本红橙色的书籍,推开後院门。
看清封壳内容的那刻,姜冉脑内突然灵光一现。
“你在这等我一会。”他对茉莉说完,便朝着林晚楹的方向,离开了。
两人几乎是前後脚踏入的凉亭。
先前林晚楹就注意到了紧跟身後的脚步声,她拉开椅子,却没有落座,反而用眼神朝亭里的另一个人示意道:“坐吧。”
“不了婆……林老师。”那兔耳少年中途改口。他摆摆手,掀起眼帘和自己四目相对,“我来找林老师是想借用一样东西。”
“哦?”林晚楹顿了顿,好奇地看着他。
没记错的话,方才会客厅的那声“婆婆”也是这人喊的吧。
往常人们都叫她林老师,唯独眼前这人,亲昵地唤她“婆婆”。
虽然自己是第一次听见这种称呼,但意外地没感到排斥,甚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随手把书放在桌上,林晚楹撑着椅背,正要缓缓坐下,腰部却忽地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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