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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扉罗认识滕棠这麽多年,实在想不出她有什麽地方可去,一无熟人,二没门派,鹿焰宗都被洗劫一空,她总不可能回那里去。
滕棠没有办法给她解释游戏系统的事,也找不到好借口,只道:“我送你们离开吧,我怕晚了,你们出不去。”
“出不去?”
“对。”滕棠脑子一灵光,想起李婪深:“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和李婪深有生死之仇麽。他有秘密,和仙塔有关,我那时仅听到只言片语,若是不离开此处,会有血光之灾。”
滕棠把一脸懵的徐云旭给拉起身:“你伤好得差不多了,能走路,出去後对你女儿好点。”
这一路,在滕棠的催促下,前头的父女走得很急切。要不是三人都还活着,徐扉罗还以为他们正赶着投胎。
临到漩涡口,滕棠被徐扉罗拉起小手,对方还未开口,她就知道徐扉罗要说什麽,看那表情多半是劝她一起走。
“别了,有缘再聚。如我不死,自会去天央大陆找你们,是叫自在派对吧?”
徐扉罗见她心意已定,眼含泪水地点点头,深情抱了她一下:“你必须来找我,方才在龙傲天面前毁了我清白,我等着你来娶我。”
一旁的徐云旭傻眼,严肃的面庞一点点崩塌,刚苏醒就被推搡着疾行一路,这会儿又听见这麽一句话,脑筋突然像麻花般拧住。
“你你你丶你们……”他结巴半天,嘴皮子抖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言辞。
“走吧。”滕棠亦听得满头大汗,推了下她的肩,让她赶紧带她傻掉的爹离开明月八角塔。
父女拉扯着进了漩涡,滕棠望着他们的背影,只听徐云旭破口大骂:“天下俊郎那麽多,你竟喜欢一女子?”
揩干被徐扉罗泪水打湿的脖子,滕棠松了口气,总算把这二人给送走了。想当个好心人真难,希望徐扉罗是在开玩笑吧。
她跟徐扉罗的关系其实说不上好,但是曾经在龙傲天院里,快被男主拍死的时候,正是此人看到她在用血手写字,又在受戒台出来说话,无形中救了她一命。
滕棠折回客栈,没有退房,而是花钱续了几日,并在桌上留一封信给龙傲天,以打消他的怀疑。
徐云旭受那麽重的伤,她和徐扉罗急切,带掌门出去找人疗伤,是情理之中的事。
做好这些,该说好巧不巧,外面的天就变了。
塔内低层,修者流动频繁,明月三城人数较多,此时已经乱成一锅粥,衆人嚷嚷着:“奇怪,怎麽会出不去?”
“许师兄,你们叱咤门可通行麽?”“不行,我收到传音了。”
“力移门呢?”“我们一样,出不去,进不来。”
……
滕棠走在人群中,随意听了几句,得知各大门派的塔角突然不能使用之後,她无比庆幸刚才催得快,让徐扉罗和她爹离开了这儿。
她就知道,龙傲天一出去,非常可能触发事件,即使比赛还未开始。
这可真误会龙傲天了,他本人此时亦不知情,怀抱着秦阿斓亲亲我我,愤懑道:“你那日看见了吧,李婪深那老头想对我出手,哼,他祥天门屹立这麽多年,该歇息了。”
秦阿斓长相妖异,发尾偏红,她绕着一绺把玩:“我问过我爹,祥天门的老祖李孚骅百年前闭关,至今都未出现过,多半已经死了。”
“真的?”
龙傲天金色眼珠左移,手在背後捏碎一颗石头:“李婪深的那丝黑气不对,他把李偲缨和两个徒弟的尸体放在地牢里,加之那阵法,肯定是要做什麽,现在李偲缨的尸身不知被他挪向何处,正常人不会乱动尸体……”
秦阿斓不喜听见他谈起别的女子,即使那是个死人。
她见过,知道李偲缨长得有多美,于是吃醋地甩开他手:“你老惦记那女尸做什麽?”
龙傲天爽朗笑了一声,勾起她的下巴道:“丫头真可爱,连尸体的醋都吃。我这不是担心龙性发作,让你受累麽哈哈,早日将那尸身炼化成丹,才能压制我本性。”
他说起谎话来,无需打草稿,把涉世未深的秦阿斓骗得服服帖帖。
两人打情骂俏一会儿,忽然天摇地动。秦阿斓腰上的传音石抖个不停,她取下来贴额头上一读。
“糟了!”
她想到龙傲天与福鹿宗丶祥天门的纠葛,担忧道:“八大门派的塔角失去反应,我们出不去,外面的弟子进不来。你说……是不是鹿掌门和李掌门联手,知道你在这儿,想困住你?”
龙傲天下意识地去摸戒指,擡头望向有点发灰的天空,摇头道:“不可能,他们绝不可能知道我在这儿,我师父乃是大能,他们捕捉不到我的行踪。”
两人带着疑问,火速朝出口赶,五城的出口不行,就往下,一路来到明月八角塔的一层。龙傲天擡头看天,发觉它更灰了。
处在明月三城的滕棠,是整个塔里最不急的人。别人都在往出口堵去,个个冲撞向屏障,或向漩涡发力,试图和外面联系。
唯独她,肩上扛着一把黑红的长刀,走到空无一人的妖魔森,继续刷怪,把三层的妖魔森屠得只剩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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