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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书真,你觉得寂寞吗?又一个你的战友离开了,当初选择这条路的朋友,现在还在坚持的已经所剩无几了。叶书真,你真的不动摇吗?
另一种重逢…
离开报社,我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两条街外的酒吧。
在上辈子时,每当我遇到郁闷烦心的事情,就会去这里喝一杯。嗯……我记得好像还赊了酒保几百块钱,没来得及还他,我就被抓走了。
不过以我现在的年纪来说,今天应该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吧。
这个时候,酒吧里的人寥寥无几,这种地方,都要到晚上九点以后才会真正热闹起来。而对我来说,最喜欢的就是这里喧嚣前的片刻宁静。
“一瓶啤酒。”我坐在吧台前,对酒保说。酒保是那张熟悉的脸,可惜脸上带着漠然的表情。
一瓶开了盖的嘉士伯放在面前,我拿起酒瓶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啤酒下肚,带着淡淡的苦味,心里的烦躁感才稍稍平息下来。
心里,并不是没有犹豫的,我承认,在看完那封邮件的时候,我脑中的确生出一个念头——立刻给蒋哥打电话,跳到他那里去,干脆我也不干了!
可一旦冷静下来,心里更坚定的,还是要继续坚持下去的意念。
我想我这辈子,大概是干定这一行了。
喝喝酒,发发呆,偶尔四处张望,偶尔看看电视里的球赛,很快我就干掉了三瓶啤酒。
顺便打发了两个前来搭讪的男人。
酒保走到我面前,放下一杯鸡尾酒:“怎么一个人喝闷酒,不和别人玩吗?”
我抬头,视线里的酒保面容有些模糊,却让我突然想起上辈子和他的第一次相遇。
那天,一篇辛苦了许久的稿子被毙了,同事为了安慰我,把我带到这里。我也是坐在这个吧台边,甚至也是这个位子上,看着这个对我来说十分陌生的地方,看着那些阴暗灯光下显得有些扭曲的人。
同事去上洗手间,我一个人默默地坐着,觉得颇不自在。然后,一杯冰蓝色的鸡尾酒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抬头,是一张年轻清俊的脸。
“不开心吗?”酒保给我一个大大的笑容,他的气质干净清冽,笑容里有阳光的味道:“这款酒叫雨过天晴,我想或许会适合现在的你。”
在我们的生命里,常常会碰到这样的朋友,平时你并不和他联系,在春节也未必会互发短信问候,但在一些特定的时间和场合,他总是在你身边,无论是身,还是心。
这位酒保,就是这样一种朋友。
眼睛突然有点湿,我赶紧对酒保微笑:“谢谢,我叫truth。”
“truth?”酒保念了一遍:“有趣的名字,我叫ada,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我认真地看着他,这种和故人的重逢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ada把酒杯往我这边推了推:“雨过天晴,专为你调的,我猜你心情不好。”
“没错,”我很坦率地承认,在ada面前没什么好掩饰的:“工作上的事情,理想和现实总是差很多。”
“上天总是不吝于给我们沮丧,好让我们不在得意中迷失了自己。”酒保一边把两个调酒杯抛来抛去,一边说:“脸皮变厚,神经变粗,迟早能练成刀枪不入的神功。”
一模一样的话,上辈子让我听得忘了神,现在我却不由失笑。是啊,至少还能看到你,看到汪嘉文,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
喝得有点多,脚步有点轻浮,我扶着墙跌跌撞撞走到酒吧门口,打算拦车回家。
兴许是出租车司机都不愿载酒鬼,连续两辆空车居然都从我面前绝尘而去。
深夜,车少,我失力地扶着电线杆,在马路边张望了好久,才又看到一辆打着空车灯的出租车向这边驶来。唔……没办法,为了拦下它,只有使出绝招了……
我看准时机,直接冲到马路当中停下来,双手一张,拦在那辆出租车前面。嘿,很帅吧,是不是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啊?
周围的灯光幻化出眩目的光晕,喇叭声一声比一声长,我看着那辆车飞快地驶近,却没有减速。哼,硬碰硬,谁怕谁!我直直地站着,立志绝不退让,一定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终于,那辆出租车让步了,驾驶员一个急刹,在我身前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哦也,赢了!
我欢快地向那辆车走去,脚步还有些趔趄,我干脆一步跳到副驾驶座边,敲敲车门。
“是你呀,记者同志?你怎么那么大胆啊,连命都不要了!”车窗被放下,里面那位驾驶员努力想把头从隔离板旁探过来,这样子,有点好笑……咦,好像还有点面熟。
“你不记得我了?前两天你……”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坐下去时大脑突然发晕,直直地跌在座椅上。没听清司机说什么,只好转头对他傻笑。
“看来是喝醉酒了……”这句话我听清楚了,立刻反驳:“没,我没醉,我可清醒了,你把我送到家,我家住在……”
司机先生抢先报出一串地址,我愣了愣,努力集中精神看向他的脸。
嗨呀,还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这位不就是前两天把我从警局送回家的司机先生嘛!
你看,我真的没醉吧,喝醉的人,哪里会记得那么清楚呢?
车窗开得很大,车速也很快,夜风直直地扑到脸上,我打了个激灵,满脑的热度慢慢降了下来。
天哪,我做了什么?
站在马路中央,用血肉之躯拦出租车……这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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