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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低垂,罗店郊外的密林中弥漫着潮湿的腐叶气息。王远半蹲在临时指挥所的沙盘前,指尖重重敲向沙盘上标注为“青石坳”的日军据点。
“日军在这里囤了半个中队的弹药,还有三门山炮。”他抬眼扫视周围军官,声音冷硬如铁,“今夜突袭,端掉它。”
营帐内一片死寂。团长赵德海冷笑一声,烟斗在桌角磕出刺耳的声响:“王队长,你上一个‘断刃行动’是赌赢了,但这次青石坳四面环山,日军哨岗密布,你带人摸黑去送死?”
“不,”王远从怀中抽出一张皱巴巴的草纸,上面用炭笔勾勒出蜿蜒的暗渠,“这里有一条废弃引水渠,直通据点仓库。日军换岗时,西侧悬崖会有五分钟的视野盲区。”
“你从哪儿搞来的地图?”赵德海眯起眼。
“陈大虎扮成樵夫,用两筐红薯从伪军嘴里换的。”王远嘴角微扬,“团长,若成了,我要全营的指挥权;若败了,我的人头你拿去交差。”
子夜,乌云吞没最后一丝月光。
二十多名特战队队员屏息伏在引水渠入口,渠内腐臭的淤泥没至膝盖。王远打头阵,掌心紧握从空间取出的红外夜视仪——这是最后的存货,镜片已裂了一道细纹。
“记住,”他回头低喝,“只杀哨兵,别碰警报线。医疗组在二里外接应,此战,我要零伤亡。”
队伍如蛇行般潜入。
引水渠尽头是一堵石墙,墙后传来日军哨兵的皮靴声。王远闭目凝神,意识沉入空间,取出三枚铜钱大小的微型炸弹——这是他上月在战场试验的“小玩意”,爆破声比爆竹还轻。
“贴墙根。”他无声示意。特战队员陈大虎接过炸弹,肌肉虬结的手臂爆出青筋,精准甩入墙缝。
“噗!”闷响中,石墙塌出半人高的缺口。抬眼看过去是个仓库,军火库,瞬间大喜。
仓库院内的探照灯扫过,王远抬手压下夜视仪。
视野中,四名日军哨兵正缩在岗亭烤火,枪械随意倚在墙角。他比了个手势,身后两名士兵抽出绑腿的短刀,贴地匍匐。
寒光乍现!
刀刃精准刺入咽喉,哨兵连呜咽都未出便软倒在地。王远闪身翻入仓库,空间能力全开——成箱的三八式步枪、弹药、甚至两挺九二式重机枪,如被无形之手攫取,瞬间消失。留下一部分,回身对身后的陈大虎说:
“叫人抓紧搬弹药”
“八嘎!什么声音?!”门外突然炸起日语喝问。
王远瞳孔骤缩。一名起夜的日军曹长正提着裤腰带,瞪向空了一半的仓库。
来不及了!
他猛扑上前,左手捂住对方口鼻,右手军刺自下颚贯入颅骨。温热的血喷溅在脸上,曹长的尸体被他轻轻放倒。
“快点搬,搬完赶紧撤!”他低吼。
队伍沿原路疾退时,据点突然警铃大作。
“被现了!”陈大虎额头爆出冷汗,“王队长,怎么办?”
王远却笑了。他掏出怀表瞥了一眼:“三分钟。够他们喝一壶了。”
话音刚落,仓库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那是他提前埋在弹药箱中的定时炸弹。冲天火光中,日军慌乱的叫骂与救火声撕破夜幕。
“快看!”趴在树梢的哨兵突然激动低呼,“鬼子都往仓库跑,西侧悬崖没人了!”
“走悬崖。”王远果断转向,“把缴获的枪械用绳索吊下去,我断后。”
悬崖边,他望着队伍鱼贯降下,忽然从空间取出一挺歪把子机枪,对着追兵方向扫出漫天弹雨。子弹故意打偏,却逼得日军纷纷卧倒。
“来吧杂碎!”他故意用日语高喊,“第联队的懦夫只配吃枪子!”
追兵果然中计,嗷嗷叫着扑向错误方向。
朝阳刺破云层时,队伍已回到驻地。
军医冲上来逐个检查,却现连一道擦伤都没有。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堆积如山的战利品:“这怎么可能?”
赵德海脸色铁青地清点战果:击毙人,缴获重机枪挺、步枪oo支、山炮门,弹药无数。最刺眼的是那面缴获的联队旗,此刻正被士兵们嬉笑着当抹布擦靴子。
“王远!”团长几乎咬碎烟斗,“你究竟怎么做到的?”
王远摘下滑腻的夜视仪,露出眼底血丝:“我说过,现代战争打的是情报和”他晃了晃从曹长身上摸出的怀表,表盖内赫然刻着菊花纹,“人心。”
第联队指挥部,深夜
油灯在指挥部帐篷内投下扭曲的影子,佐藤一郎的拳头重重砸在作战地图上,震得茶碗里的冷茶泼溅而出,在“青石坳”的标记上洇出一片污渍。
“八嘎!四十三个帝国勇士的性命!两挺重机枪!oo支步枪,一门山炮!”他猛地抓起缴获联队旗的军报撕得粉碎,纸屑混着唾沫星子砸向跪成一排的军官,“你们这群废物,连支那人的老鼠洞都堵不住吗?!”
一名少佐的额头磕在地板上,声音颤:“大佐阁下,仓库的岗哨明明加倍布置了,可他们就像鬼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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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佐藤一脚踹翻矮几,瓷片迸裂声中,他揪住少佐的领口,几乎将人提离地面,“是你们蠢得像猪!什么狗屁‘五分钟盲区’,这种情报居然能被支那军摸透!”他暴怒的瞳孔里映着部下惨白的脸,“你们剖腹的短刀呢?切不动自己的肠子,不如去给炊事班削土豆!”
角落里,一名年轻中尉的佩刀穗子微微抖。佐藤突然松开少佐,转身抽刀劈向木柱,刀刃卡在柱子里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八嘎呀路!”他喘着粗气,扯开军装领口,露出脖颈上暴突的青筋,“联队旗成了擦脚布!你们让整个师团蒙羞!”
“大佐!”通讯兵突然踉跄冲入帐篷,手里捏着电报,“特高科急电!那个…那个会妖术的支那军官,他们追踪到……”
佐藤夺过电报扫了一眼,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低吼。他抓起茶碗砸向帐篷帘子,瓷片在月光下炸成齑粉。“妖术?帝国军人居然信这种蠢话!”他转身逼近众人,每走一步,皮靴都像踩在心脏上,“听着,给我活捉那个王远——我要亲手把他的骨头一寸寸碾碎,让支那人看看,他们的‘神枪’是怎么变成一条哀嚎的野狗!”
帐篷外,夜枭的尖啸划破死寂。佐藤抓起半瓶清酒灌进喉咙,突然反手将酒瓶砸向地图上“罗店”二字。玻璃碎片混着酒液流淌,仿佛一道狰狞的血痕。
“天亮前,”他抹了把嘴角,声音突然轻得像毒蛇吐信,“所有参与布防的军官,去军械库领十公斤负重——绕营地爬行二十圈。爬不动的,就地枪决。”
当第一个军官手脚并用地钻出帐篷时,月光照亮了他后颈上混着冷汗与尘土的泥痕,像一道屈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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