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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陈疏音低低地答。
“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对他,我们一直是骄纵且放任的,他父亲失踪,我把更多精力倾注在他身上,也担惊受怕他会走歪。他是家中的宝贝,但你何尝不是呢。音音,我今天啰嗦,是希望你能走进他的世界看一看,单方面的直进,有时对他人来说也是一种困扰,我无法得知你这场婚姻是否出于愿意,趁着这次机会,你可以做一次选择。”
陈疏音的思路渐步混乱,如果说裴薇让她提离婚,是为了剪断侄子的姻缘,那作为裴郁亲妈,敞开同样的局面,是为什麽呢?
“阿姨,我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张菁苡松开她手,“我对他太了解了,他是个欲望强的人,要得到什麽,怎样都会坚持下去。”
“裴郁的事,是个死局吗?”陈疏音干脆问出最终的问题。
“有办法,砸钱,让他出来,但事情会不了了之,他在外界留下骂名。追根揭底,或许我们都不会好受。”
张菁苡摊手,“这是他和裴薇之间要解决的事,我不想插手,所以,音音,如果你被卷入其中,想要脱身,我可以帮你。”
陈疏音和父母没有深层至此的交流,她不能领悟张菁苡的做法,外界舆论如翻天巨浪,一重重隔着屏幕抨击着,她却能袖手旁观。
她呼气,郑重地看向张菁苡,“既然如此,我也想告诉您我的答案,就算我在这段感情里暂时是後退的一方,但我不希望他人掌控我的来去和决定,阿姨,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祝槿华一怔,随後极快恢复神色,“好,你留在这歇一晚,明早我让周啓送你回去。”
长夜寂寥,陈疏音在房间内自顾转着,翻看着裴郁生活的相关痕迹,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像失尽水分的枯枝,咔嚓断裂。
两日後,六月盛典正式在南都大厦内场召开。
裴郁被拘留调查一事把盛典的热度推上至高点,观衆们都在等,开场会不会有裴郁出现。
後场,陈疏音做好妆造,拿着厚厚一叠手卡候场。
裴薇和几名高层领导一同进入休息室,勾手招呼她,“你也进来。”
“这位是我侄媳,一会儿主持,你们就知道她实力了,该重用的人才不要错过啊。”她驾轻就熟地与几位周转,把酒递给陈疏音,“喝点醒醒神。”
高脚杯里晃动着清澄的液体,陈疏音听懂她暗示,捏紧了杯口,却迟迟不下嘴。
“裴总,我酒精过敏,喝不了酒。”
有个男人用自己的酒杯磕碰她一下,“你们小姑娘就喜欢找这些借口,都用烂了,你看哪个裴总多能喝,女人中的楷模嘛,是不?喝几口也是为了你好,要主持一晚上,喝点不是更清醒?”
陈疏音阖眸,睁眼坚定道:“抱歉,能得到这次主持的机会我万分珍惜,我想领导们也不希望因为我个人失态造成盛典上差劲的观感。所以,为了不辜负这份信任,这酒,我不能喝。”
“算了,不勉强,看看这话说的。”男人挥手,“薇姐,我们自己喝,你这边还能不能再带货?我家那位看中了一种蝴蝶,国内买不到,你看能不能给我带几只回来?要活的,最好能配对,保证存活率和繁殖率。”
“你真当我这是百宝箱,一边去。”裴薇挥手打发他。
“水里游的你能做,天上飞的你不行?”男人笑得眼睛眯起,“反正,都有你好侄子给你背锅。”
陈疏音往门外走,离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手心的录音笔却一刻不敢摁停,她慢步心惊地拉开门把,确认他们不再交谈此事,才推门出了休息室。
“疏音!”刘依然气喘吁吁跑到她面前,“还好赶上了。”
“你今天休假,怎麽不在家休息?”
“你的重要时刻我怎麽能错过。”刘依然拍拍胸脯,把脖子上挂的一溜相机展示出来,“必出神图啊!”
见陈疏音一脸忧思,安慰道:“裴郁的事你别担心嘛,付温程说他找他父母的朋友帮忙,应该能周转一下。”
陈疏音举起手里数张手卡,“我才没空担心他。”
走完热场流程,请明星轮流上红毯时,记者一窝蜂地围上来,数十个话筒怼至包含陈疏音在内的几位主持人面前。
“陈记者,水母灾一事你也在其中,和裴郁一同接受了调查,有爆料称裴郁涉及非法走私,是属实吗?”
“陈记者,你出来了,裴郁却毫无动静,工作室也没发声明否认,请问他是否已被判罪?”
“陈记者,裴郁做了那麽多公益,捐的钱是否都是做这样的买卖获得的赃款?他的目的是什麽?”
……
蜂拥的问题像一场疾风骤雨,噼里啪啦地砸在陈疏音一个人的脸上,其他两位主持人都被挤了出去,剩馀陈疏音一人被围在中间。
肆无忌惮的猜忌已经擅自给裴郁定罪,陈疏音被高分贝和交叠的追问炸得耳朵嗡嗡作响,她不知该面向哪个话筒回答哪个问题。
她沉下眸色,威慑冒昧的话筒们,“在官方出通知前,我没法给大家任何回复,请大家稍安勿躁。”
耳麦里传来提示,“陈疏音,说你该说的。”
“裴郁和我们一样——”陈疏音深提一口气,“在好好配合警方完成调查,定论之前,任何编造和传播无非是从中作梗捣乱,对我们了解真相没有任何好处。”
“我想千里迢迢赶到现场的各位不止是为裴郁而来。”她镇定控场,“盛典不是一个人的成果,还有数位精心准备的前辈们等待着想像大家展示他们的精彩,请大家散开,把镜头对准我们今晚的主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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