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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说,这七年错便错了,如今你我既已义绝,前尘种种再也无关。过去之事,能放下的,便放下吧。”
“可做错的是我,与这七年又有何干?”凌无非一时失声,语调倏地转高,察觉失态,又立刻闭上了嘴。
“你是说在你眼里,你我这七年,不过虚耗光阴,浪费彼此的时间?”凌无非直直盯住她的眸子,眼里中满是自嘲之色,“而你,只是糊涂了七年,直到今日才醒过来?”
沈星遥听他口气有异,略想了一想,还未开口,却又听见他的质问。
“那不就是说,这七年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处心积虑,欺骗你的感情?否则怎会至于……一朝记忆尽失,便如卸去僞装,对你百般冷待,恶言相加?”凌无非越是说着,神情越发透出悲凉,“所以当年我曾做过的一切,所走的每一步,对你而言都是算计?”
他说这话时,字字句句都在颤抖。
相识七载,三载流离漂泊,三载苦等,一千多日漂泊沉浮,一千多个夜晚彻夜难眠,前尘过往,流光剪影纷至沓来,浮现在他脑海,喜怒哀惧,悲欢离合历历在目。
可惜一步踏错,曾一起闯过的生关死劫,携手历经的千难万险,苦乐酸甜,他眼里此生从无一事一物可取代的过去,从此对她而言,再也不名一钱。
就连他的存在,也成了她最不堪的回忆,以至于要连根抹去,不留一丝痕迹。
他什麽都不是,哪怕从未奢望她能回头,只当作个普通的旧识,不被厌恶,都已成了他无稽的肖想。
沈星遥没有多说什麽,只是摇了摇头,转身走开。
本就不爱解释的人,如今行至陌路,更不可能再对他多说什麽。
凌无非定定看着她一步步走开的背影,忽地嗤笑出声。
沈星遥脚步略微一滞。
他跨出极轻的步子,缓慢走到她身後,左臂骨裂之伤,已然痛到极致,沉重得擡不起来。
“我原以为,我只是做错了一件事,”凌无非的话音恢复了平静,空洞无神的双眼,确是她此刻看不到的,“殊不知一念之差,却是满盘皆输。”
“我若只是你的赌注。这辈子,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沈星遥显已对他不耐烦。
凌无非安安静静摇了摇头,什麽话也不再解释,只是默然转身走开,到了院外,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落,忽地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泪水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天边流云暗涌,遮蔽了圆月。
凌无非回到下榻的客舍时,脚下踉跄,已然走不稳路,还是靠景逸等人扶着,才回到客房。左臂骨裂硬撑了大半日未医治,此刻已全然麻木,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他看见朔光领着柳无相进屋,才知道母亲也来了——他们原是在家中守着白落英的。
“脸色这麽难看,伤得不轻啊。”柳无相坐在床边,给他解开护腕,挽起衣袖,看见红肿的胳膊,方知大事不妙,立刻顺着伤处摸索,到他尺骨裂处,蹙眉问道,“是遥儿打伤的?”
凌无非略一颔首,匆匆避开他的目光。
“不是说好只是做戏吗?怎的下如此重手?”柳无相不免讶异,即刻回身取药。
“做戏?”凌无非眉心一紧,蓦地擡头,“您早就知道了?”
“是你娘告诉我的。”柳无相取出玉骨生,打开瓶口木塞,道,“遥儿曾去找过白掌门,望掌门能在她借万刀门之名上门挑衅之日,极力劝服你当衆休妻,而非和离。”
“为何?”凌无非听到此刻,已然呆了。
“若只是和离,显得你心不甘情不愿,对她仍旧有情,届时比武即便使出全力,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武功当真在你之上。”柳无t相道,“可白掌门认为,休妻有损遥儿清誉,以旁人对你的了解,只会觉得你对她心存亏欠,在比武场上故意相让。非要彻底撕破脸,最合宜的,只有义绝。”
“你是说,就连我娘受伤,也只是她们商量好的一出戏?”凌无非骤然失声,话音出口,已然沙哑。
挚友亲朋,俱知此事原委,唯他一人蒙在鼓里。
凌无非忽觉心下阵痛,几欲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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