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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陆没找到那间到处贴着她照片的房子,怀疑这里是不是哪里藏有暗室。
四十分钟後,房屋的主人裹着一身湿气出来,他换了舒适的家居服,头发也全部放下来,显得很年轻。
“要喝点什麽吗?”他故作轻松地问。
“取出来了?”
“……”
沈鹤眠视线游移,沉默良久,“如果说没有,你会帮我吗?”
“会的。”
“没有,没取出来。”
当然,孤身入虎穴,南陆对沈鹤眠也没有那麽放心,她将电击器揣进卫衣兜里,指了指沙发,示意他趴下。
“不能去卧室吗?或者浴室。”
“有区别吗?反正都没有人。还是说,你的客厅也有监控?”南路打断他,向天花板上看了一眼。
“当然没有。”
取钢笔的动作不算快,但沈鹤眠的身体一直在抖,给任务增加了不小的难度。到底是疼是爽还是紧张丶恐惧丶满足,从他的身上看不出来。
他把脸死死埋进沙发里。
“发出声音也没关系的。”
沈鹤眠依旧不吭声,食指关节被咬得青紫。
位置的确太深了。
应该是在取出来的过程中越推越远导致的。如果一开始就由她来取,或许不会出现现在这麽复杂的情况。
耗时大概二十分钟,那支钢笔才裹着湿淋淋的润.滑液被丢到垃圾桶,沈鹤眠浑身泄力,一身是汗,缓了很久才撑起身子。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换个别的折磨我的方式。”明明没有喊出声,他的声音还是有点哑。
“折磨?我以为你很享受。”
看着一塌糊涂的沙发,沈鹤眠无言以对,快速收拾干净後认真的声明,“平常我的耐力并没有那麽低,只是因为是你在碰我。”
“我好像没说你早.泄。”
“……”
沈鹤眠男人的尊严或许受损了,他一声不吭地进了卧室,过会儿,南陆的手机收到信息:下次我会证明。
南陆等着他换衣服出来,沈鹤眠动作太慢,时间已经到了南陆平常睡觉的时间,她的生物钟一向准时,这会儿不自觉地就闭上了眼睛。
脑袋里想着等一会儿要让他带自己去那个房间,找到更多证据,眼睛却不知不觉闭上。
等沈鹤眠出来,她已经趴在沙发一侧睡着了。
他的猎物警惕心很差,对待除工作以外的事都不太上心,或者说,是不感兴趣。闲暇时刻总在走神,哪怕他在她身边徘徊,她也未必注意得到。
他为此忧心忡忡,担心她被其他人觊觎伤害,好在如自己这样的人并不多。沈鹤眠从卧室取出一条毯子来。
毛毯张开的影子落在南陆身上,沈鹤眠刚俯下身,就与睁开眼睛的南陆对上视线。
眼神冷淡丶警惕。
下一刻,噼里啪啦的电流从腰部开始乱窜。沈鹤眠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咚地一声蜷缩在了地上,神色痛苦,脖颈上青筋明显。
看到毯子後,南陆发现自己误会了,她顿了一会儿後,捡起毯子盖住他狼藉的身体,“抱歉。”
“……”
她误以为对方心怀不轨,手在脑子之前先动了。但沈鹤眠本质是个跟踪狂,受害者反应过度实属正常。
人已经成全身不遂了,接下来也没办法做其他的事情,电击器被她又揣回兜里,南陆拍拍他起身,“我先回家了,沈总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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