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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高兴了呢?”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被看穿心思,在先生面前,他似乎从来没有成功隐瞒情绪的时候。
因为先生看他的时候实在是太专注了,专注到足以察觉他每一个细微的目光变化。
“说话啊”,放在背上的手轻轻拍了拍,“跟先生说说,谁又惹上你了?”
“先生惹的。”很没理由的一句话,但他就是这么说了。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蒲听松胸前一小片衣襟的纹络上。
这是竹叶还是芦苇呢?
很快,他就想通了,这绣的是蒲叶。
于是他低头看自己的衣襟,雪白的衣袖上,缝着金色的卷云纹。
不是卷云纹,是金色的江涛。
他曾经以为是卷云,但现在他想明白了。
思绪不过是一瞬,听了他的话,拍他背的手顿了顿,头顶又飘下来先生的声音。
嗯,就是飘下来的。江弃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
可能是先生的声音太轻了,于是就像片羽毛一样,飘下来的同时,挠痒了他的耳朵。
“那为师跟你道歉……”
那羽毛不停挠着他,“看在为师已经认错的份上,原谅为师?”
心也痒了。
“不要。”他往蒲听松怀里拱了拱,把脑袋埋得更深。
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原本只是想抱一下,亲近亲近的。
明明先生没给他任何委屈受,明明先生在哄他。
可他就是莫名其妙委屈了。
似乎也并不是委屈,可那到底是什么呢?
“撒个娇还这么别扭,小弃言啊”,温和的声音将他包裹,“你让为师说什么好。”
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崩断了。
哦,原来他是想撒娇啊……
为什么他自己都看不破的东西,先生却总能一语道破呢?
他耳尖微微泛红,“没有……没撒娇。”
“没撒娇总往为师怀里钻什么?”蒲听松脑袋与他靠近了一点,垂落的发盖在他肩头,与他的发叠在一起,那片看不见的羽毛又开始挠他了,“嗯?”
有些过于痒了,耳朵也越来越红。
“没钻……”江弃言瘪着嘴,要往后坐一点。
蒲听松叹息一声,盖在他背上的手稍稍用力,把他往怀里带,“跑什么?又没不许你钻……”
“眼睛这么大,还这么瞪着为师,怪吓人的”,蒲听松低头看着他越来越大的眼睛,商量似的,“别吓为师了……”
其实不是瞪,小动物受惊的时候,总是会眼睛变圆的。
蒲听松却偏要明知故问,“小弃言对为师意见这么大呢?不吓死为师不罢休?”
江弃言抿了抿唇,小声,“就吓先生。”
“嗯?”蒲听松好像没听清,漫不经心嗯了声。
他声音就大了点,“就要吓先生,专门吓先生。”
下一瞬,他看见先生笑了,先是自言自语般的低喃,“什么仇什么怨……”
然后是一贯的轻声细语,“小冤家,想要为师怎么哄你?”
江弃言没怎么犹豫,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要亲……”
去年宫宴的时候,他跟着先生坐在下面的席中,对面坐着皇后和四岁的二皇子。
都说皇后和前皇后是一对姐妹花,独占皇上恩宠,后宫那么多妃嫔,江北惘只对她们上心。
那天,他看着他的小皇弟走上台阶,走近皇位上的那个人。
为什么江尽欢可以那么大胆呢?
江尽欢张开双臂,甜甜叫了声父皇。
于是那个人就抱起了江尽欢,还亲了亲江尽欢的额头。
尽欢,尽欢。
人生得意须尽欢。
江尽欢比他会讨喜,嘴又甜。
谁会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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