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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3页）

无声的痛苦在他们的眼中流淌。

空中传来了箭雨袭来的声音，程妄之拔出佩剑击退着。

一个闪身就来到了温以柔的面前，沉声道：“跟紧我，不要怕！”

黑衣人闪身来到了城楼上，和程妄之交手着。

他往空中放出一个信号弹，又和黑衣人缠斗了起来，身上密密麻麻布满着伤痕，却将身后的人护的好好的。

可人总有力竭的时候，一柄长刀猝不及防的往温以柔身后砍去。

裴清衍算准时机，冲了上去，要为她挡下那致命的一刀。

如他所愿，背上生生挨了那一刀。

慌乱间，众人推搡，他直直的坠下了高高的城楼。

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了一匹发狂的马，狠狠的在裴清衍的腿上来回践踏。

啊——

一声惨叫响起，惊扰了一旁枯树上的乌鸦。

“我的腿！！”

本来背对着的温以柔和程妄之，此刻四目相对。

温以柔的眼眸中情绪复杂，但程妄之还是看出了她眼中如幽火般的欢喜。

程妄之声音滞涩：“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温以柔凄然一笑，整个人像是从血污中绽放出的红莲：“人都会变，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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