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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杨哲融更上前了些,直至整个脸几乎要贴上她的,才定格停住。
看到突然放大的脸,张筱旬想到多年前他离去的那一天,他对她所作的亲密举动。
他就要吻她了吗?
她怕,却又很期待。
可是,他却只是问着“你怕我吗?”
“什么?”她羞赧的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被丢脸的,原来只有她一个人还把那个吻记得牢牢的,显然他早就忘记了他自己的承诺,甚至忘记了那个离别之吻,又或者那个吻对一个男人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一种洋化的打招呼方式。
“你靠太近了。”她提醒着。
“有什么不可的吗?”
他是不是以折磨她为乐啊?张筱旬生气的想着,更想要推开他,甚或是斥责他不要开这种恶意的玩笑。
但是她做不到,即使他改变了,那张脸还是她所朝思暮想的男人的脸,说她傻也好,说她笨也罢,她发现自己真的一点都不曾忘记这个男人过。
“为什么不留刘海?”他突然伸手抓了她一撮发丝问着。
这算什么问题?谁规定她得要留刘海?
“为什么得留刘海?”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喜欢就这么简单。”
他说的理所当然,她却认为他很奇怪。
“表哥,请你走开一下好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他没有听话的打算,只是没头没脑的说着。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很怕我?”
张筱旬摇着头否认“没有。”
“那么为什么我一接近你,你就很紧张?”
“因为你一直在捉弄我。”
杨哲融对此答案不甚满意,又问:“是那样吗?不是别的因素?”
她反问他“你以为该有什么别的因素呢?”
“比如”
“比如人言可畏,所以请让我好做人点,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而且阿姨也不喜欢我们这个样子。”
“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这么听她的话了?”
她哪有变,一直以来她都很怕得罪阿姨,倒是他,以前根本没把阿姨看在眼中的人,现在却对阿姨奉承阿谀了起来,所以变的其实是他才是吧?
“我没有改变,从来没有。”
“都没变?”杨哲融坏坏的笑问:“包括喜欢我那点也没变?”
张筱旬的一颗心恍若被人当场戳了一个大洞,痛得她差点哭了出来。
他怎可以这样对待她?!竟然以她的真心来取笑她?太过分了!她不在乎他忘记了誓言,她也可以不在乎他曾经夺去了她宝贵的初吻,但是却无法忍受他用玩世不恭的态度来看待她的真心。
“怎么可能,我早说过那是小孩子的事了,所以早就忘记了。”她强撑着说。
“真的?”
“当然。”除了这么说她还能怎么回答?她丢不起更大的脸,而她也从来都不勇敢,所以不敢承认自己依然爱着他,
张永胜来了,受到柳碧华殷勤的招待,她欢迎他的态度简直就当作是总统亲临杨家,如果还有皇帝,其待遇也差不多如此而已了。
张筱旬认为柳碧华太夸张了,就算宏胜是大企业,拉拢宏胜的确对远光有很大的帮助,但这并不代表没有宏胜远光就会倒闭,这点连她这种门外汉都懂的道理,她不懂为什么阿姨会不懂哩!
不过,说到底就是人的贪念,人一旦有了贪念,就算给她全世界,只怕她也不会感觉到满足的。
阿姨的野心很明显的,而她也很清楚自己不过只是一颗棋子,一个任人摆布而无从选择自由的人偶而已。
“我上楼换个衣服。”
很高兴此时自己身为女人,爱美是天性,所以她可以有机会稍稍喘口气,不用听到那难以消化的阔论高谈,只是她不懂,表哥干么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你可不可以出去,我要换衣服。”
杨哲融非但没有离去的打算,还顺手拉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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