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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猛地一跳。
风栖竹将两份账册并排摊开——一份是周崇礼今日所赠“旧档”,另一份则是她之前以“风尚书”之名批阅的盐铁奏折。
两相对照,某处数据竟被悄然篡改,而篡改处,正印着那枚残月指印。
“有趣。”她唇角微扬,“周侍郎送我这份‘大礼’,倒是帮了大忙。”
三日后,朝堂议事。
周崇礼正侃侃而谈西北军饷调配,风栖竹忽而起身:“敢问周侍郎,先帝十七年的盐铁税,为何比十八年少了三十万两?”
满堂骤静。
周崇礼面色微变:“此乃陈年旧事,风侍郎何必纠缠?”
“旧事?”风栖竹将两份账册呈上,“下官昨夜核对旧档,现十七年账目有朱砂指印为记,而十八年指印消失。巧的是,先帝驾崩前一日,周老尚书曾单独入宫——不知这三十万两,是入了国库,还是……”
她不再说下去,但满堂官员皆已了然。
周崇礼冷汗涔涔,强辩道:“你……你血口喷人!”
“臣是否血口喷人,查一查先帝十七年的宫门记录便知。”
风栖竹语气温柔,“对了,那日当值的侍卫长,如今正在大理寺任司直,不知周侍郎可愿与臣一同去问?”
散会后,风栖竹在宫道上被周崇礼拦住。
他眼中血丝密布,声音却压得极低:“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风栖竹拂开他的衣袖,目光清冷如月,“周侍郎,三年前你伯父篡改盐铁税,我以‘风尚书’之名压下此事,是念你初入户部,尚不知情。如今你既步步紧逼,便莫怪我不念旧情。”
她转身离去,裙裾扫过青石板,仿佛扫去一粒尘埃。
陈砚在廊柱后看得目瞪口呆,直到风栖竹走近,才结结巴巴道:“大……大人,您何时现的?”
“从你提到‘周老尚书’时。”风栖竹将一枚朱砂指印拓片递给他,“去查查这指印的来历,顺便……告诉兰丞相,他的夫人今日在户部,过得还算有趣。”
当夜,兰一臣的密信悄然送入户部值房。信中仅八字:“江南税案,恐涉旧日东宫。”
风栖竹对着烛火细看信纸,忽而轻笑——原来周崇礼的刁难,不过是更大棋局中的一枚弃子。
她提笔,在《江南赋税案》的卷宗页写下批注:
“盐铁亏空为饵,江南税案为钩——不知这水底的大鱼,究竟是谁?”
烛火摇曳,映得她眸中星河翻涌。
暮色四合,紫宸坊的街巷已笼上一层薄雾。
兰相府门前两盏朱红灯笼轻轻摇曳,映着“兰”字铜匾,沉静而庄重。
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匹青骢马踏着碎步停在门前,兰一臣翻身下马,袍角沾着未干的雨露。
“相爷回来了。”门子忙迎上前,接过马缰。
兰一臣微微颔,步履沉稳地踏入府中。
他今日奉旨出城祭陵,来回三百里,风尘仆仆,眉宇间却不见疲色,只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已有三日未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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