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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足够理智以至于不会被感情左右,足够聪明以至于一眼看到真相,足够敏锐以至于不会被谎言蒙蔽,艾尔海森的工作很简单,这是他升任书记官的第一项指令,来自他新鲜出炉的上司,小草神。
“文字自诞生以来就沉默地记录着一切,天空丶星辰丶群山丶飞鸟丶争执丶和平……各式各样的人生。”
“这就是你的‘智慧’吗?我理解了,那麽就去忠实地记录下你了解的一切,忠于现实。有一项工作一定很适合你,当我的书记官吧,记录真相丶收集真相,同时也别忘了思考,记录下你的疑问,直到解答那天。”
这样的工作安排,艾尔海森是很满意的。一个清醒而睿智的上司,一份清闲而重酬的工作,事少又离家近,很符合艾尔海森对自己的人生定义——过平静的生活。
而看来等他完成手头这一项工作,他就可以迎来一个相对而言美满的人生。
艾尔海森说,“阿扎尔,我是新上任的书记官。现在由我在这里宣读记录下你的罪行。”
他不缓不慢丶沉着冷静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响起,“第一条,不敬重神明,在任期间,监禁小草神大人且多次抹黑草神大人的形象;第二条,不敬重学术,蓄意篡改学术结论,以混淆真相……第七条,不敬重生命……”
阿扎尔的脸涨得通红,他气得发抖,他阿扎尔身为须弥实际的掌权者,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学子欺负到他头上,他朝着虚空终端怒吼,“卫兵,快过来,给我把这个无礼之人带下去。而赛诺,你身为风纪官,不维护大贤者而袖手旁观,你不配是风纪官,我在这里罢免你的职位……”
“你没有资格那麽做。你还没有意识到吗?阿扎尔,你的卫兵可没有来,而今晚他们都不会来。”
赛诺打断了大贤者的狗叫,在他眼里,这里已经没有值得他敬佩的学者了,只有一个利益熏心的罪犯,而这个罪犯不配来指使赛诺怎麽做。
阿扎尔的双眼瞪大了,他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我知道,你们勾结了小草神吧。你们打算迎来神的统治,别做梦了,那位孱弱的神明什麽也做不到,她既不智慧,也不强大。这样的神,这样的神,就算指引须弥,又能怎麽样?”
“你们不要忘了,须弥这麽多年的内忧外患,靠的可不是什麽神明,是我阿扎尔和诸位贤者。别的国家都有神明指引,但我们国家的神呢?”
他说着说着哽咽了,眼泪从他像是黑洞一样窝下去的两个口里流出来,“我们的神什麽也没做,不管是雨林的死域,还是沙漠的灾害,她什麽都没做。她根本不是我们期待的神明,大慈树王会指引她的子民,可草神呢?她甚至要听取人类的智慧!”
“住口,你没有资格提大慈树王和小草神大人。别假惺惺了,阿扎尔。你做的这些事到底是有几分是为了须弥,有几分是为了你自己,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赛诺打断了阿扎尔的独角戏,他可没有心情欣赏,阿扎尔不过是想博取他的同情,“这麽多年,你迫害了多少学者,又压下去了多少应该追查的案件,你以为风纪官只是你手下一条指哪里咬哪里的狗吗?你错了,我们有着自己捍卫的正义。”
“正义?如果没有我们贤者,你们风纪官又是什麽东西,你的正义能拯救须弥这麽多年停滞发展的智慧吗?危机已经近在眼前,而你们没有解决问题,反而要解决解决问题的人。”
“凭借造个新神就能救须弥吗?如果你的智慧只是依靠神明,那麽你又有什麽资格谈论智慧。你从不相信小草神,是因为你害怕她动摇你的统治;而你想要造个新神,也不过打着新神的名义,为你自己谋利。你连自己国家的神明都不相信,又怎麽可能会相信一个‘僞神’。”
“够了,停止无畏的争端,阿扎尔,我今天就要把你逮捕归案。”
“不丶你不能这麽对须弥的大贤者,”阿扎尔虚张声势一下子被戳破了,他这样的学者受不得皮肉之苦,特别是赛诺,他可是活着的夜叉,“没有我的指令,你们休想放出小草神。”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小草神大人是智慧的神明,她一定能破解任何的谜题。”
此时,净善宫内,纳西妲睁开了眼睛,绿色的鸟笼牢牢地封锁了她。
“你缺乏的不是智慧,而是勇气。”赤王和花神的话语又一次出现在她耳旁。
她被关了好久,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离开这里,因为她的子民都对她失望了,虽然是智慧之神,但她却没有将智慧带给须弥。贤者们做的很好,纳西妲仿佛已经没有了出去的理由,她是无人期望丶无人在意的神明。
但是,即使是飞鸟,也有挣脱牢笼,探索蓝天的自由。
更何况,她是神明。纳西妲跟须弥的万物一样,有着从笼子里面出来,拥抱真正世界的自由。她遗忘了这点,纳西妲只当自己是神明,而忘了她也是自由的生灵,她也有权利在阳光下奔跑,在月光下起舞,这是不管是谁,都无法剥夺的权利。
纳西妲应该感到愤怒的,但她遗忘了。而现在这种一点都不美好的情绪充斥在她内心,但纳西妲却不会再责怪自己了,她应该愤怒,这与她是谁无关,而是她遭受了这麽多年的不公平的待遇。
“你缺乏的不是智慧,而是勇气。”
纳西妲看向了困住她的来自大慈树王的结界,她跟大慈树王一样都是智慧的神明啊,她却一直都没有勇气探索解开那道封印,因为她内心害怕,害怕如果真的解不开,那不就证明了她根本不如那位已经逝去的神。
勇气,纳西妲在内心里拾起她遗失已久的宝物,她的子民们为了须弥已经足够勇敢了,而她又怎麽能停滞不前。
纳西妲睁开了眼,她要直面那位大慈树王的智慧了,而她不会输,也不能输给树王。
而湖岸边,月莲羞答答的花瓣展开了,在明月之下,一位红发的舞者拨开花瓣,她的身姿展现在皎洁的月色下,像火焰一样的头发披在肩头,清凉如水的料子是发着闪的蓝,清透的蓝从她翩飞的衣袖到她如蝶般的下摆,叮铃铃,金色的铃铛在她的脚踝。
人们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了这花中人。
四周喧嚣的声音渐渐停歇,一道笛声轻又俊地响起来,接着是铃铛响的声音,妮露伴着乐声起舞了。
灯光都黯淡了,唯一光亮的是发着满月清辉的月莲,其上有一位红发蓝衣的舞姬,她向月亮伸出手,捞出了一池的月光,伴着月光,蓝色的衣袖蝶舞翩飞,她的足尖只是轻轻一点,便既像天鹅,又像飞鸟一样跃动,从她戴着铃铛的脚踝到缀满黄金饰品的手腕,灵动着丶闪烁着。
而在岸边高高的房子上,提纳里远远地欣赏着美丽的舞蹈,即使隔着很远,他也能感受美和月光一样慷慨无私地撒向世界。
是时候了,提纳里打开提着的笼子,里面有装着梦的蝴蝶,这些被草神创造的蝶是萤蓝和深紫的精灵。他打开了笼子,蝴蝶们都在须弥城内翩飞,梦的鳞粉顺着蝶的每一振翅,像雪一样落下。
虚拟和现实的界线被模糊了,人们还在看着舞蹈,但他们仿佛见到了白枝铺满大地,紫色的帕蒂沙兰是点缀的星星,大漠的沙子像水一样涨上来丶消下去,世界树在夜空中伸展它的枝丫。
此刻,他们与千年前的神站在了一起,多麽虚幻而美丽的梦啊。透过舞蹈,他们看见赤王丶花神和大慈树王端起酒杯,庆祝起三神的友谊;可不久,一场黑暗後,赤王和花神都消散了,只有大慈树王哀伤地注视须弥,接着,连树王也陷入了黑夜。而打破黑夜的是一位小小的神明,幼童般的神明从黑暗里走出来,提着一盏像月亮一样的灯。
人们瞬时明白了,她是他们的须弥的新神,小吉祥草王。
而须弥城的另一侧,九方蛊惑着金发的学者,“听我说,要不要看一场烟花,一场盛大的丶华丽的丶五彩的花火……”
“什麽烟花?如果你想看的话,那麽我也一起。”
“即使会给你带来麻烦也不要紧吗?”
“没关系。”卡维不假思索地回答着,他或许是疯了,但是九方她笑得真好看啊,那麽就没什麽关系了。
“跟我来。”
九方取下了手铐,她欺骗卡维说是最新的饰品,他信了。接着离开了这座名义上的“监狱”,虽然没有任何的监禁设施,也没有任何的安保人员,甚至布置得比卡维的家都要豪华,但是赛诺说这是监狱,那麽这就是监狱。
“现在我们俩‘越狱’了,我们就是同夥啦。”
“什麽监狱,你在开玩笑吗?”
卡维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是在探监呢,也难怪,谁家监狱长这样。
之後,九方带着卡维东拐西拐进了教令院的地下室,虽然卡维知道他们妙论派的有些学者热衷地下挖洞搞建筑,但他属实没想到教令院的下面还暗藏玄机。
“嗯这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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