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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报复来了。
“这个男人!”我坚定地指着相册,努力地颠倒黑白,“浓眉大眼风度翩翩,我觉得,他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哎?你们有点像啊,这是你年轻的时候吧,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麽帅!哈哈哈哈哈。”
他面无表情合上相册:“你看着安排吧。”
派司机去火车站接了老家的人,整整一车——商务车,叽叽喳喳的,我在酒店设宴招待,坐在主位上不自觉地把自己当长辈。
“丹丹你和额们海是同学吧?”老家的人边吃边拿筷子指指点点道。
“是,”我慈爱地看着老同学,“小学初中都是同学,後来他上高中去了,我不是没考上嘛。”
同龄的男孩子脸薄,可能对长辈的行为有些愧怍,只朝我点了一下头,安排他们住下我就回了家,见了老乡和同学我心里有些感慨。
“你说我当初要是好好上学……”我基于这句话开始发散思维。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他说道。
我把你说你自己呢死死含在嘴里,谁白首了啊。
“我去了职高以後他还给我写信呢,”我继续回忆,“让我好好学习,一起在大学相见,可是他那个大学我没考上。”
“什麽大学?”
我说了名字。
“没听过。”
“那个大学确实不好,他毕业的时候说不好找工作,就继续考研了。”
“嗯?你们一直联系?”
我好好回想了一下:“结婚以後他就不和我联系了。”
“你们是在谈恋爱?”
“哪有啊!”我含羞带怯,“嗯……其实就是没戳破那层窗户纸,毕竟一个村的,怕最後不成不好看。”
“他读研的那个学校叫……”
我又说了个大学的名字。
他从鼻子发出不屑的声音,跟我说:“来书房。”
那麽厚一大摞或大或小的红本放到我面前。
“看看。”他用眼神示意我打开。
一个人波澜壮阔的一生在我面前展开,一开始我还应付事,後来越看越有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时候怎麽长这个样子啊,照片是黑白哎,哇,这是什麽职称啊,你好年轻啊,这是哪一年啊。”
他指着落款给我看。
我感叹道:“这好早啊,十年後我才出生呢。”话音刚落我就知道完了,我又踩雷了。
我抱歉地苦笑着擡头看他。
他直起身掸了掸衣服,说:“给我收拾东西……”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去堵住了他的嘴,我酒店还一大家子人呢,他这边一走,酒店那边就把人赶出去,老乡回家怎麽说:“艾继富啊,你女子和女婿打仗,你女婿把我们赶出来咧。”我们一家在村里还过不过了。
“我出去……”他仰着头躲我的嘴。
我使劲抱着他的脖子,堵着他的嘴,舌头伸进去乱搅。
“出去住……”他推我的肩膀。
我叼着他的舌头,把他推书架上,腾出两只手去解他的衣服。
“住两……”他含混地说。
我解开他的腰带,伸手掏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我踮着脚去摸书桌上的卫生纸。
“你小心点,别把地给我弄脏了。”他仰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
我夹紧腿,省的他的东西把他的地给弄脏了,一边摸纸一边感叹,世界上怎麽会有这样的老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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