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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她靠着,一手轻摇折扇,替她挡去窗外余热。车轮辘辘,荷香犹在。
兰一臣低头,看她指尖还沾着一点莲心绿,便取帕子蘸了水,轻轻拭去。动作极轻,怕惊了她的梦。
帕子收回袖中那一刻,他忽然想起她午后那个蜻蜓点水的吻,唇角又不自觉扬起。
那一盏顺水飘远的莲灯,载着无人知晓的誓言——
“荷风十里,不如你。”
傍晚,马车才拐进相府巷口,便听见两道此起彼伏的婴啼,细亮却倔犟,像两只被抢了食的小雀。
木兮苦着脸迎出来:"大人和夫人再不归,两位小少爷怕是要把屋顶哭掀了。"
乳娘眼睛红肿,显然已哄得筋疲力尽。风栖竹心里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内室。
摇篮里,老大"阿尧"攥着弟弟"小风"的袖口,小脸通红,嗓子已哭哑,见她俯身,竟委屈地打了个嗝,泪珠更啪嗒啪嗒掉。
阿尧性子躁,舞着小拳头,把襁褓都蹬松了。
兰一臣后脚跟进,青衫上还带荷塘水气。他一言不,先伸手把孩子抱起来——一手一个,臂膀稳得像托住两座小山河。啼声暂歇,只剩抽噎。
风栖竹趁势褪下外出纱衣,只留洁净中衣,又用温汤拭了手脸,才接回孩子。
二人动作连贯,像早已演练百遍。
"今夜跟我们睡,乳娘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兰一臣拍板。
乳娘欲劝,被他用眼神止了——"他们哭,不就是因为爹娘偷跑了一日?"于是木兮抱来宽大寝褥,在拔步床中央铺出软软的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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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尧小风被并排放下,身上只盖一方轻薄棉帕。
风栖竹躺到里侧,兰一臣卧在外沿,夫妻隔着孩子相视,皆露出歉意又宠溺的笑。
阿尧尚扁嘴,她伸指轻点儿子眉心,小声哼道:
"荷风送香气,竹影扫阶苔……
月儿弯,照双孩,梦里舟自开……"
调子柔软,却带着北地长调的悠扬。两兄弟眨着泪湿的睫,渐渐被这低低歌声牵走,小拳头一点点松开。
兰一臣见阿尧还攥着自己一缕,便由他攥着,另一只手悄悄从褥下摸到妻子的指,紧紧相扣。
风栖竹继续哼唱,声音像条清浅的小溪,从竹檐流到荷塘,又流进孩子梦里。
烛芯结花,"啪"一声轻响。
小风在梦中咂嘴,似在品尝白日里莲蓬的甘苦;阿尧终于放开丝,改抱住了母亲的一根手指。两颗小胸膛起伏均匀,偶尔一声抽噎,也像夏夜远雷,很快散去。
风栖竹唱到第三遍,嗓音渐低,自己也沉入温软的睡意。
兰一臣替她拢了拢散,顺势在孩子们额前各落一吻——像盖上无形的印章:今日缺席的日月,此后用无数星夜弥补。
窗外,一弯新月挂在竹梢,风过时,细叶沙沙作响,似在给那未完成的摇篮曲,轻轻打着拍子。
夜半,木兮路过廊下,只听室内呼吸三深一浅,交织成最动人的调子。
乳娘在偏房抻了抻酸痛的肩,小声笑骂:"两个小魔星,到底只要爹娘。"
而拔步床中央——阿尧小风一边一个,像两枚刚出水面的小莲蓬,被荷风与竹影,被父亲与母亲,同时,温柔环抱。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风栖竹悠悠转醒,身旁的兰一臣还在沉睡,两个孩子也睡得香甜。她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满是幸福。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生怕吵醒他们。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翠竹在微风中摇曳,想起昨日在荷塘的点点滴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风栖竹回头,就见兰一臣轻手轻脚走了过来。
“醒了怎么不叫我。”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风栖竹笑着说,“看你睡得香,就没忍心。”
兰一臣走到她身边,和她一起看着窗外,“以后每年夏天,我们都去荷塘。”
风栖竹靠在他肩上,“好。”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定会携手走过更多的春夏秋冬,书写属于他们的幸福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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