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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梦境】镜花囿于水月(五)
莫衍真再三恳求左镇潮,不要把他被关起来的事闹大,更不要和莫远归撕破脸。莫家是世家,而世家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太过复杂,她得罪一个就是得罪全部。
即便左镇潮有能够应付的手段……可他不希望她因为自己的事劳心费神,甚至受到伤害。
他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但却让她油然升起一股令人绝望的无力感。
就好像,现在生的这一切,她没有任何方法去做出干涉与改变。她只是一个旁观者,目睹着过去的记忆,任由这些事在莫衍真的身上划下一道道疤痕。
她似乎无法违抗注定的命运。即使是莫衍真被关进墙壁里那件事,最后处理得也是虎头蛇尾,不了了之。
等到她再注意到时间的流逝,距离莫衍真转入罗顿公学,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今天的傍晚,园林里还是没有人来。
左镇潮坐在长椅上,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那里是她与莫衍真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次对话停留在两个星期前,是她询问对方近期身体情况的话题。
没有回复。
事实上,只有刚刚入学的那半个月,莫衍真和她的对话频率还和之前一样,随着时间推移,他那边的回复越来越简短、间隔也越来越大。问他生了什么,他只是回答很忙,除了学业和他的演奏工作,他还交了朋友。
左镇潮非常欣慰,虽然欣慰之间带了点惆怅。没想到小真进罗顿公学还真的找到了朋友,这样可比先前只知道黏她的情况要正常多了。
莫远归那混账竟然还做了件好事。
虽然傍晚的固定节目没有了,莫衍真也许久没有回她的消息,但一想到他的人际关系在变好,左镇潮由衷觉得高兴。
他慢慢长大、慢慢变得成熟和独立。
这样的话,哪怕她之后离开了,他一个人也能——
等等。
“离开”?
她为什么要离开?
她就住在景苑华栋。
这里是她的家。
她……她要到哪里去?
“呜……!”
头部突然传来轻微而细密的刺痛,从太阳穴一直蔓延到脑后。
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她的脑袋就跟针扎一样,疼得她分不出任何精力去思考。而一旦放空大脑,痛感就会瞬间消散,无影无踪。
左镇潮坐在长椅上,松开捂住额头的手掌,有些茫然地注视自己手心的掌纹。
那种面临未知恐惧的惊惶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左镇潮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最终,她看了一眼未沉的夕阳与周围空无一人的园林,起身离开了景苑华栋。
或许离开这个地方,她的精神能放松一些。
左镇潮没有叫车,只身徒步走出了大门,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现在正是晚高峰的时间,街道里车水马龙,十字路口人潮来往,霓虹灯五光十色地照向天空,空气里弥漫着大型商场内部的香薰气息。
她走累了,就在路边随便扫了一辆自行车,慢慢悠悠地沿着江边摇。
骑到跨江大桥中央的时候,她隔着老远,看见围栏边上站着一个人。
一个清瘦修长的少年,穿着套贵族学校的校服,一手按着围栏扶手,低头凝视辉光粼粼的江面。
越是靠近,左镇潮越觉得这人看着万分眼熟。
等到只有五米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
这人不是莫衍真吗?!
左镇潮紧急刹车,单脚踩在地面上,出轻微的摩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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