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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时候。他年纪太小了,而且是我下属,我怕爸妈不同意。”
两人聊了一会儿到了发车时间,到家是下午三点,家里没下雪,但刮了很大的风。楼下门卫大爷的小狗缩在自己的小窝里,直往底下垫的旧棉袄里钻。
南陆想起自己的羽绒服,在还给沈鹤眠之前,她干洗了一下,导致沈鹤眠又偷了她两件衣服。
唉。
她们两个都没带钥匙,按了门铃,屋里很快响起脚步声,南陆妈妈开的门,一开门就无视两人探头往两边看,好像她们不存在一样。
南祁无语,“你的两个宝贝闺女就在面前,看什麽呢?”
妈妈含着笑,“看我姑爷在哪呢。”
“哪来的……”
南祁话没说完,电梯忽然又响了。对面邻居出国了,按理说不会有人到这层。
顶着衆人疑惑的目光,沈鹤眠提着礼品盒从电梯走出来,身形清隽挺拔,狭窄窗户透过的阳光斜斜打下来,落在价值不菲的衣物上,气质与老旧的家属院十分割裂。
“阿姨好,我是南陆的男朋友。”他幽幽望向南陆,低声埋怨,“怎麽不等我一起就上来了?”
这下不止妈妈,南祁也惊呆了。等妈妈兴高采烈把沈鹤眠迎进门,她幸灾乐祸揶揄道,“看把人逼得,都上门来要名分了。”
这样也好,妈妈注意力在南陆身上,就不会催她了。
南陆有点懵,在门口站了半天才进屋。
爸爸妈妈在厨房忙活,偷偷摸摸的讲着悄悄话,南祁在阳台边择菜边和男朋友打电话,只剩他们两个人被关在客厅,屋里的地暖驱散满身寒气,南陆把羽绒服脱掉挂在一边。
沈鹤眠显然有些心虚,一眼也没敢看她,站在全家福前面,不知道在想什麽。
南陆说,“不解释一下吗?”
沈鹤眠伸手点着全家福中间的空缺说,“我可以把自己p到这里吗?”
没等到南陆回答,他将手重新插回兜里,“原本想来看看你要带哪个男朋友回家,结果发现你身边只有南祁。我猜你应该忘记把他带回来了,就大发善心地帮你扮演一下。”
“别胡说八道了。”
“不能容忍我一次吗?男朋友而已,随时可以分手,你不会有什麽损失。”他看了眼厨房,“大家都很开心。”
近期她对他的包容让他得寸进尺,行为举止都没有之前那麽规矩谨慎,表情像是消融後的春水,死气沉沉中泛起一丝生机。
“我去厨房帮忙。”沈鹤眠脱下外套,里面只穿了高领的黑色毛衣。
客厅只剩她一个,不久妈妈也被挤出厨房,说是两个大男人要交流下厨艺,见南陆翻开家里的相册,坐在一边问起沈鹤眠的家庭情况。
南祁一边翻到她曾经在沈鹤眠家里见到的那几张,一边回答,“家庭条件是很好,但是好得太过分,我们没可能。”
妈妈嗔怪地拍了下她後背,“那也不能全看家世,也得讲究感情。”
“妈妈觉得我们之间能有多少感情?”她淡淡掀起眼皮。在家的时候,南陆总是这样的,有股冰冷的机器感,有时连相处了十几年的家人都要被吓一跳。
妈妈用两只手扯起她嘴巴两边,“多笑一笑,你这样吓得我心里咯噔一下。”
南陆弯起眉眼,敷衍地笑了一个,“妈妈,这几张照片,你给别人看过吗?”
妈妈将照片抽出来,“这都是你小时候拍的了,谁能记得那麽清。有的客人来会随手翻翻。”
“那你有没有觉得沈鹤眠很眼熟。”
“这个啊,记不起来。”
唉,妈妈和她的记性差不多。她又翻了几页,回自己卧室拿出一本画集,那是她小时候画的。
画技非常之差,颜色搭配突兀。画册上有那条生了蛋却没了头的蛇,哭泣的小男孩,断了胳膊的布娃娃。
她拿起笔,想试试自己成年後,画功有没有进步。
房间隔音不大好,隔壁就是厨房,两个男人的声音若有似无地传进来。
南陆的爸爸原来是一名军人,现在做些小生意。从进门起,他就料定沈鹤眠出身不俗,也看得很清楚他对女儿的情意。
沈鹤眠系着粉色的围裙,认真的切着菜,动作不是很快,但把握地很好,看着平常会自己做饭。
“小沈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女儿对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觉得她是有点喜欢你的。”
刀锋偏移半刻,沈鹤眠切到了手指,他冷静地冲了下水,拿纸按住伤口,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疑惑。
南陆爸爸接过刀把剩菜的芹菜处理好,“不要被她骗了,她对你的感情绝对不是喜欢,她肯定是想干坏事儿了。”
“我不懂叔叔的意思。”
南陆爸爸笑了一声,“我可不信你没看出来,你是个聪明人。我女儿天生情感障碍,从小就比较淡漠,你要说是反社会型人格也行。不过幸运的是,她妈妈把她教的很好,这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好老师好医生。”
“……她不是那样的。”
“信不信都没关系,只是提醒你小心别受到伤害。还有就是注意做好保护措施,医生说有遗传给孩子的可能。”
手指的血渐渐止住,伤口不深,沈鹤眠将纸巾丢进垃圾桶,“我没打算要孩子,她放在我身上的注意力已经够少了,我没理由再制造个分摊对象。”
“你父母那边能同意?”
沈鹤眠停顿了两秒,“嗯,他们都很支持我。”
南陆爸爸回过身深深看了他一眼,像是满意,又像是同情和担忧,沈鹤眠坦然地回望,“切好了,那边的菜要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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