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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班,陈疏音前脚迈入电视台,祝芳宁後脚就踩着她的步子挡住快要合上的电梯,气喘吁吁地站进来。
陈疏音急着出稿,没和她打招呼,没看见似摁下关门键,冷冷清清地目视前方。
“诶,我给你发消息怎麽不回我呀?”祝芳宁别别扭扭朝她问。
陈疏音偏了下头,淡然道:“没有回复你的必要。”
“你——”祝芳宁翘着唇歇了两秒,又复问:“要是真的,怎麽说我们现在也算法律上的姐妹关系,你没必要这麽冷淡吧?”
“没有人规定,我要对谁热情。”陈疏音不否认也不承认,“我不喜欢在工作时间谈论私事,抱歉。”
她冷音甩下一句走出电梯,就直奔工位自顾做起自己的事情。
祝芳宁见她咬口不正面回答,拿她没办法,不好再在台里宣扬此事。
不告诉她,她就亲自去确认好了。
一忙起来就没了时间观念,陈疏音从工位上擡起头来时,落地窗外已暗沉沉黑了一片。
梅雨季的空气潮闷难忍,她头脑发涨,收了包挂上肩头,走出电视台坐上提前打好的出租车。
为了不再和祝芳宁碰面,她特地打的另一个门的车,等车到了才下楼。
拥堵的车流中躁闷的并非她一人,肆意闪晃的五彩车灯,急切催促的喇叭鸣响和时不时探出头来催赶前车的几句脏话,细细碎碎地掉入她耳中。
手机在她准备给外婆报备个电话时,又关机了。
连转轴忙了一天,她没得空找到时机充电。
陈疏音俯身问:“师傅,您车上可以充电吗?”
“我这个老车子哪来的充电口哦,没得。”师傅操着一口乡音,并不热络地回她一句。
她攥着包身,静声敛下眼色。
另一头,走立交桥路线的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也被卡在了车尾。
“能不能换条路线?”
听见这句清沉平稳但跃于表面的焦急男声,周啓也头疼地拍了掌方向盘,“哥,我也没想到这边更堵,现在只能慢慢挪过去了。”
流动的灯光从他面上忽闪而过,分割出半明半昧的五官,他那双情语欲出的眸子被风中吹得飘红,冷峻的线条凸显,像极悲情电影里的男主角。
“你试试打她电话,能打通吗?”裴郁指尖拨动着屏幕开关,息屏说。
周啓紧凑地往後视镜里看一眼他的神色,“我打了十多通都显示关机,估计是真关机了。”
他给裴郁吃一剂定心丸,“哥你放心,我都去了解过了,嫂子平日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记者行程不定,都很忙的,估计是忘了充电。”
裴郁指尖在腿上轻点,敛眸“嗯”了声,再无後话。
车行愈发拥堵,反而是市中大道的交通疏清,自在地驶行起来。
陈疏音松了心神,看着表上跳动的时间,掐准了和老太太约好的时间,到达泗水巷。
老人家最不喜她迟到,她卡着最後一分钟跳下车,抓着包带子往居民楼跑。
非赶集日的巷口两侧却聚满了人,一辆从中开过的救护车在她眼下往外婆家的方向开去。
陈疏音心口登时揪紧,加快步子跟上去。
邻居刘奶奶眼尖地叫住她,哭音短语,表述断断续续,“小疏音!你家来了两个女人,从进门後就一直在争吵,摔啊砸啊,声音不断,我听到尖叫声就报了警。果然我跑上去,你外婆就倒地不起了,你快去看看吧。”
陈疏音本就跌宕的心跳直蹿喉间,她眼中酸意翻涌,来不及想,蹬着采访穿的高跟“噔噔噔”攀着楼梯往上爬。
医生从救护车上下来,擡着担架快步随她而上。
门半开着,一推门就直面上方资苗掩面轻泣的模样,祝芳宁瑟瑟躲在她身後,哭得一抽一抽,她脚步虚浮,医生从她身侧擦肩而过,蹲下身去,老人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副没了声息的死沉。
陈疏音不是没见过死人,现场采访难免有超乎预期的意外,她一直认为她的心理素质强到跳过了死亡教育的渗透,直接平和地直面死亡。
大错特错。
什麽镇定自若,此刻都散得一干二净,她僵直的身体挪过去,双膝就猛砸下来。
医生专业安定的声音把她从凝滞的情绪里解冻出来,“她还有气息,家人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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