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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只误入陷阱的呆兔,猛地弹起,那人却将她的腰肢紧紧一握,她又被结结实实按回了男人身上。
月光如流水,淌在满地狼藉和姿势暧昧的两人之上。
空气变得稀薄。
乔婉眠心跳陡然加快,迷蒙又惊恐,徒劳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尾音发颤:“做什麽?你你你喝醉了!”
男人沉默不语,只用漆黑的眼眸看着她。
萧越身上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夏衫渡了过来,烧得她想逃。
“大人醉了,我去准备醒酒汤。”少女的声音参杂了哀求。
萧越垂下睫毛,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被遮掩後,嗜血的凶兽竟透出几分无辜。
他低声:“喝醉了,很难受。你能帮帮我吗?”
乔婉眠抵在他胸口的手掌能清晰感知到萧越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她收回手,又开始扭动,“那婢子这就去……”
萧越再次用力,手指极克制地轻按着乔婉眠腰侧,“就这样陪我一会儿,好不好?我酒醒後就会忘掉的。”
是她从未听到过的委屈音调。
心被捏了一下,而後软得一塌糊涂。
“真的会忘?”
“嗯。”
她垂下头,盯着自己衣裙上绣着的木芙蓉,委屈巴巴的妥协:“那那那就给你抱一会,你明天醒酒了可不许记得哦。”
萧越闷笑一声,而後埋头贴近乔婉眠耳边,声音更沉:“好。”呼出的热气拂过乔婉眠的碎发,随他的声音辗转在少女耳边。
乔婉眠身颤一下,偏头躲开,慌乱中,似乎又听到萧越的轻笑。
她想擡头确认萧越是不是在笑她,那男人竟得寸进尺,微微用力便将她彻底拢入怀中,下巴也压在了她的头顶上。
乔婉眠一边胳膊紧贴着萧越的胸膛,腿侧也被什麽硌着。
最开始,她还紧绷着身子,连腿都是靠自己发力半悬着,但很快撑不住。
她脸红心跳地琢磨:反正萧越明天就忘了,忘了就算没发生。
说服了自己,她便腰一塌,彻底软在萧越怀里。
脑袋靠在萧越胸膛上,强有力的心跳声震得乔婉眠耳朵发麻。
她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若非腿边被什麽硌着,她几乎想就这样睡过去。
不过,确实很难受。
乔婉眠刚扭扭身子,萧越滚烫的手便按了下她的腰,那人低声:“别动。”
“可是这样不舒服……”乔婉眠低声嘟哝。
男人的手似乎更烫了,将她拥得更紧,有些轻佻又有些诱人:“……想要舒服?”
他的语气太过危险,一阵麻意从乔婉眠後脖颈直窜全身,她直觉不对,抿着唇不再说话。
怀中少女像只小猫儿似的,耳尖粉嫩,颈侧白滑细腻,就这样被他蜷在怀中。
萧越的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妄念横生。
但他仍小心的,不轻不重的,拿捏着分寸。
让她感受,接受,又不至于惶恐,逃避。
此刻少女并不老实,还在找机会乱动,使他的难耐更加难耐。
最初拉她入怀,是一瞬的心动加鬼迷心窍,逐渐,萧越脑中只剩“要不要”三个字。
萧越呼吸愈来愈粗重,终于理性决堤,他埋头在乔婉眠耳畔,沉声问:“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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