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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没死没死……”程宴西拍着胸口,大口喘气,“祖宗保佑,这花瓶质量真好……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看着眼前这俩,一个念头比一个念头更让他绝望。
“等这俩阎王醒了……容哥知道我砸了他,还把他跟他的‘情敌’放一块儿了,会不会把我剁碎了喂鲨鱼?”
“还有嫂子……姝朵!我的天!这俩是因为她才打起来的!她人呢?!这事儿怎么收场啊?!”
程宴西抱着脑袋,感觉自己的cpu已经彻底烧糊了。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们在这儿醒过来!醒了肯定还得打!说不定第一个先打死我!”
程宴西猛地站起来,原地转了两圈,像个热锅上的蚂蚁。
“对了,去找嫂子,说不定她有什么办法。”
……
地下停车场。
程宴西感觉自己像个运送危险品的蹩脚司机,后座上并排躺着两个被花瓶“物理说服”的兄弟。
一个是他老板兼大哥容予铮,一个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小陆昭野。
他车子开得那是个心惊胆战,好不容易挪回容宅车库。
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拖带拽,总算把两个身高腿长、死沉死沉的男人弄进了客厅,胡乱扔在昂贵的地毯上。
程宴西瘫在容家客厅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肺管子火烧火燎。
他身边,容予铮和陆昭野歪七扭八地躺在地毯上,两人此刻后脑勺都肿着可疑的大包,脸上还挂着彩,睡得死沉死沉。
“妈的……这叫什么事儿……”程宴西抹了把额头的汗,手还在微微抖。
他强撑着爬起来,四下张望,“嫂子?姝朵嫂子?你在家吗?”
没人应声。
死寂。
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程宴西的脊梁骨往上爬。
程宴西猛地打了个激灵,拔腿就往楼上主卧冲。
门虚掩着。
程宴西一把推开,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房间整洁得过分。
床铺平整,一丝褶皱也无。
“嫂子!嫂子!”程宴西不死心,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偌大的宅子里乱窜。
健身房、影音室、阳光房、甚至佣人房外的走廊……他扯着嗓子喊,回应他的只有令人心慌的寂静。
完了。
程宴西靠在二楼走廊冰凉的墙壁上,冷汗浸透了后背。
容哥把人弄哪儿去了?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容予铮看到那些照片时平静下蕴藏的滔天风暴,一股巨大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一楼客厅,脚步沉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咚!
声音沉闷。
笃…笃笃…
极其微弱、间隔不规律的敲击声,穿透厚重的石材地板,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
程宴西浑身汗毛瞬间倒竖!
他猛地僵住,耳朵竖得像兔子,心脏狂跳得快要冲破胸腔。
笃…笃…笃…
又来了!就在墙角处。
程宴西脑子里“轰”的一声,他的目光最终死死钉在客厅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嵌入墙壁的深色实木酒柜上。
那酒柜厚重,透着古旧的气息,与整个现代奢华的装修格格不入。
程宴西摸索了好久,才打开这道暗门。
“嘎吱——!!!”
令人头皮麻的金属扭曲声响起,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味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
程宴西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心脏狂跳着,毫不犹豫地弯腰挤了进去。
里面一片漆黑,只有门外客厅的光线勉强透入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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