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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第92章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嗯。”他没什麽情绪应了一声。
江鹿的手微微僵住,呼吸轻轻颤了一下。
每晚她起夜的焦虑丶抑郁丶痛苦,他都知道。
可是这个男人,他总是什麽也不说,习惯默默为她安排守护着一切。
江鹿站在门口,垂着下颌,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她不是爱哭的人,可是怀孕到现在她变得敏感,情绪像喷泄的洪水怎麽都收不住。
这下,轮到厨房两个男人愕住。
厨房门开了,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後一只大手将她往怀里拢。
容迟渊淡淡的气息旋在发丝间,指尖一点点拂去她眼角的泪。
抱着她,也不问是怎麽了,只是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後背,让她情绪安定。
江鹿捂着脸靠在他怀里。
肚子那麽大,身体四肢还是细软的,眼泪从指缝间喷薄而出。
他一低头能看到她垂落颤抖的睫毛,又长又漂亮,此刻挂着水珠。
怀孕这麽些日子,他见到了她和从前截然不同的一面。
大事小事都能让她掉眼泪,情绪变化比翻书还快。
一开始以为她是抑郁,容迟渊还很担心,咨询各类心理医生,还翻看了不同人的怀孕日记。
最後得出了结论,每个女人怀孕的状态都不一样。
江鹿是格外感性敏感的那一类。
容迟渊安心地转念想,这麽个娇瘦的女人,为了怀个小豆丁把肚子撑到那麽大,那麽难,她脾气大一点,又何妨?
他能哄着抱着,摸着她软软的头发,是他的幸事。
那几个晚上,江鹿身影伴着月光孤单地坐在床边,他都知道。
她坐了多久,他便心疼看着她多久。
于是第二天决定,半夜顶着深寒露重,去为她放一场烟火,让她的漫漫黑夜不再无聊。
待江鹿哭完,容迟渊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做噩梦了,还是什麽?”
江鹿摇摇头,小猫一样将脸贴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着他独有的气息。
这一刻她竟觉得满足,心被什麽温暖的东西填塞满了。
容迟渊顺着她的头发,一遍遍摸着,心软如水:“总是哭丶流眼泪,生出来的会不会也是个小哭包?”
她闷着浓浓的鼻音:“小哭包你不要了吗?”
“要。”
他贴着她柔软的耳垂,手指一下一下,轻抚着她隆起的小腹,“是你辛辛苦苦怀的,给我生的,不舍得不要。”
她心头蓦地一软,手指轻轻擡起他的下巴,认真地看着他。
他此刻很温柔,任她擡着自己的下颌,视线里塞得满满都是她。
这个男人生得这样好看,睫毛轻颤间都如蝴蝶羽翼,一下下扫着她的心。
江鹿慢慢捧起他的下颌,忽而主动吻了上去。
男人身子倏地一僵。
随後臂膀有力地揽住了她的腰,在传输着对他的情意。
她压抑了多久?
不太记得,大概从见他的第一眼,从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夜,她失去的不只是身体。
始终冷静自持,保持一副临危不乱的稳重,因为自知与他的云泥差距,不敢也不愿将这份感情表达。
但此刻江鹿想,有他那句话就够了。
容迟渊深深注视着她,颤抖着捧上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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