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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古华喝了一口,这茶叶放久了些,即使品质极佳,但品起来也少了几分滋味。
无忧放下把脉的手,眉心多了些疑云笼罩,“光从脉象看来,无甚大问题,只是营养不良,有几分虚弱。可,掀开患者眼皮,却是极明显的无神之状,而且时日还不短。”他转过头,望了一眼侠客,“最奇怪的是,这麽久的无神之症,患者的身体状况本应更恶才对。而现在虽然看着严重,却没到山穷水尽那步。”
古华放下茶盏,“我也正觉得奇怪。如果不是疾病,那恐怕是邪祟做怪,虽然不清楚是什麽保住了人们的生机,但我们得尽早理清才好。”
“我观兄台此言,已有头绪,不妨直接告诉我。无忧身为药师,治病救人本是天职,必全力相助。”
古华招了招手,示意药师也过来坐,他端起一杯茶,递给青发药师,“你有所不知,我来到这个村子已有七日。这村子的人都陷入了莫名的沉睡,白天睡得还算安稳,晚上却一个个有如步入地狱般哀嚎痛哭。我曾经试图叫醒他们,可是无果。我猜疑是有邪祟作怪,但无忧你且安心,我已经寻明那邪祟所在,正打算与它一较高下。”
无忧有些担忧,归离原的邪祟多由仙人处置,寻常人哪里是对手,可如今无了仙人,虽然侠客武艺高强,也未免不会陷入危险之中。他开口了,却没有直接劝离,“兄台高意,我替这里所有无辜百姓谢过兄台。只是前路险阻……”
古华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我虽然只是一介布衣侠客,但是尚有几分力量足够自保御敌,不必担心。倒是我要劳烦你,我不在的时日,替我好好看护这些无神志的村民。”
“这哪是劳烦,本就是药师职责所在,既然古华兄已下定决心,那我也不再多劝,只是有一物暂时赠与兄台,”无忧从随身背包里拿出一截有如月光流转的白枝,把它放在桌上,白枝发的光较蜡烛还更皎洁,“这是青君仙子赠与我保命之物,还望兄台收下。”
“青君,可是那位掌管医药与锻造之理的司春女神?”古华从桌子上拿起白枝,白枝上笼着一层朦胧的白光,瞧之便不似凡物。
“正是那位仁慈的女神。”
古华笑着摇摇头,把白枝放下,“那我就不能收了。女神赠与你,自是为了你的安全,君子不夺人所志。不过,兄台如此慷慨地赠与我,就不怕我携宝跑路?”
无忧擡头,望了眼侠客像是寒星一样的眸子,“上医医心,从医数年,无忧早已懂得识人之道。古华兄为人坦荡,侠肝义胆,怎会做出这等事?不必多言,我自是相信古华兄为人。只是白枝还劳你收下,既然你会归还,又何必推脱,失了大侠气度?”
古华有些讶异,他盯了药师一会儿,只得一张温温柔柔的脸安静地看着他。在这张面皮,药师倒也豪气万丈,秘宝对他倒是可有可无了。古华不禁大笑起来,没想到他倒在这鬼地方多了位知己。可惜无酒,不然,他必拉着药师一醉方休。“那好,我就收下了,必凯旋而归来谢先生情谊。”
“先生倒是担当不上,唤我无忧即可。”无忧一面答着,心思却飘到了几千里外,他思考着这一路上见到的草药,哪些草药有助于缓解患者不适,哪些草药可以中和此地的阴毒之气,“不过劳烦你告诉我,那邪祟到底是何种模样,好让我对症下药。”
“那你可听好了,那邪祟是青面鬼影,常于半夜出没,带一狰狞鬼面,鬼气森森,流血不已,右臂上有青色刺青,背生着青金羽翅。”
“鬼影的真身是——金鹏翅王。”
“应达,你觉得林子里的金鹏鸟是周围邪祟丛生的病因吗?”塞莱斯特立在山巅,俯瞰着下面郁郁苍苍却阴冷邪恶之气弥漫的树林子。
红发的仙子在小雨中有些没精打采,她的姐妹倒是直接沐浴在雨中畅畅快快的。“不太像,而且那金鹏鸟好歹也算我们夜叉中的一员。虽然不清楚为什麽这里会有一只遗落在外的夜叉,但夜叉一族可不是什麽会跟邪祟沉沦的妖魔。”
旁边的伐难也应和着,“应达说得对。而且我能感觉到那金鹏鸟的状态不太好,他多半是被邪祟缠上了,自己又没有办法挣脱开。我们得过去帮帮他,毕竟他也属于夜叉一族。”
“我也觉得理应如此。”
塞莱斯特擡头望了一眼天,现在是正午时分,正是邪祟最弱的时候,被邪祟缠上的金鹏鸟估计躲在某处巢穴中。她们虽然可以把他从巢里硬拽出来,可那无益于压制他身上妖邪,可能还会让鸟儿挣扎太过,伤了自己。不如等半夜,金鹏鸟从巢穴里出来,再动手镇压,既能消灭他缠身的妖邪,又能把冲突降到最小。
只是……半夜妖邪实力最强。不过有伐难丶应达在,便无需担心。
“现在过去,恐怕会惊动金鹏鸟,还可能会放跑他,我们等半夜再动手。”塞莱斯特伸出手指着远处隐在山水间的村落,“妖邪喜食人气,半夜估计会来人类村庄。我们去那里提前布局,守株待兔。”
“好啊,那我和伐难可要好好表现,毕竟这是我们在青君面前的第一战。”
“我可不担心你们俩的实力。只是你俩都收点力吧,特别是你应达,别把我们金鹏鸟的羽毛都烧光了,我还想见一只漂漂亮亮的小鸟呢!”
火鼠大将有些羞,“青君,人家好心好意办事,你还打趣我。”不过,她年岁尚轻时,还真的烧过兄弟姐妹的衣裳。
旁边的伐难笑得不行,她倒也不帮自家姐妹说话,“对啊,应达,我还记得你有一次打架把二哥做的新衣服全烧掉了。这次你就省点力吧,不然我们的新夜叉怕是不会待见你这位新姐姐了。”
“伐难,你还好意思说上一次。要不是你跟我打架,我会把二哥的新衣服全烧掉吗!”
两姐妹下了战场倒也不端着将军的架子了,像是寻常人家姐妹之间那样调笑打闹着。
看着两位仙子含笑的模样,塞莱斯特缓了口气,气氛总算轻松了几分。这几日,大家相处老是绷着脸,不茍言笑着,虽然她知道这是因为情形不容乐观,不过果然还是带着笑容,去面对战场更好。
嗯?塞莱斯特察觉到她放在无忧身上的白枝被他动过了,她感知着白枝的方位,而白枝正在远方的村落里。这倒是巧了,她叹了一句。不过,既然仙人在此,便必保人民无忧,何须白枝。
远方的村落,还是细雨蒙蒙,风雨如晦的样子,雾气从山顶丶树林,一直延伸到村落丶河流,乳白色将天地都弄得模糊不清,万物万事都笼在那厚重的雾气中。
塞莱斯特却分明能察觉到迷雾之下,有只青金鹏鸟缩在巢穴里,翅膀紧紧闭着,身躯不安地抖动着,他睡得不是很安稳,身上旧伤的疮口还未痊愈,又多了重重叠叠流血的新伤,那些伤口上黑色的邪祟像是黑雾一样纠缠不清。
但那雾气终究会渐渐散去,一切邪恶的影子都将于今夜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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