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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目光对视的一刻,她慌忙转过了身,手忙脚乱间碰翻了桌上的骰盅。
身体的燥热已经不允许赵汉卿去细究那目光包含的意味,他大步走出酒坊,驱动修为便向着自己位于衍天宗附近的私宅赶去。
运功使他体内的药效发挥的愈快,尽管耳边风声呼啸,赵汉卿却只能听到怀中女孩儿急促的呼吸和小声嘤咛。
而她的双臂忽然如柔软的菟丝,柔软多情地缠上了他的脖子。
赵汉卿不敢低头去看,生怕多看一眼就要爆炸,只能念着清心决,一步不敢慢地向前疾驰。
好在在他抑制不住的前一刻,眼前出现了熟悉的山头。
在进屋的瞬间,赵汉卿便双腿一软跪了下去;怀中的南沙滚落在地,好在整个屋子的地面都铺着柔软的羊皮地毯,她咕噜两圈,竟窝在上面舒服地蹭了起来。
炽热的火焰自丹田处汹涌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赵汉卿踉跄着站起身冲进浴室,舀起一勺冷水便从头浇了下去。
额头布满的汗珠被冷水一激,每个毛孔都像被刺入般的疼痛;顺着脸颊滑落的冰水打湿了衣物,贴在身上十分难受;他索性脱下全身衣物,露出紧实有力的肌肉线条。
好霸道的药!
赵汉卿自然发觉他们的异常不是由酒引起。明明已经很谨慎了,还是被人算计了。
会是谁呢?是那个女孩吗?
思想只游离了一刻,凶猛的药力便反扑上来,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火上炙烤,全身的血液沸腾,急需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身体的燥热甚至蒸发了附着在上的水珠,在寒冷的冬日他却冒出了丝丝白气,喉咙中也发出了难以抑制的低沉喘息,无形的力量挤压着肺部,赵汉卿几乎无法正常呼吸。
他胡乱在腰上系上一条浴巾,脚步艰难地走出浴室。
南沙的小手还在贪婪地摸着地上那些柔软的皮毛,而她的衣领也被自己扯开,露出的一小块皮肤绯红,和她此时艳若桃李的面色相得益彰。
“......好难受......”南沙嘤嘤呜呜的,为体内无法排解的难受而煎熬。
赵汉卿刚刚恢复的一丝神智在看到她的一刻土崩瓦解,健硕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手握紧又松开。
他不再忍耐,扑过去便跪倒在南沙身边,将她的上半身拥进了自己怀中。
“热......”南沙只觉得自己被一块炙热的火炭所包围,本就热得难受,只能用虚软无力的手推着他的胸膛。
赵汉卿将头埋进她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几乎没有距离地扑进她的耳中,让南沙的心中愈发痒了起来。
“小乖,听话就不会再热了,好吗?”温柔的话带着浓厚的蛊惑意味,而南沙也真的乖巧如小猫,只想将自己整个人贴在那宽阔坚实的胸膛中,迷离的眼神想看清身边人,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张脸与自己心里的影子重合起来。
脖子上细嫩的皮肉忽然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随即便是一阵又痒又痛的吸吮感。
南沙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前不久才见到的商寿君被狼咬住脖子的画面,心中的惊惧和抗拒让她赶忙推开了情迷意乱的赵汉卿。
他平日清澈明亮的眼眸此时像是被一层薄雾所笼罩,炽热渴望的眼神如此直白,像是要将她生生拆吃入腹。
眼神交错中,汹涌澎湃的爱意无法骗人。
眼前之人爱她,不加掩饰的丶直白的爱。
南沙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用力,对方便躺倒在地,一双眼睛温顺地看着她。
南沙翻身坐上了他的腰腹,附身便将唇印在了对方的唇上。
本来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双唇相交,一只大手却自後落在了南沙的後脑,强迫她更深地交换暧昧气息。
世界里只剩对方的气味——像阳光晒过的棉被,温暖丶蓬松丶柔和,尽管更多的酒气包裹着二人的唇齿,也掩盖不住他身上冬日暖阳般的气息。
而他的舌头霸道地侵略着,掠夺走她仅存的理智。
但是南沙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另一种气息:她曾接触过的,如木质沉香般的深沉浓郁,沉稳庄重,给过她无比的安心与踏实。
南沙手臂微微用力,短暂地分开了二人交缠的唇。
而对方显然还沉醉在方才的缠绵中,迷离的双眼眨了眨,乞求着更多的安慰。
“乔乔,别离开我......”
我靠。
先是臻臻後是乔乔,你小子到底有多少旧情人啊?
南沙这回是真的郁闷了,哪里还有一分一毫缠绵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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