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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孽
等淮州精神好一些,他主动求见厉山海。他现在还没有什麽力气,被哥哥扶着艰难地走到了厉山海的房间。
等他们进去见到厉山海,淮州回头对林守说道,“哥,你让我和镖头单独谈谈。”
林守担忧地看向厉山海,然後又看了看淮州,最後转头对厉山海说,“舍弟之前多有得罪,久闻镖头胸襟宽广可行船,还请镖头手下留情。”
厉山海没有说话,林守说完,给淮州拿了张椅子坐下就出去了。
等林守走出厉山海的房间,淮州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平静地擡起头仰视厉山海,“厉山海,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因为怀星的事情记恨与你,所以向锦绣镖局出卖了隆昌镖局......”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清,神色变得难看,紧咬着嘴唇,难以啓齿,可话还是要说完。
“锦绣镖局之所以能够袭击压皇杠的镖队,是我透露的消息和形成;他之所以能那麽简单地夜袭火烧镖局也是我提供的镖局布局和布防图。是我!”说着说着,他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
是他狼心狗肺,背叛了昔日出生入死的夥伴,他根本就不配还活在这个世上。
厉山海看着跪在地上的淮州,从床上下来,走到淮州面前,蹲了下来,轻笑一声,“我早就知道是你,你可知道我原本是打算杀了你的。现在你居然送上门来!”
“是,没错。镖头你要杀我有什麽错。”他坦然地说出了这句话,“但是我请求镖头不要立即杀我。我这麽说并不是不愿意赎罪或者贪生怕死,我活着才能更好赎罪,第一,我们林家会赔偿给那些死伤的兄弟,包括镖局的损失,包括镖头你,直到他们的儿女成年,这需要钱,即使对于我们林家也不容易,如果我死了,重担就全部落到了我哥头上,这不应该。”
厉山海看着他,有些惊讶他居然能低下头来向他这个敌人求饶。厉山海第一次重视起眼前的这个少年来。
“第二,我可以指证承翰青,跟大家说,是他在背後捣鬼!”
“证据呢?”
“我有沈临风的令牌!”
“他可以说是你偷的。”
淮州变得越来越不自信了,“这......”
“而且,现在你明面上还是隆昌镖局的人。没有证据去指证他,只怕会被倒打一耙。”厉山海皱着眉头说道。
淮州沉默了,良久,他再次擡起头看向厉山海,“没有人比我更适合打入锦绣镖局内部!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厉山海已经相信了他,可他还是问道,“哦?如果你趁机逃跑这麽办呢?”
“我的全部家人都在上京城,镖头还怕我一辈子不回来吗?如果镖头还不相信,就给我服下那种慢性毒药,需要定期吃解药才能活的那种。”
“哈哈哈,你这看的什麽话本子,世界上哪里有这种东西呢?”他把淮州扶了起来,正色道,“好!既然你这麽说,那就去吧。去为兄弟们报仇,去为自己赎罪吧。”
他警告他,“但是不要以为取信承翰青这个疯子很简单。你知道怎样才能使一个人变成坚定的盟友吗?”
淮州皱着眉头想了想,如实答道,“不知道。”
“天下乌鸦一般黑,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起掩埋一具尸体。”
淮州疑惑地看着厉山海。
他解释道,“当然不一定真的要一起杀人,意思就是一起干某一件如果公布出来,两个人都会身败名裂的事情。这样双方都有把柄在对方手里,彻底成了一条船上的人。想要背叛时都得掂量清楚。”他拍了拍淮州的肩膀,“去吧,去承担你犯下的错。那并不如你想象的简单。”
开弓哪有回头箭,淮州早就没有退路了。两人谈完了一些细节,淮州喊了林守进来,然後两人一起向厉山海告退。
林守扶着淮州缓慢地行走在走廊上,迎面而来地人都对淮州展露出亲切的笑容,他们早就听说淮州在那个晚上英勇救人地事情。
可是那些笑容看在淮州地眼里,都是一个个讽刺。每次对视,他都迅速地避开目光。
林守看着自己弟弟的模样,欲言又止。考虑再三,还是开口说道,“你......,要去看看怀星吗?那天晚上,她为了救你,连烧伤了。而且,昨天晚上她还......,”他斟酌着用词,“企图以伤害自己来赎罪。”
淮州咋一听到有关她地消息,有些恍惚,随後深呼吸一下,呐呐自语“她真傻,既然狠心离开,为什麽还要坐到这种程度呢?”然後对林守说道“算了,我就不去了。哥你帮我送最好的伤药过去吧,另外再给一笔钱吧。”
林守看着他,确定他说的是真心话,于是点头答应了。
怀星在淮州醒来不久也跟着醒了过来,也听说了他醒过来的消息,喜极而泣。可是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只知道他回家了。
厉山海倒是常来看她,只是怀星对他心怀愧疚,每次他来,都不敢跟他说话,不敢看他的眼睛。毕竟,站在厉山海的角度,她不应该不顾他的劝阻,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拼命。
她倒是愿意他生气,骂她一顿也好。可是他没有,他甚至没有提那天晚上的事情。
一切如常。
怀星先受不了。一天在厉山海来看她的时候,她鼓起对厉山海说道,“对不起,厉镖头!”
“你喊我什麽?”厉山海皱着眉头问道,“我不只是你的上峰,我还是你的恋人。”
“山海~”怀星柔柔地唤了一声。
厉山海脸色稍霁。
“对不起,那天我不应该不顾你,执意冲进火海里救淮州。”她低着头说道。
厉山海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说,“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他捧起怀星的脸,看着她说道,“但是,你那天晚上可以舍命为我挡在匪徒面前,为什麽不可以拼命救他呢。虽说你逃了婚,可是二十年的情谊岂是说散就能散的。”
怀星突然有些感动,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她原本以为厉山海要骂她,冷落她,嫌弃她三心二意,可是他都没有。
他愿意去理解她,被当作一个独立的人一样。她红了眼眶,颤颤巍巍地在厉山海面前哭了出来,抱住了他,“哇~,厉......,山海,你真是太好了!”她趴在他肩膀上哭,她爹从来没有这麽理解过她,意见不同的时候,她总是要遵循他的意志。
她感觉不到自己像个独立的人。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哭泣,他有些开心,又有些心疼,抚摸着她的後脑勺说道“可是啊,人心都是肉做的。这次我先原谅你了。以後能不能将这种特权留给我呢,如若不然,对淮州,对我,对你都不好。可以吗?真正放下他吧。”他循循诱导。
怀星抽泣着,在厉山海肩膀上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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