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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想起十王,阎世罗总觉得这是个神奇的品种。仙舟上四处流传着他的传说,什麽炼化魔阴身避免仙舟陷入动荡,什麽镇守因果殿安抚亡魂,什麽与帝弓司命齐名共同护卫仙舟。话里话外都是这个人从头至尾的高风亮节,或者说是怀瑾握瑜,高山景行等等诸如此类的。然而,如此高山仰止的一个人,又怎麽会对一个曾经深深伤害过的人如此冷漠无情,连最起码的一丝一毫的愧疚都没有。
也是哈,人家身居高位,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血包+话筒而已。在他眼中,自己恐怕连地上的一粒微尘都不如。他有什麽必要对自己愧疚吗,有什麽必要吗?
没有必要。
一切都没有必要。
竟敢奢望一个闻名仙舟的人放下身段对你心怀愧疚。
真是疯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阎世罗在心底狠狠地自嘲了一番,然後敛起浑身的锋芒,低下脑袋,垂着肩膀,甚至有些奴颜婢膝地小步走到十王面前,语气极其恭敬,甚至有些卑微。
“仆见过十王,还有景元将军。”
停云随後而至:“小女子停云见过十王,景元将军。”
景元没有说话。
十王微微点头:“无需多礼。”
停云站直了身子,炫彩的折扇轻轻扇着。而反观阎世罗,眸子一直盯着地面,肩膀微微下垂,脑袋耷拉着,露出一段纤细泛白的脖颈,宛若上好的天鹅颈般引人注意。
十王的视线在那段脖颈上稍稍停留了会儿。直到察觉到景元有些探究的目光,才缓缓移开了眸子。
“你们要去往何处?”十王轻咳一声,声音有些许不自在。
阎世罗只道他是故作深沉,引人注意。垂在白色衣袖中的手微微握紧了,心底早已将十王扎成了一只刺猬。
停云道:“方才天降异象,我们察觉有异,便出来查看。”顿了顿,她问道:“十王与将军也是如此吗?”
十王还在犹疑。
然就在此时,一直不曾开口的景元笑呵呵道:“既如此,不若一同去看个热闹。”他亲切地拍了拍阎世罗的肩膀,语调微微上扬:“先前你在我房中晕倒了,我本欲请十王来一看究竟,不想仁兄身体底子极好,居然自己醒了。”
阎世罗的身体有些僵硬。
——他有些意外景元的这个态度。
毕竟,景元的态度直接间接会影响到钟离对自己的态度。然此时看景元这番情形,虽一口一个仁兄,一口一个仁兄的,但语气中却毫无平等之意,不过是随口喊来的称呼罢了。他与十王,与尘冥,与其馀高层并无不同,都是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的人罢了。踩着师父和故友的鲜血及尸体,登上将军的宝座。又踏着无数云骑的头颅,坐稳了这个位置。更何况景元是仙舟的人,又岂会不帮着十王说话。
此人。
——决不可留。
阎世罗心底涌起滔天的杀意,然不过片刻便迅速隐去。他垂了垂肩膀,恰好脱离开景元的魔爪,将态度低到了尘埃里。
“神策将军折煞仆了。仆不过一粒沙尘,如何称得上‘仁兄’二字?”
若是换作寻常人,只会将手讪讪地收回握紧,然後干巴巴笑两声。然景元却是不同,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手紧跟着往下轻轻拍了拍,哈哈笑了两声:“什麽沙尘不沙尘的,仁兄未免太妄自菲薄了些。仁兄往来元帅府和尘冥府之间,既是信使,又是心腹。元帅和尘冥将军如此信任于你,我等又岂能怠慢于你。”
依旧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阎世罗的眸子沉了沉。
十王道:“既然景元开口了,便一同去吧。”
十王的声音很轻,然语气却不容置疑,开口就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阎世罗并未再推辞,只是放低了姿态:“仆遵命。”然後在十王走出时自觉跟在了他的身後。
剩下景元与停云面面相觑。
景元抱着胳膊,唇角微勾。
停云目视前方,若有所思。
景元问道:“符纸还有剩吗?”
停云没有说话,似乎还在出神。
景元道:“嗯?”
停云稍稍回神,目光有些呆滞,稍後恢复些许清明。她缓缓解下腰间的香囊,递给景元。景元稍感意外地接过,扯开,见仅有的一张符纸静静躺在里面。
食指并中指将其捏了出来,轻轻在空中晃了晃。不知为何,景元觉得这张符纸跟先前他交给停云的有些许不同。但他不是十王司的人,看不出什麽问题,便将符纸拍了照,才塞了回去,将口封紧了,还给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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