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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逢期跌倒在地,翻过身面对着顾拂君,被他按着肩膀钉在了地上,另一只放在脚踝上的手往上抚摸,略过被绷带束缚的大腿,停在了他的髋骨处。
“抓到了,宝宝。”
顾拂君在他身上坐了下来,指尖继续抚动,最後摸到了什麽,轻轻一拉,那层层叠叠的厚重裙子被卸下了一层罩纱。
楚逢期眼瞳睁大,忽然意识到了什麽,顾拂君看到了他的神情,爱怜地勾唇,俯身吻着他,撬开那鲜红的唇齿,强势又可怕地掠夺着一切。
楚逢期被吻得呼吸不上来,从唇角的空隙溢出些许杂乱的喘息,顾拂君吻完,俯身听着楚逢期被放大的喘息声,勾唇轻笑。
“这件裙子一共七层,一个小时内被我抓到七次,宝宝就只能光着在水晶转台上扮演不能动的木偶了。”
楚逢期瞳孔颤动,唇上的口红被吻得晕开一片,狼狈却艳丽,
顾拂君起身,含笑轻抚他红肿的唇瓣,怜爱地,“你还有六次机会,宝宝。”
“要认真玩游戏,知道吗?”
灯光骤亮,楚逢期什麽都没说,眸色颤抖几瞬,从地上站起来离开了顾拂君的视线。
他最後选择衣帽间的柜子里,灯光亮时不管是否被抓到都不能再移动,直到信号变化。
楚逢期将自己藏进了中部偏後的位置,门缝透出来的光映在他的脸上,将那浅色的瞳拓出了一条极浅的光痕。
他感到紧张,抑制呼吸时,属于橡木的香味慢慢透了出来,混杂着顾拂君衣服上的气味,楚逢期顷刻间平静下来。
这些都是拂君的夏装,大多数都是各类衬衫和长裤,不过因为时常更换的原因,上面只残留着一层薄薄的香水味,浅淡又矜贵的味道,很符合对方。
楚逢期将衣服放在手心,轻轻地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了上去。
脚步声逐渐蔓延了过来,顾拂君扭开门把,擡眸看向衣帽间两边。
他略过玻璃柜,停在了其中一个柜子前面。
柜子被打开的声音清晰到无法忽视,最後,那道人影站在了楚逢期所在的柜子面前。
柜门彻底被打开,顾拂君逆着光,看着保持静止的楚逢期,垂眸,将视线落在他那张神情些许紧张的脸上,含笑擡起指尖,放在他唇上,“又抓到了,宝宝。”
楚逢期没有动,顾拂君唇角勾起,指尖从咽喉开始抚起,“从什麽哪里开始脱,宝宝有想法吗,裙摆是不是很影响行动?”
那枚指尖抚了下来,却停在胸口处,轻轻地按着,最後到了腰际。
“这里有一根绑绳,只要抽开,包裹着上身的衣裙便会被卸下来露出里面的白色吊带内衬。”
顾拂君语气很轻,像是在单纯诉说它的功能。视线触及到楚逢期正在颤动的眼睛,缓慢地笑了起来,眸色愈发浓郁幽暗,
“要不要拆开,宝宝。”
规则是不能有任何反应,顾拂君指尖旋动,将系在腰侧的绑带完全解开,像是在拆一个礼物,楚逢期身上原本的衣服瞬间只剩下两层单薄的纱裙内里丶绑带腿袜以及蕾丝手套。
“很漂亮。”
顾拂君将拆下来的部分拿到面前,垂眸看着楚逢期,将那块拆下来布料放到鼻尖下嗅闻。
楚逢期耳根透红,静止的状态几乎快要维持不下去。
顾拂君放下那块布料,靠近时将光源挡住了大半部分,楚逢期脸上蒙起一片阴影,下一秒便被对方从衣柜里整个抱了出来。
楚逢期呼吸一滞,还是乖乖的没有动,像是一具会呼吸的完美木偶,整个人倒在顾拂君怀里,一只手放松地垂着。
他被抱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大理石上已经铺了一层柔软的被子,躺上去之後楚逢期始终维持着被放下来时的姿势,一动不动。
拂君想要玩什麽?楚逢期侧着脸,看不清顾拂君的神情,越来越觉得自己变得奇怪,本来只红了耳朵,现在整个人都在发烫,身体似乎也被耳根的红意传染,逐步扩散蔓延。
或许是身边的视线太过难以忽视,楚逢期维持静止变得很艰难,心跳不断地加快,一分一秒都变得煎熬难忍,顾拂君态度专注灼热,像是在打量一件格外美丽的艺术品,用不掺情欲丶却极端又温柔的视线看着他。
他似乎看出来了楚逢期的窘迫与慌乱,却刻意的将它们放大,逐渐扩散到楚逢期难以承受的程度,再欣赏他挣扎却沉沦的神情。
楚逢期指尖绷紧,一动不动,呼吸却变得杂乱起来,顾拂君含笑,清晰的快门声响了起来,楚逢期心一颤,接着听到了拂君沙哑的声音。
“宝宝,接下来发生什麽,都不可以动,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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