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涸欢很少被这麽直接的夸赞,一时间脸热耳红的,不知道该怎麽回。
王姐倒是觉出来,安抚道:“等後面跟着练过几次,估计你很快就可以跟我们一起去试映场见见场面。”
电话挂断後,林涸欢平静许久,开始准备配音的工作。
她没有专门的配音工具,只能用现有的设备录音,然後交给王姐那边解决。
等到视频上线各大平台时,林涸欢还偷偷在猫站上了线,看了眼工作室发出的视频。
[咦?这是个新声音]
[这次的影评风格挺有特点哎,是未来的常驻吗?还是特邀嘉宾?]
[为什麽我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当然,这条评论也很快被衆多新声音压住。
贺清是个一天不往外跑就不行的性子,许是见她又在屋子里宅了几日,干脆地敲门让她一起去和工作室采风。
地点在临海的一处高崖灯塔处。
风景艳丽,海风奔涌,席卷着海水的咸味吹至鼻间。
白色的灯塔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在守着,老人爱听曲唱曲,整日都会带个小收音机在身边放着。
贺清说,老人知道的故事也多。同行的工作室成员坐下画景找灵感,或者摄影留念时,贺清就在旁边等着听老人讲故事。
不过老人家也是个有脾气的,不愿被“白嫖”,愣是点名要让贺清唱首曲。
“你这女娃娃我一听你那说话的方式就知道,肯定是练过的。”老人家咳嗽了一声,毫不客气指出。
林涸欢有些惊讶,看向神色僵滞一瞬的人,恍然了瞬,明白了什麽。
想了想,她道:“这清唱曲总是少了几分味道,老人家,不如下次我们请您去城里专门听一场。”
“不行不行,我离不开这塔。”
“你们唱一首,我就把你们感兴趣的故事说了。”
林涸欢默了。
她突然有点想念家里的那老头子,起码老头子不会让她在风口上唱什麽曲。
“我这儿有把旧琵琶,不用担心。”
看出贺清的为难和不愿,林涸欢沉默片刻,问:“唱曲儿就算了,我用琵琶给您弹一曲,怎麽样?”
“十面埋伏。”顿了顿,她补充。
场上静谧许久,最终在老者略带深意的颔首下,贺清与林涸欢皆进入了塔内。
隔了许久摸琴,手确实是生疏许多,毕竟上次演出还是在学校的年欢晚会上,算算,都四年前的事了。
手上轻轻拨动了下弦,略微调试准备後,便开始演奏起来。
生疏是有,但身体十馀年练习本能的反应却还是将两军交战的磅礴气势和紧张战争氛围渲染了出来,中间复杂多变的技巧和琵琶独有的煞弦,再到最後英雄自刎的低沉悲切,和汉军获胜的欢快……
半响,一曲落下,林涸欢已有些力竭。
毕竟多年未练,全凭幼时被爷爷拉着去一位老师那练琴的记忆,她真是荒废了。
一旁的贺清见状,连忙就着桌上的壶倒了杯水递过来。
低声道了句谢,林何欢重新擡眸看向老者。
老者沉吟半响,眉头皱起:“你这女娃也会藏,就是功课耽误了很久吧?一听就是多年未练,若不是底子在那,估计早就烂完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顾娇容穿书了,穿成了男主的炮灰小妾。前有贤良的重生王妃,后有备受宠爱的穿越女,顾娇容只是个不起眼的侍妾,且最先被炮灰的一个。王妃对她温婉一笑娇容,你自幼服侍王爷,如今我已入府,理应抬你为妾。顾娇容双眼微眯,重生女想利用她来斗穿越女?想得美!顾娇容被抬为妾室后,却不去找穿越女的麻烦,而是缩在自己的小院吃吃喝喝,...
拍阴间的鬼,讲阳间事。打鬼超猛钓系不自知受vs傲娇护短吃软饭(bushi)攻姜斯天生一双阴阳眼,为了不被别人当怪人,他一头扎进艺术的道路。好消息,这条路上大家的精神都很美好坏消息,变态的资本家无处不在。于是他工作几年后选择暴打老板提桶跑路回家经营纸扎店。每天看着一群鬼怪对店里的纸钱香火垂涎欲滴的模样,姜斯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的就业方向。他没钱找真人演员,但是拍鬼怪又不用真钱!现如今国产恐怖片市场低迷,直到一条恐怖短片横空出世,全网爆火。网友纷纷表示观看体验身临其境,非常好,夏日降暑必备!在姜斯刚转行的第n天,他捡到一只生魂,那生魂长得好看,高高大大,就是没了记忆,只会吃白饭。他心一软,只当养了个小宠留在身边解闷。可渐渐的,他发现这事没那么简单,这生魂不只是想吃软饭这么简单,它还想爬床。都说以身相许来报恩,我天天吃你的香也不好,不然我给你暖床吧!姜斯面无表情,嫌弃你开什么玩笑,一个鬼暖床?有体温吗你!后来生魂为了报恩,被恶鬼撕碎。姜斯抖着手将自己的血喂给它,只为了保它一命,自己却因失血过多被送往医院抢救。再见生魂时,它已经回到了自己身体中,是宁市上流圈子的众星捧月的大佬。姜斯又发现,对方什么都记得,就是把他给忘记了。Tips只有一对主cp哈。应该没啥避雷的,互宠,无狗血剧情,放心进食!...
...
王若賓在一個朋友組織的聚會上邂逅了一位純情大齡處男,她能看出他對她有渴望,於是主動勾著對方共度了一個旖旎的晚上,男人吻她心口的模樣...
兰嫣姐,就送我到这里吧我看着眼前将一头乌黑的秀挽成如瀑的马尾,白皙的鹅蛋脸上不施粉黛,却清爽之极的美丽女人。她叫唐兰嫣,是我这五年间的搭档,我们转战世界各地,取得了辉煌的成果。可是,我三年前在海峡受的伤太重,在维生装置中接受治疗了整整两年多,才勉强的捡回了一条命。但我的凡能力已经十不存一,只能选择离开这个我待了七年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